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刚才是在‘演戏’,你表现得那么屈辱,还真敢调戏主啊?坏狗,讨打是不是?”
商沧澜没想到自己背这么大个锅,瞬间一脸冤枉,连忙缓解:“……主,我真没有……”
她憋了半天,还是咕哝着,“我顶多是看得出来洛妧姐大概想什么,但她会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我是真的没想到……那、那姿势……我是真的不行…”
话没说完,像是想起那画面似的,漂亮的眉眼都红了,别过去没好意思看
。
苏瑶“噗嗤”笑了一声,指尖戳了戳她耳朵,眯着眼睛故意问:“那你们俩是啥时候商量好的啊?我可一直在旁边盯着,哪有机会?”
洛妧懒洋洋地挑了挑眉,替她答了:“这个问题嘛……你还记得吗?刚才她跪着给我请安,我用脚挑着她的下那会儿,我们对视了好一会儿——”
苏瑶愣了愣,瞳孔瞪得圆溜溜,震惊地看着两:“……就那几秒钟?!你们啥话都没说啊?!就、就靠眼神?!……这也能明白?”
洛妧被她这副表逗乐了,像是报复回来一样,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笑得一脸
坏意:“傻丫,十几年的老友了,就这点默契算什么?要不是一开始我看见她跪下那一下脑子有点宕机了,还有一百种法子能告诉她怎么配合,嗯?你说对吧——澜儿?”
话音落到商沧澜这儿,后者压根没好脸色给她,低着跪着还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是损友才对吧,现在我的舌
还在发涩,都是拜你‘好主意’所赐。”
洛妧耸了耸肩道“好了好了,那就不让你舔鞋底了。”
接着一脸坏笑道“鞋底算了,那鞋里面的味儿,总得清理净吧?澜儿?”
说完,不等对方的语言反击,就转过,视线落在苏瑶身上,意味
长。
“瑶瑶,只是做一位合格的主,还不够哦。”
苏瑶愣了愣问到“…那,还要怎么样?”
洛妧挑起一边眉梢,有意无意的撇了一眼下面,慢条斯理的说道。
“要做——优秀的主。”
她的声音似乎是充满着魔力,接下的话直接给苏瑶打开了新世界。
“所谓优秀,就是让她在心底真正把你当作神灵来崇拜。在她眼里,你不是单纯的‘主’,而是高高在上的神只,你身上的每一处,都该让她痴迷到发疯。”
话音落下,商沧澜本来直挺挺的腰忽然弯了几分,漂亮的指节轻轻抓了抓地毯,一句话都不敢嘴。
苏瑶却像被戳中了什么,呼吸骤然轻了几分,嘴唇动了动:“……痴迷到,发疯?”
“没错,发疯。”
洛妧缓缓俯下身,像是跟她换什么不可告
的秘密,语调却平稳得让
皮发麻。
“你的脏鞋底,她要舔得比甜点还香;你随手丢给她啃剩的骨,她都当做珍宝;哪怕是你从不让
碰的、最羞耻的味道——尿
,汗
,
水——在她眼里,都是比世上任何美酒都圣洁的恩赐。”
“更甚的是…”
她的指尖忽然抬起,挑起苏瑶的下,
着她对上那双黑亮的眸子,语调轻得像是催眠,却句句都像钉子:
“你走过的每一个脚印,都能让她疯狂。”
“你随意一个动作、一句命令,都是神谕;你扬起手掌时,她会乖乖把脸伸过来等你打;你一个眼神,她就会爬在你脚下,摇着,吐着舌
求你施舍一点抚摸。哪怕只是一声‘乖狗’,就能让她高兴的在地上打滚。”
吧台前,一瞬间静得几乎能听见心脏的跳动。
苏瑶瞳孔轻轻颤
着,喉滚了滚,视线,顺着洛妧指尖的方向,缓缓落到那个不知何时,已经褪去身上的外套,伏在自己脚边、跪得低低的身影上从未接触过的新世界,给了她极大的震撼。
而洛妧则是摇晃着酒杯,平静的说道“要不是你通过了刚才我对你的考验,这些东西我应该永远都不会教给你。只有在自己完全可以保护对方并不抛弃的前提下,下一步方能进行。”
一个从未接触过的渊世界,在这一瞬,冷不丁地向她敞开了门,苏瑶心
“咚”地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胸腔
处爬出来。
洛妧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缓缓摇晃着酒杯,语气却忽然一沉,像给这场“神启”敲下最后一记钉子。
“要不是你今晚通过了我的考验,这些东西,我永远都不会教给你。”
“只有当你真正有能力保护她,不会把她当玩具随时丢弃,才配学会。”
“怎么把一个,调成你心底的虔诚信徒。”
苏瑶听到最后一句,吸一
气,像是把胸腔那点
糟糟的
绪全压下去,抬眸看向洛妧的眼神
净得像是擦亮了的玻璃,带着少
般毫不动摇的笃定“放心吧,洛妧姐。”
“我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石子落进水面,一圈圈坚定的涟漪晕开来:“无论沧澜姐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哪怕她真有一天……连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条没用的狗。”
“我也会紧紧拉着她,绝不会丢下她”
她说到最后,垂眸看了眼还伏在脚边的那道背影,轻轻踩了踩,力道小心又带着一点占有的味道。
洛妧看着这画面,眼神里的那点试探总算一点点褪了下去,唇角忍不住弯了弯,满意地点了点,终于彻底放下了心。
“……啧,行啊,小丫。”
“算我没看错你。”
可话音刚落,洛妧眉梢忽然一挑,唇角那抹坏笑又悄悄爬上来,指尖轻轻晃了晃酒杯,整个懒洋洋地往吧台后面一靠,像只捏着坏点子的猫。
“要不要我露两手啊?这心里……可真是痒痒的很啊。”
她懒散地开,嗓音带着点吊儿郎当的味儿,接着又补了一句,像是怕吓着苏瑶似的,打起包票来:“放心,这次可不是什么‘计划’,就是个小把戏而已——而且我也不会真把沧澜怎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和她的
。”
苏瑶闻言愣了愣,眼神下意识往自家脚边的影瞥了
一眼,心里那点没散尽的芥蒂还是让她有些犹豫。
半晌,才轻轻点了点。
洛妧看她终于松,眼底那点笑意瞬间浮了出来,像只逗到了小
猫的老狐狸。
她指尖往下一指,立马换了副语气,语调里带着不怀好意的调侃。
“哟——怎么,一声不吭地就趴那儿了?”
她勾了勾唇角,目光里透出点坏笑,语气拉得长长的,像是明知道对方心里那点打算,却偏偏要拆穿似的:“怎么?就这么不想舔我的鞋子?”
被点名的商沧澜却一动没动,像是铁了心要躲过这茬儿。谁知道这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脆索
装聋作哑,连呼吸都放轻了半拍,死活不肯接话。
而洛妧只是微微一笑,眉梢轻挑,脚尖一勾,就把脚上的凉拖挑了起来,晃了晃,随即像是没耐心一样,脚腕微微一甩。
那只凉拖“啪嗒”一声,划出个弧线,远远落在了地毯另一。
“去,叼回来。”
她懒洋洋地吩咐,语调却不容拒绝,像是逗狗一样,轻轻一挑:“乖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