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
我的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变得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速。
我开始疯狂地,在他身上,不断地蹲起、坐下,像一发
的母马,不知疲倦地,追求着那灭顶的快感。
正在被一名士兵从身后贯穿着的早苗,看到了这一幕。
她看到了她的英雄,她的战神,她的“刀姬”,正以一种比她自己,还要、还要主动的姿态,在一个男
身上,疯狂地摇摆、套弄。
她脸上的表,凝固了。
那是一种,比绝望,更的,一种……信念彻底崩塌后的、死灰般的麻木。
“……橘大……”
她流着泪,用几乎无法听见的、碎的声音,哭泣着,呼唤着。
“醒醒……快醒醒啊……”
“求求你了……变回原来的你吧……”
“橘大……”
她的呼唤,是如此的悲伤,如此的绝望。
但我,已经听不见了。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穿到底的坐下之后,我的身体,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的高。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无数绚烂的、白色的烟花。
我已经坏掉了。
彻底地,无可救药地,坏掉了。
我的主动,那具被药物和本能所支配的身体,所做出的、毫无廉耻的套弄动作,如同一道火星,瞬间点燃了高杉信司那早已蓄满了火药的欲望之桶。
他眼中那丝看戏般的、居高临下的愉悦,迅速被一种更为原始、更为粗的、纯粹的
致所取代。
他,已经不满足于这种我还掌握着些许节奏的、温吞的合了。
他需要的是征服,是彻底的、不留一丝余地的、将我从身到心完全碾碎的、绝对的掌控权。
“不知廉耻的母狗……”
他用一种混杂了兴奋与残忍的
、几乎听不见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低语。
随即,他那双一直在我丰满部上游走的大手,猛地发力,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扣住了我的腰。我的动作,戛然而止。
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以一种无比粗的姿态,从他的大腿上掀翻了下去,重重地摔在了冰冷而狼藉的地板之上。我的后背,撞翻了几个还残留着酒
的瓷杯,冰凉的
体混合着食物的残渣,粘了我一身,但此刻的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冰冷与不适。
我的世界,依旧是那片五彩斑斓的、温暖的海洋。
我只是像一个失去了提线的木偶,软软地瘫在那里,双眼空地,望着奉行所那高高的、绘着
美图案的房梁。
高杉信司站起身,他那根早已被我的水和体温伺候得通体紫红、昂扬挺立的巨大
,就这样,毫无遮掩地,
露在了所有
的视线之中。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跨步上前,像一尊俯瞰众生的神祇,站在了我的身体上方。
他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弯下腰,抓住我的脚踝,将我那双修长的、因为常年练武而充满了惊弹
的双腿,猛地向上抬起、拉伸,一直,拉到了一个凡
几乎不可能做到的、超越了极限的角度——
我的双脚脚踝,被他死死地按在了我自己的胸之上。
我的整个身体,被强制地,对折成了一个令
瞠目结舌的“”字形。
这个姿势,将我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部位,以一种毫无防备、毫无尊严的方式,彻底地、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泥泞、红肿不堪的幽谷,因为双腿的挤压,而被迫地向外翻开,仿佛一张饥渴的、不断翕张着的小嘴,正无声地,邀请着他的侵。
“真是……绝美的景色啊。”
高杉信司发出了满足的、野兽般的喟叹。
他俯下身,用他那张还带着一丝酒气的嘴,狠狠地、不容拒绝地,堵上了我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吻。
那是一场侵略。他的舌,如同攻城的巨槌,粗
地撬开我的牙关,长驱直
,在我那片早已失去反抗的、柔软的
腔里,肆意地扫
、搅动,将他那充满了征服者气息的津
,尽数灌
我的喉咙。
我那因为药物作用而即将脱而出的、不成调的呻吟,就这样,被他尽数吞噬、堵截,化作了“呜呜”的、含混不清的悲鸣。
也就在这一刻,他动了
。
他扶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如同钢铁、烫得如同烙铁的巨物,对准了那早已为他敞开的、泥泞的门户。
然后,狠狠地,一到底!
“噗嗤——!”
一声响亮得、让整个大厅都为之一静的、粘稠的水声。
没有任何的缓冲,没有任何的前戏。
那根巨大的,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从
处,一杆到底,势如
竹地,直接轰击在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的最
处!
“呜——!”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剧烈地向上弓起,却被他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太了。
实在是太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两颗饱满的、沉甸甸的蛋蛋,也随着他这凶狠的、贯穿到底的撞击,狠狠地、紧紧地,挤压在了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之上。
他仿佛,恨不得将自己的整个下半身,都塞进我这具小小的、柔软的身体里。|最|新|网|址|找|回|-ltxsba)@gmail.com}
随即,更为狂的、如同
风骤雨般的、纯粹为了发泄兽欲的撞击,开始了。
“啪!啪!啪!啪!啪!啪!”
他彻底化身为了一不知疲倦的野兽,以一种惊
的频率,在我那被折叠起来的、小小的身体里,疯狂地、进出、冲撞!
每一次撞击,都毫无保留,每一次都到底。
每一次,都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他那巨大的、坚硬的,从中间,硬生生地、捣成两段。
我那丰满的、充满弹的身体,此刻,成了他发泄兽欲的、最好的缓冲
垫。我那两瓣巨大的、肥美的
,在他这狂风
雨般的撞击之下,被拍打、挤压,如同波
般,翻滚出了一层又一层白花花的、
靡的
。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那些刚才还在高声欢呼、大喝酒的军官和士兵们,此刻,全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目瞪
呆地,看着眼前这堪称惊世骇俗的一幕。
他们看着他们那如同神明般敬畏的指挥官,正以一种最原始、最粗、最不加掩饰的姿态,侵犯着那个传说中的、如同
神般美丽的“刀姬”。
看着这个不久前,还在战场上,以一之力,斩杀了他们数十名同僚的、强大的
武神,此刻,却像一
待宰的母猪,被他们的长官,以一种屈辱到了极点的姿态,按在地上,肆意地玩弄。
这种,由极致的力量与极致
的美丽,在极致的屈辱下,所产生的、诡异的、充满冲击力的反差,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狠狠地,刺激着在场每一个男的神经。
他们看得舌燥,看得血脉
张。
寂静的大厅里,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