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住的敬畏。
声音轻轻黏在她脚边,像一条彻底认命的犬:“澜儿……请主责罚。”
洛妧低看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眉眼里不见往
的高傲,反而因为这声“请主
责罚”而染上一层乖顺的媚意。
那一刻,洛妧心底那隐隐的征服欲,像是忽然
被彻底点燃。
她慢慢收回脚,指尖轻轻弹了弹烟灰,唇角勾出一点冷冷的弧度,心里清楚得很——
这感觉,比调教一百个陌生的……还要痛快百倍。
洛妧低看着那张乖乖伏在脚边的脸,神色从最初的玩味,渐渐染上几分寒意。
她轻轻“哼”了声,指尖捏着烟却没抽,语气里带着点咄咄的冷意,忽然开
:
“我问你,前几天在俱乐部后场吧台那里,你一直盯着我的脚看……那时候,心里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今天要这样见我了?”
话一抛出来,周遭都安静下来。
商沧澜本就伏得很低的,像被
当
喝,喉
滚了滚,呼吸发紧,却不敢撒谎,微微颤着声“是……”一声,紧接着点了点
。
那点细不可察的动作,落在洛妧眼里,却像针扎一样。
“呵……真是啊——”
洛妧挑起一边眉梢,眯着眼睛看她,嘴角勾着笑意,可那笑意却冰得像刀锋。
“那天啊,你从门走进来,眼神一眨不眨盯着我的脚背,盯着鞋跟,盯着我那层黑丝……啧——可真有骨子里的狗劲儿。”
她抬手,把烟随手按进烟灰缸,骨节分明的指尖却在桌沿敲了敲,忽然低低笑了一声。
“怎么今天呢?嗯?跪在这儿了,怎么不盯了?是被吓傻了,还是打算耍我?”
这话搁旁耳朵里,也许是轻描淡写的玩笑。
可商沧澜太清楚了。
太清楚眼前这个是什么
子了。
洛妧生平里最恨的就是“装模作样”,更恨被她看透还敢糊弄。
她猛地打了个寒战,来不及多想,额“咚”一声磕到地板上,声音又快又利落:“澜儿……澜儿不敢——求主
赏赐……”
可回应她的不是温声安抚。
只见洛妧笑意更浓了,鞋尖先是温柔地勾起她下,像哄小狗抬
一样,脚上那只高跟凉鞋在半空一划,紧接着鞋底“啪”地一声扬起,直接抽在她脸颊上。
那声闷响不大,却带着鞋底磨损的粗糙感,打得商沧澜侧过了脸。
“啧,现在的你——”
洛妧低低嗤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和冷意:“还配舔我的脚?你瞒了我这么久,装得跟没事一样……连我的鞋底,你舔了我都嫌脏。”
她缓缓收回脚跟,鞋尖在商沧澜肩一点,像把她随意推开似的,声音冷
得像刀锋:“还愣着什么?衣服脱了。”
“今晚,好好算一算状……你背着我,都了些什么好事。”
那句“算一算”,落到商沧澜耳朵里,比刚才那记“脚耳光”更叫后背发凉。
可她不敢犹豫,双膝一寸寸挪回原位,双手伸到衣襟上,连手指都在微微发抖,还是一件件乖乖褪下去……
等到商沧澜一件不剩地脱光,重新老老实实跪在那层柔软的地毯上时,整个脊背挺得笔直,肩膀却在微不可察地发颤。
洛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像刀子一般在那副白皙修长的身躯上来回剖开,每一道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她忽然侧过,轻笑着对苏瑶说:“啧,怪不得你非要单独带她这几天……这样的身子,哪个
王看了不心动啊。”
那双打磨过无数的眼睛里,第一次透出带着点炙热的玩味,“我踏进圈子快十五年了,什么样的
没见过?可澜儿——啧,这身子就像上帝捏出来的艺术品,真是完美到不可思议。”
苏瑶听得直乐,忍不住笑弯了眼睛,也顺着视线打量那副跪着的身躯,故意夸张地啧了声,语调软糯里带着一丝甜腻的炫耀:“嗯哼~洛妧姐你是不知道,不管我看多少次,每当澜儿把衣服脱了露出来……我还是会心动的呢~”
洛妧听得眉梢挑了挑,轻轻点表示认同,忽而话锋一转,似笑非笑地抬手招了招指尖:“基础的调教,瑶瑶都学得不错了……那今晚,正好我来教你进阶的。”
她视线重新落在商沧澜身上,眸子里闪过一抹凌厉又期待的光,唇边笑意却轻轻浮了上来:“澜儿,站起来——”
那声“澜儿”,轻得像呼唤宠物,却压得商沧澜心猛跳,冷汗几乎从脊背渗出来。
她僵了下,还是颤着嗓子“……是,主。”
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白皙修长的双腿露在暖黄的灯光下,纤毫毕现。
洛妧缓缓眯起眼睛,饶有兴味地低声道:“你该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姿势,嗯?”
那声音仿佛无声地戳了她心底最后一层遮羞布。
商沧澜眼睫狠狠颤了颤,脑子里瞬间浮现出那段曾经她和洛妧研究出来、专门让感到屈辱到骨子里的姿势——那时,她坐在吧台高脚椅上居高临下点着烟,笑着对小
们示范怎么摆得更下贱。
可如今……到她自己了。
一瞬间,屈辱像热一样冲得她
皮发麻,可肩
却
一点点垂下来,像认命的小狗。
她吸了
气,闭了闭眼,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膝盖缓缓弯曲,像蹲马步一样慢慢下沉,双腿笔直分开,向两侧彻底张开到最羞耻的幅度,将最隐私、最柔软的地方毫无保留地露出来。
随后,她颤着指尖抬起双手,弯成乖乖的“犬爪”状虚虚悬在胸前,一点点低下去,舌
颤了颤,还是听话地吐出来,像条摇尾
的母狗。
最后,她咬牙把脊背微微前倾,完完整整把自己最脆弱的部位送到主面前,连呼吸都
了调,却不敢遮掩。
那一刻,洛妧眯起眸子,饶有兴趣地盯着,像在欣赏一件绝美的玩物。
苏瑶一直在憋笑,但最后还是没忍住,捂着嘴笑得肩膀直抖:“哈哈哈哈!洛妧姐,你快看,澜儿这样子……真像一条狗啊!一条……一条站着的狗!哈哈哈哈!”
那声笑从喉咙里漾出来,落到商沧澜耳朵里,像针扎一样。
她羞耻得皮发麻,眼睛都不敢睁开,喉
紧紧滚动,身体微微发抖,连腿间都带着细碎的颤意。
洛妧看见她这副快要埋进地里的样子,却毫不怜惜,反倒玩味地嗤笑一声:“抖什么?嗯~能被主和小主
这样仔细欣赏,是你的荣幸,澜儿。”
那一声“澜儿”,温柔得像哄孩子,可尾音却像把匕首,慢慢剥开最后一点遮羞。
“快点,上来,让我们仔细看看”
“到底……配不配做只乖狗。”
商沧澜双腿叉着,维持着那副半蹲犬姿,一步步缓慢地挪到洛妧和苏瑶跟前。
那幅身子明明高挑挺拔,可此刻却像被折断了脊骨的猎犬,步伐小心得像踩在刀尖上,脚尖刚一落地就不自觉地发抖。
一双漂亮的眼睛仰着,眸子里浮出一丝慌张。
她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