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果然,就在他冲到我身边,试图将我扶起的时候,一个冷静而傲慢的声音响了起来。
“放箭……不,开枪。瞄准他的四肢,我说了,要活的。”
数十名新政府军的士兵从两侧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名年轻的军官,穿着西式的军服,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
“不要!”我绝望地尖叫。
斋藤健吾将我护在身后,挥刀格挡,但密集的枪声响起,他终究不是神。子弹准地
中了他的双肩和膝盖,血花四溅。他闷哼一声,手中的刀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掉在地上,整个
跪倒在我面前。
他露了弱点,因为我。
“壬生狼,新选组的斋藤健吾,也不过如此。”那名年轻军官,高杉信司,缓缓走到我们面前,用马鞭的末端抬起斋藤的下,“为了一个
,就自
阵脚。武士道,真是可笑又可悲的东西。”
斋藤健吾抬起,用充满血丝的眼睛
死死地瞪着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高杉信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目光转向了我。当他看到我在泥浆中狼狈不堪,却依旧掩盖不住那惊的美貌和曲线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传说中剑术高超,并且有着一副魔鬼身材的剑士,橘梓吗?百闻不如一见,真是……极品啊。”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像是在看一件战利品。
“把她伤先处理一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玩坏了。”他对手下命令道,“至于这个男
,废了他的手脚,带回去好好“审问”。”
“……放了她……”斋藤健吾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
高杉信司一脚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碾了碾。
“你现在,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看着斋藤健吾被拖走,看着他那绝望而又不甘的眼神,我的心,也跟着沉了无底的
渊。意识在失血和打击中,渐渐远去。
……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简陋的军帐里。身上的伤已经被粗略地包扎过了,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至少血是止住了。
我动了动,发现自己手脚无力,显然是被下了某种麻痹的药物。
帐篷的门帘被掀开,高杉信司走了进来。
“醒了啊,幕府的走狗。”
他搬了张椅子,在我床边坐下,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
“你的男,骨
倒是挺硬,什么都不肯说。”他轻笑一声,“不过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倒是你……”
他站起身,伸出手,粗地撕开了我身上盖着的薄毯,以及那件被血污和泥浆弄得
烂不堪的衣服。
我赤的身体,就这样
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他的视线之下。
“啧啧,真是完美的身体。”他的目光在我巨大的房和丰满的
部上来回扫视,“这样的尤物,却去给那些落后的幕府武士当走狗,真是
殄天物。”
他俯下身,一只手抓住我的一边房,用力地揉捏着。
“住手……”
我的反抗,虚弱得像小猫的叫声。
“住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现在是我的战利品,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你那引以为傲的剑术呢?现在还能用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已经昂扬起来的丑陋茎。
他将我翻过身,让我
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我身后那两团饱满的更加高耸,更加显眼。
他毫不怜惜地拍了拍我的,“啪”的一声,让我因为伤痛和药物而麻木的身体都为之一颤。
“真不愧是传闻中的大,这手感……斋藤健吾那家伙,一定很喜欢从后面
你吧?”
羞辱的话语,像针一样刺我的心里。
他没有再多说,分开我的瓣,将他那粗大的
茎,对准我那
涩的
,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没有润滑,强行进的撕裂感,混合着伤
的剧痛,让我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叫吧,叫得大声点。”高杉信司在我耳边狞笑着,“让外面的都听听,曾经的
剑豪,现在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他开始在我体内疯狂地抽。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惩罚,像是在宣泄胜利的快感。我的身体像是惊涛骇
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撕碎。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
我咬着牙,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但生理的泪水却无法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我的剑,我的尊严,我的男……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场战斗中被碾得
碎。
高杉信司似乎对我沉默的抵抗很不满,他抓住我的发,迫使我抬起
。
“怎么不叫了?嗯?是还不够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用力地,用
碾磨着我子宫
最敏感的那一点。
“唔……嗯……”
身体本能的反应是无法欺骗的。一酥麻的快感,不合时宜地从下腹升起。
他感受到了我体内的变化,得意地笑了起来。
“看吧,你的身体,不是很诚实吗?无论心里再怎么不愿,也无法抗拒男
的
茎,这就是
的本
啊!”
他像一野兽般在我体内驰骋了许久,最后在一声粗野的咆哮中,将他那肮脏的
,全数
了我的身体
处。
他抽身而出,将我像一块布一样扔在床上。
“好好休息吧,我的战利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专属便器了。”
他整理好衣服,也不回地走出了帐篷。
我趴在床上,浑身沾满了泥污、鲜血和男的
。小腹和伤
都在剧痛,但我却感觉不到。
我的世界,一片黑暗。
但是……
‘我还……活着……’
只要还活着,就还
有希望。哪怕是作为便器活下去,也比死了强。
我一定要活下去。活到……能把今天所受的屈辱,加倍奉还的那一天。
地牢里暗而
湿,空气中混杂着霉菌、血腥和排泄物的恶臭。
我就躺在这肮脏的稻上,四肢百骸传来的虚弱感和伤
的阵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已经从一个能掌握自己生死的剑客,沦为了一个任
宰割的阶下囚。
“吱嘎——”
沉重的牢门被打开,刺眼的光线让我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高杉信司带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他脸上挂着那种我已无比熟悉的、令作呕的笑容。
“我的剑豪,今天感觉怎么样?”他蹲下身,用手指勾起我的下
,“看你的气色,恢复得还不错。正好,今天给你找了个观众,让你表演助助兴。”
他话音刚落,那两名士兵就粗地将一个血
模糊的
影拖了进来,扔在我面前。
那被铁链锁着手脚,身上的队服早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色,
发凌
地粘在脸上。当他费力地抬起
时,我看到了那双曾经锐利如鹰,此刻却只剩下无尽怒火与血丝的眼睛。
是斋藤健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