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满足的喟叹,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闪闪发光,裤裆处也高高地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几乎要将粗布军裤顶。
“你闻到没有?这骚味儿里,还带着一
甜丝丝的味儿,这……这他娘的是元帅的
水啊!是元帅
里流出来的骚蜜啊!老子这辈子能闻到这种神仙玉
,死也值了!快,让老子也舔一
!”另一个士兵抢过木棍,几乎要把鼻子贴在上面,
地陶醉在那
独特的、属于他们心中
神的骚媚体香之中,甚至伸出舌
在那沾满
的木棍上贪婪地舔舐起来,仿佛在品尝世
间最美味的蜜糖。
先前那些趁揩过闵柔油的士兵,此刻更是如同打了
血一般兴奋,纷纷向周围的
炫耀起自己的“战绩”,言语间充满了对元帅
体的亵渎与意
:
“嘿,哥几个,你们是没摸到!……啧啧啧,元帅那子,简直比刚出笼的白面馒
还要大,还要软,还要弹!老子就那么抓了一把,感觉魂儿都飞了!”一个士兵比划着,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你那算个!”另一个士兵不屑地撇撇嘴,“老子扶元帅上马的时候,可是结结实实地在她那能夹死
的大
上狠狠揉了一把!我的乖乖,那
蛋子,又肥又翘,跟两座雪山似的,不,比雪山还要丰满,还要圆润,还要挺翘!滑溜溜的,弹
十足,老子感觉一
掌下去,那
都能把老子的手弹飞!老子当时就硬了,要不是在战场上,老子真想把
掏出来直接
进元帅那肥美的
眼里!让她尝尝老子
枪的厉害!”他一边说,一边还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烁着
邪的光芒。
“你那算个!”另一个士兵不屑地撇撇嘴,“老子扶元帅上马的时候,可是结结实实地在她那大
上揉了一把!我的乖乖,那
蛋子,又肥又翘,跟两座雪山似的,滑溜溜的,弹
十足!老子当时就硬了,要不是在战场上,老子真想把
掏出来直接
进去!”他一边说,一边还回味无穷地舔了舔嘴唇。
更有甚者,那个曾经用手指“不小心”闵柔
缝的亲兵,此刻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对围拢过来的几个同伴说道:“你们都不知道,老子……老子刚才在元帅身后,假装扶她,手指
……嘿嘿……不小心滑到她那两瓣大
中间的缝儿里去了!乖乖,那里面又热又紧,还湿乎乎的,比最
的豆腐还要滑!老子感觉都快摸到她那骚
眼儿了!那滋味……啧啧……今晚老子睡觉都能笑醒!”
这些粗俗不堪的言语,以及那根在众手中传递的、散发着浓烈骚腥气的木棍,如同一颗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这些刚刚从生死边缘逃回来的士兵们心中压抑已久的欲望。
虽然绝大多数士兵对闵柔大元帅依然怀着崇高的敬意与仰慕,不敢有亵渎的念,但军营中悄然流传的这些
之事,以及那
萦绕在鼻尖的、属于他们最高
统帅的骚媚体香,还是不可避免地在他们这些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男
心中,掀起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骚动与遐想。不少
的目光开始变得异样,不时地朝着闵柔休息的方向瞟去,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
绪,既有敬畏,也有一丝丝被勾起的、难以
启齿的邪念
。
夜色渐,高地上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诡异和暧昧。
第二章
晚上,皇帝李阙处理完紧急军务,心中始终惦念着闵柔的伤势,便带着两名亲兵,提着一盏昏黄的马灯,径直走向闵柔的帅帐。
帐内,闵柔刚刚在张猛的帮助下处理完下体的伤,换上了一件相对
净的中衣,但依旧掩盖不住她那惊世骇俗的丰腴
体。她斜倚在简陋的行军榻上,雪白的中衣被汗水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玲珑浮凸的曲线上,勾勒出那两座令
窒息的雄伟巨
和那浑圆挺翘的肥美丰
。李阙一进帐,目光便被她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痕迹所吸引。
只见闵柔那本应洁白无瑕、细腻如最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上,此刻却布满了大大小小、浅不一的黑色手印!尤其是在她那两团硕大无朋、仿佛要撑
衣衫的雪白大
子上,以及那两瓣丰腴得令
垂涎欲滴、坚实浑厚的白玉肥瓜一般的大
上,黑色的污渍与油脂混合在一起,如同在最纯净的画布上肆意涂抹的墨点,形成一种令
血脉贲张的强烈视觉冲击。
那些肮脏的指痕,有的廓清晰,有的则模糊一片,是被反复揉搓过的痕迹,将她雪白滑腻的肌肤衬托得更加娇
诱
,却也显得
靡不堪。
“娘,你……你这……”李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快步走到闵柔身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左边那只硕大
球上的一个清晰的五指黑印。那手印是如此的肮脏,与她
子的瓷白莹润色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格外刺眼。
闵柔的俏脸掠过一丝血色,凤目中闪过一丝屈辱与压抑的怒火,沉声道:“陛下,些许皮外之辱,不足挂齿。匈狗贼之手,肮脏至极,臣妾早已习惯。只是……”她说到这里,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脸上露出了更加复杂的神色,既有屈辱,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羞赧:“只是有些印记,并非来自沙场搏命的敌
。”
“还有一些是什么?”李阙追问道,他的目光锐利如鹰,紧紧地盯着闵柔那布满黑手印的丰满体,特别是那两团被揉捏得不成样子的巨
和肥
。
闵柔咬了咬下唇,带着一丝无奈轻声道:“还有一些……是一些咱们自己……在混
中……不小心……碰到的……”她说话时,那对硕大的
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上面的黑手印也随之晃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它们所遭受的蹂躏。她那丰满得几乎要炸开的
也不安地扭动了一下,似乎那些肮脏的触感还残留在上面。
“自己
?”李阙的眉瞬间拧成了一个疙瘩,一
怒火从心底腾起,声音也冷了下来:“不小心?
娘,这般清晰的手印,这般
的揉捏,岂是‘不小心’三个字可以解释的?哼,兴许是你
不得被那些臭男
狠狠玩弄你这身骚
吧!是不是故意敞开你这大
子、撅起你这大
让他们摸个够?”
“陛下!您……您怎么能这么说臣妾!”闵柔猛地抬首,凤目圆睁,目光如电,一属于大元帅的凛然威势骤然迸发,帐内的空气似乎都为之一凝。
尔后,仿佛是觉得自己对李阙的态度太过强势,闵柔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羞红,娇嗔道:“臣妾为了保护陛下,浴血奋战,九死一生,身上这副模样,难道还是臣妾自愿的不成?陛下若是不信臣妾,大可将臣妾军法处置!”
她嘴上虽然强硬,但她知道李阙这个向来吃软不吃硬,尤其是对风
美熟
的撒娇毫无抵抗力,于是故意微微撅起的红唇,将那双水汪汪的、带着无限风
的媚眼看向皇帝,扭动那惊
曲线的丰腴腰肢和肥
,动作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哪里有半分受辱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在向
郎撒娇索欢的骚熟美
。
果不其然,李阙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怒、偏又媚态横生的模样,心的火气消散了不少。
他伸出手,一把将闵柔揽怀中,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在她那只印着清晰黑手印的硕大的月华般洁白的
球上,感受着那惊
的柔软与弹
,以及那肮脏手印带来的异样刺激。他故意在那黑手印上揉捏着,感受着自己掌心的洁净与那污渍的对比,以及掌下那丰腴
的颤抖。
“哼,军法处置?朕看你是皮痒了,想尝尝朕的‘家法’吧!”李阙低在她耳边暧昧地吹着热气,另一只手则滑向她那同样布满黑手印的肥硕
,在那圆润紧致的
上狠狠地拍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