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完全不知道,就在那时丈夫已经恢复了能力。她立刻就想到,如果当时她能够回府见丈夫一面,
柴烈火之下,那几年在外征战的寂寞空虚的
需要必然能够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又何至于在当
的演武场被李阙几番勾撩就弄得
难自制,
水横流?更别提后来她还像个恬不知耻的
一般主动去找好友苏月心希望成就与李阙的好事。最后她成了李阙名副其实的“
娘”——天天被他
的娘亲。
这一切,她今天才知晓,可她却马上要成为李阙的皇妃了。
“柔儿,再给为夫一次机会吧!现在我已经有能力给你幸福了,我再也不会成为你的后腿了!”铜虎见闵柔脸上的表变幻不定,只道是她一时还消化不了这些信息。
可他却已经被闵柔玉颜艳春的美色勾得忍耐不住,他小心翼翼地拨开闵柔披着的翠绿轻纱,粗糙的大手钻进她的胸衣缝隙中,缓缓覆盖在了那白皙柔软,如椰子般巨大的豪上!
一瞬间,光滑丰腻的手感和沉甸甸的重量让铜虎激动得浑身一颤,他已经太久没有抓过这对间绝美的胸器了!
闵柔感受到铜虎的侵犯,看着身前那放佛朝圣一般膜拜着她美的丈夫,眼睛里闪现出不知是怜悯还是后悔的神采。
眼前这个男满心以为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妻子的芳心,却不知道她已经彻底投向了另一个男
的怀抱,而那个男
却是他没有任何机会抗衡的国君。闵柔止不住地去想如果自己几个月前能够回来哪怕看一眼,如今可能做不成一个高贵的皇妃,但却可以继续当一个还算幸福的侯爷夫
。
有那么一瞬间,闵柔甚至产生了和李阙断绝这段年龄相差二十岁的感的念
。从今以后只当他是自己真正的
儿子,而全心全意地重新对待丈夫,毕竟他们之间还育有一子,家庭也算美满和谐。闵柔对权力和富贵并没有什么贪恋的,因此皇妃的位置对她其实没有多大的吸引力。与此同时曾经和丈夫的恩
种种却羁绊着她,让她片刻之间有了一丝动摇。
但一切仅此而已了。当铜虎的大手已经越过闵柔平坦光滑的小腹,有向那芳萋萋的幽香美地进军的趋势时,这
位成熟美艳的元帅的芳心中已经满满是另一个
影子了。
那俊朗少年,身形挺秀,气宇轩昂,对她这样的成熟美本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想到那冤家胯下神威无匹的巨龙,轻而易举地把她弄得痴狂迷
,求欢讨饶,春花水蜜
涌,螓首玉颈摇摆,无数次进
至高无上的仙境时她更是脸红心跳。一旦好事结束,那
又会体贴
微,搂抱抚摸,甜言蜜语,让自己享尽余欢。这些甜蜜的回忆都让闵柔脸上浮现出幸福的微笑。
就算是丈夫能够重行房事,与儿子的天赋异禀给自己带来的欢愉相比,只怕也会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更何况,阙儿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艺,同时智谋过,屡次化险为夷还能看
对手诡计。如今他荣登大宝,坐拥天下,即将鹏鸟起飞,鸿图大展,整个天下还有哪个男
比得上他!
闵柔一想到李阙那霸气君威和面对自己的柔似水形成的鲜明对比,不由得甜蜜得心都要化了。说白了,闵柔本就是高傲之
,寻常男
根本
不了她法眼。
可一旦遇到这种极为优秀又对她好的男,她又完全无法抗拒了。可以说,今时今刻,崇拜、
恋、
欲在她与李阙的关系中已经融为一体,使得没有任何办法能够让她对丈夫回心转意了。
于是,当雪白细的
上传来铜虎翘起的
滚烫的突触感,闵柔及时推开了曾经的丈夫。
“铜虎,你别这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怎么了,柔儿?”铜虎虽然粗枝大叶,但也觉察出妻子的状态有些不对,皱着眉问道。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几后新帝登基就将册封我为妃子。从此以后你我夫妻关系解除。”闵柔冷声道。
“什么!你说什么!柔儿,你,你……”震惊之下,铜虎倒退好几步,险些撞倒了身后的椅子。
“唉,铜虎哥,请你忘了我吧。你现在武功恢复,还正值壮年,应当走出府邸,开创自己的一番事业了!”闵柔见铜虎这样子心里也有些难受,只得说些劝慰的话。
“不!不可能!李阙他可比你小了二十多岁!比我们的光儿还小一岁啊!”
铜虎大吼道。正在这时,他的脑子里才浮现出近来京城内许多关于李阙与闵柔的下流不堪的传言。对于这些他此前一直都是一笑了之,可现在闵柔的话却给了他当喝。他嘴上虽然说着不可能,但心里其实已经完全相信了。
“柔儿,你别被那色欲熏心的昏君给骗了!那小子只是
贪恋你的体,一时兴起罢了,玩腻后就会将你弃之不顾的!这种扰
纲常的禽兽何德何能赢得你的芳心!”
“是,陛下的确比我年轻了许多。可正因如此,他的英俊潇洒,盖世气魄才让我这般痴迷。更何况他对我柔似水,
怜如
,年龄差距又算得了什么呢?
铜虎,这些你是不会懂的!“闵柔原本还对铜虎心存愧疚,一听到他辱骂李阙,顿时如护犊的母狮子般发怒了,胸前饱胀丰满的大子剧烈起伏颤抖着。
“你已经着魔了柔儿,定是那李阙使了什么妖法把你控制住了对吗?”铜虎见闵柔提起李阙时的动神态,妒火狂烧,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要重新搂住闵柔。
“放肆!”闵柔再次推开了铜虎。她眉挑起,目光如电,一瞬间又恢复了大元帅威风凛凛的模样,“铜虎,我即将
宫为妃,而且阶位只在皇后之下。你身为
臣,怎敢调戏陛下的妻妾!请你以后摆正心态,别再动这些虚妄的念想了。”
“哈哈哈!”铜虎怒极反笑,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好,好,好你个贪图荣华富贵的。身为一国大元帅,却恬不知耻的向一个年轻自己二十多岁的小皇帝投怀送抱。闵柔啊闵柔,你竟然已经堕落至此!”
闵柔看见铜虎这番表现,知道自己今天想要和他好聚好散的愿望已经无法。
这也是她低估了男的尊严的缘故,又有多少
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种奇耻大辱呢?
闵柔心里觉得难受,但也明白再多待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只会引起二更大的冲突。
于是她断然喝道:“铜虎,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这样你我就从此恩断义绝吧!只盼你以后能够摆正心态,当好你的南都候,为陛下捐躯效力,切不要心怀怨恨,做出什么不臣越轨之事。那样的话,我闵柔第一个带着闵家军掀了你的府邸!”
这一刻,闵柔杀伐之态尽显,一声大喝震得铜虎心一颤。
话语完毕,闵柔果断转身,就欲彻底离开,背后传来铜虎沉的声音:“你让我们的光儿怎么办?以后他怎么称呼陛下,叫父皇?”
闵柔脸色不变,平静地说:“我是我,光儿是光儿。你依然是光儿的父亲,我依然是他的母亲,陛下依然是他的陛下,有何不妥之处?陛下看在我的面子上必定会对光儿多加照顾,他前途无量。”
听到背后一阵沉默,闵柔便大步离去了。
铜虎呆坐在那儿,良久一动不动,只是脸色发白,浑身青筋起。
“砰!”的一声,他用尽全力挥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上等梨花木制成的案几瞬间化为齑。
“贱,昏君,我誓与你们不共戴天!”他咆哮起来,府中几个服侍她的侍
早都吓得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