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的狗,连呼吸都带着急促。
那味道很淡,却像一根钩子似的,断断续续地在空气里飘着,有时像在前面,有时又似乎在身后。
她的鼻尖蹭得发红,发丝散地垂下来,手掌扒着毛毯,膝盖在绒面上磨得发麻,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这一刻,商沧澜脑海里只有一个念——
找到那只带着主体香的黑白条纹袜,叼回来献给她。
地毯的绒面又软又厚,味道断断续续地藏在缝隙里,一会儿远、一会儿近,撩得她心一阵阵发紧。
商沧澜已经顾不上膝盖磨得发麻,手掌撑着地面,像只小兽一样侧着脑袋,鼻尖沿着地毯缝隙一点点嗅过去。
有那么一瞬,混着自己汗味的鼻息忽然捕捉到一丝熟悉的气息——那若有若无的淡汗味儿,带着点棉织的闷热,又有苏瑶独有的甜软气息。
“……找到了……”
她喉咙里像是压着什么,声音没敢漏出去,指尖颤了下,立刻顺着味道扒拉开地毯一角。
下一秒,一团柔软的黑白条纹布料就露了出来,安静地窝在影里,带着刚才被主
脱下时残留的温度,像是恶意地嘲笑着她的狼狈。
商沧澜呼吸一滞,没多想,直接俯身把脸埋过去,鼻尖狠狠在袜面上蹭了蹭,像是要把这味道再刻进骨血里。
然后,她张开嘴,乖顺得像只训练好的狗,不敢用牙齿,嘴唇小心咬住袜,生怕扯坏了一丝线
。
找到袜子那一刻,所有紧绷的神经像是一下子松开,鼻尖还沾着那点若有若无的温热,她却不敢有一丝懈怠。
不知道还剩下多少时间,有可能下一秒,结束的铃声就要响起。
袜子叼在嘴里,她迅速回身,双膝在地毯上快频率小幅度地往回爬,每一步都带着点窘迫的痴顺,直到重新趴到苏瑶面前,像献宝一样仰起,把那只黑白条纹的中筒袜恭恭敬敬地呈上去。
她唇角沾着一点棉纤的绒毛,呼吸都带着这条袜子闷出来的香味,眼睛还被黑带蒙着,却像是看见了光一样,心甘愿开
,声音沙哑却透着难以掩饰的讨好。
“…找到了…主”
沙发上,苏瑶撑着下看着她从地毯那
一点点爬回来,笑意从嘴角溢出来,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赞许。
抬手解开她上的黑布,昏暗的视线猛然被柔光替代,刺得商沧澜睫毛颤了颤,还来不及适应,就感觉到自己微张着的嘴唇,突然碰到了一块温热的、带着点浅浅汗味儿的柔软触感。
鼻尖下意识一动,第一呼吸里,就被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钻了个满怀——是苏瑶脚心那点若有若无的
意,糊得她脑子“嗡”地一下。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是苏瑶,赤着脚,直接踩在了自己嘴唇上。
她连呼吸都僵了一瞬,唇瓣被柔软的脚趾蜷着压住,鼻尖紧贴着对方脚心细密的汗意,连从袜子里残留的那点闷热味都躲无可躲。
苏瑶还好整以暇地俯下身,指尖轻轻托着她的下,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字一顿像是逗弄:
“怎么啦,澜儿~?”
“不是自己争取来的吗,嗯?”
说完,脚趾在她嘴唇上轻轻碾了碾,像是提醒,也像是施舍。
“舔吧。”
听到允许声后,商沧澜却没有急着就伸出舌。
她低着,像捧着一件宝贝一样,双手小心翼翼地托起那只刚刚从自己嘴唇上移开的赤足,指尖一触到那层带着汗意的温热皮肤,喉咙就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苏瑶这一整天在外面跑来跑去,尤其又上了体育课,脚心早就出了一层薄汗,没了袜子的隔挡,整只脚都露在空气里,皮肤白得几乎透光,偏偏在趾缝里,却带着细细的、鞋子内部的残存小颗粒,甚至还有一点不明显的黑泥,嵌在脚趾的缝隙处,像是最不该存在、却又勾得
心
发烫的“污迹”。
对别来说,这或许是该避开的脏东西,可对此刻的商沧澜来说,却偏偏是再好不过的奖赏。
——她的脑子里空空的,只剩下那点混着汗味和闷湿气息的脚香,一丝丝缠进鼻息。
商沧澜捧着那只带着汗
意和细碎污渍的脚,鼻尖贴在脚心上蹭了蹭,喉咙里像是压着一只野兽,呼吸都带着隐忍的颤音。
她没敢急着伸舌,而是先把脸埋得更近,先从脚心最柔软的地方开始——鼻尖在那层带着汗珠的弧度来回摩挲,像在确认味道有没有变淡,随后才慢慢探出舌尖,温热的湿意一点点扫过那层滑腻的汗水,把脚心多余的湿气一
卷进嘴里。
刚舔没几下,她就觉得唇舌黏黏的,带着若有若无的咸味儿,齿缝间仿佛都沾着那双脚白天在鞋里闷出来的湿气,混着一点鞋垫的闷闷味儿,偏偏那味道还裹着点少独有的淡香,把她心里的羞耻感和快意搅得发烫。
舌沿着脚心一路向前,没多久就碰到那几根细细蜷着的脚趾。
商沧澜呼吸重了几分,双手轻轻托起那只脚,换了个更合适的角度,让那几根脚趾恰好能一根根抵在她嘴唇上。
随后,她先是含住了最外侧的小脚趾,舌尖小心地在趾缝来回刮着,把那缝隙里藏着的细泥和鞋垫的碎渍一点点卷出来,含进嘴里咽下,生怕费了主
的“赏赐”。
她每舔净一根,就换一根,趾缝间哪怕藏着最难剔出来的小灰尘,她都耐心地用舌尖顶出来,再用上下唇轻轻磨过去,像在吮什么最甜的糖,嘴角还不时溢出混着脚汗的津
。
苏瑶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腿随意翘着,眯着眼看她伏在地上卖力服侍,十分满意。
等最后一根脚趾被吮得净净,商沧澜抬起
看了苏瑶一眼,眼底溢出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痴狂。
唇瓣轻轻蹭过那柔软的脚背,几乎是本能地在趾缝处又蹭了蹭,鼻尖埋进去狠狠嗅了一,像是要把这点味道生生刻进骨子里。
另一只玉足也如法炮制,直到确认再没有一点汗味残留,她才把双脚恭恭敬敬地捧好,伏低身子,满足的说道。
“谢谢主赏赐。”
苏瑶俯视着她,唇角轻轻弯了弯,没再多夸奖什么,只抬起被舔的发亮的小脚,若无其事地在商沧澜肩和锁骨处来回碾了两下,把脚上残留的湿漉漉的
水擦
净。
自己的身体被当作擦脚布一样随意使用,湿凉的水渍混着苏瑶脚底那点独有的余温,像一道烙印,明明带着点羞辱意味,可对商沧澜来说,却是无比珍贵的赏赐。
苏瑶低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软糯,却透着一
漫不经心的冷淡:“像今天这样的好事,以后不会经常有,要看你表现才行。”
“毕竟,对于来
说,越容易得到的东西,就越不被珍惜。”
话音落下,她也没再看地上那条还乖乖跪着的“狗”一眼,只是懒洋洋地转过身,踩着柔软的地毯,慢悠悠地走进浴室。
浴室门“咔哒”一声关上,热水声很快响起,屋子里只剩下商沧澜一个,赤
着身体,双膝压在地毯上,手里还小心捧着那双被自己舔得
净净的黑白袜子,唇齿间残留的味道又咸又甜,带着一丝属于主
的
意,久久未散。
商沧澜微微低下,舌尖悄悄舔了舔唇角,闭着眼,就像一只满足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