残留的最后一点痕迹，正被水和沐浴露慢慢抽离出来。
不一会儿，手指再慢慢抽出来时，带出的泡沫明显少了很多，颜色也更浑浊。 那个小
在他退出后微微张合了两下。
“都……
净了？”白子妍声音有些含混，带着事后的慵懒鼻音。
“嗯。”
顾凛简短地应了一句，脸颊微热，避开她水雾迷蒙的视线，“好了。”他顺手拉高淋浴
，用温热的水流仔细冲洗着两
身体最后残留的滑腻，特别是她后
被他指尖探
过的地方。
十分钟后，两擦身体走出浴室。
顾凛套了条松垮的灰色棉质居家短裤，露出
瘦的腰部和鱼线。他走到书桌前，拧开一个棕色的细长药瓶，倒出两粒
绿色药片，就着桌上半杯凉水吞服了下去，喉结滚动。
白子妍赤着脚站
在床边地毯上，细小的水珠仍在她微湿的发梢末端跳跃，映着从窗帘缝隙透的阳光。她随手扯过一条鹅黄色、布料极为短窄的热裤。丝滑的面料包裹住她尚带着水汽的胯，裤边堪堪遮过峰下缘，将那两条浑圆大腿流畅优美的线条展露无遗。
接着，她拿起一件纯白色、异常柔软薄透的短袖体恤。当她抬手穿衣时，胸前饱满弹动的弧度毫无束缚地跃然眼前，顶端圆润浅褐色的蓓蕾形状，亦在布料下清晰地顶出两个微小的凸点
廓。
两一前一后，踩着木质楼梯的轻响下了楼。
餐厅里弥漫着香甜的蒸汽和叉烧包的诱香气。
江雪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利落地将蒸锅里热气腾腾的包子夹出来放在藤编的小蒸笼里。她身上穿着一条设计感很强的黑色连衣裙——紧身的剪裁流畅地贴合着身体曲线，从脖颈到胸、臂膀都由半透明的黑色蕾丝拼接构成，裙摆非常短，勉强及。
“醒啦？正赶上热乎的。”江雪闻声回，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伸手拢了下垂在耳边的碎发，丝滑的蕾丝袖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顾凛快坐，子妍别傻站着，帮忙摆下筷子。”
白子妍“哦”了一声，拉开餐桌边的餐椅。顾凛则习惯
地选了个靠外侧的位置坐下，低声问候道：“阿姨早。”
“早。”江雪把装满包子的蒸笼端上桌，自己也坐了下来。她先夹了个包子放到白子妍碗里，又自然地给顾凛也夹了一个：“尝尝看，新牌子，据说
馅儿更纯。”
白子妍吹着气咬了一，含糊地点：“唔，好吃！酱香甜味足。”
顾凛也拿起包子，小心翼翼地咬开一点皮，让热气散掉些，才温声回应：“嗯，很好吃。谢谢阿姨。”
一家安静地吃着早餐，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餐桌上。江雪端起豆浆杯，目光温和地落在顾凛身上：“顾凛，去那个创意公司实习也一阵子了？感觉如何还习惯吗？同事们都好相处吧？”
“嗯，挺好的阿姨。”顾凛放下手里的包子，认真地回看过去，“带我的组长很专业，教了我不少办公流程。就是刚上手的事多，邮件、翻译都排得挺紧，不过还在适应节奏。”他声音平稳，带着一点初职场的诚恳，“能学到东西，就很值得。”
“那就好。”
江雪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轻轻颔首，“能跟上就好。跟着好师父学，这开第一步走得顺很重要。”她又用公筷给顾凛夹了个包子，“实习嘛，不怕累，多跑多看多记
，本事就攒到自己身上了。我看你这孩子挺踏实的。”
“是，我会努力的。”顾凛认真地点点，脸上浮现出腼腆的微笑。
江雪的目光在
儿和顾凛之间流转，笑意更了些。她又拿起装着温豆浆的瓷杯抿了一，放下后，状似随意地开道：“实习走上正轨了，那往后的事也得有个盘算。你们俩，”她顿了顿，“打算什么时候……把要孩子这事提上
程啊？”
白子妍正用筷子戳着碟子里一个胖嘟嘟的叉烧包褶子，闻言她抬起眼，嘴角带着点轻松的弧度，“早着呢，妈。至少也得等我二十五以后吧？现在这刚哪儿到哪儿啊。”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比了个“四”，“还有四年呢。”
“哦……也是，不着急……”
江雪的笑容收了收，思索了一下，“二十五，嗯，正是好时候……”
就在这时，“嗒”一声轻响。
江雪手里的黑檀木筷子忽然脱手，其中一支直直滚落，掉在了她那侧的地板上，正好落在铺有长垂桌布的餐桌下方。“哎呀，”江雪略带懊恼地轻呼，身体随即自然地向下探去查看，“掉了……”
她优雅地微微侧身，动作流畅地滑下凳子，整个瞬间隐没在铺着米白色桌布的餐桌之下。桌布边缘刚好垂至地面，完全遮蔽了下面的视线，只能看到她白皙玉
的
足在桌布的流苏边缘停顿瞬间，随即也消失掉了。
餐桌之上，短暂地安静了一小会儿。
白子妍用纸巾擦了擦唇角滴落的豆浆，顺手拿起顾凛那边的蒸笼盖看了看，对顾凛小声嘟囔了一句：“还有点温汽，这两个咱分了？别
费。”说着，也不等顾凛回应，已经利索地把最后两个小叉烧包夹出来，一个放到自己碟里，一个放到顾凛碟里。
顾凛端起杯子，喝了一水。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落在他握着杯子的手指关节上。他的目光落在碟子里新添上的那个包子上，然后低低回应了白子妍一声“嗯。”
“对了，”白子妍放下筷子，用纸巾轻轻压了压嘴角，“今天是周末，等下有什么安排吗？我看外面天气挺好的。”
顾凛慢慢咀嚼着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语气平稳自然：“嗯……有点想去健身房。前几天感觉有点松散，得动一动。”他端起杯子又抿了水。
“也好啊，”白子妍立刻赞同地点，顺手帮顾凛把豆浆杯添满。“我也该活动下筋骨了。刚过完年，再不动真要生锈了。”她顿了顿，征询地问，“那咱们是去‘动力核
源’呢，还是‘悦心’？”
“悦心的吧，也有健身房，但是环境更好。”顾凛应道，目光在餐桌上随意地扫过，然后落在白子妍手边的辣酱小碟上，“这辣酱没上次陈姨带的小米辣过瘾。”
白子妍顺着他的视线，拿起辣酱碟看了看：“是嘛？可能是这次熬的油放多了点？下回我让她别炒太过。”她说着，指尖在碟子边缘点了点，“那明天呢？咱们去公园走走？我看玉渊潭那边的梅花开了。”
顾凛点点：“可以，下午去健身，明天看花，劳逸结合。”
他吃掉了碟子里的包子，又夹了点旁边的凉拌小菜。
阳光静静地移动着光斑。两之间，关于周末安排的闲谈断断续续地进行着——不同的健身项目哪个更燃脂，新开的那家川菜馆会不会排队太久，还有最近看的一个综艺片段里嘉宾的滑稽表现。话题琐碎平常。
白子妍似乎坐久了有点热，稍微挪动了下身子，椅腿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她一边和顾凛聊着，一边伸出筷子，从顾凛碟边的小菜盘里夹走了最后一根酱黄瓜，“咔嚓”咬得脆响。
良久之后。笼屉彻底空了，两的豆浆杯也见了底。白子妍起身，动作轻快地把几个空笼屉叠起来，转身准备放到厨房岛台上。就在这时，桌布边缘微微动了动。
一双白皙光洁的足从桌子内侧伸了出来，稳稳地踩在光滑的原木地板上。紧接着，江雪姿态从容地从桌下微微倾身钻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