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顿在算盘边,低声说:“主,您打我再上我……我喜欢这样,我知道您还在意我……”她嘴角微微上扬,可那眼神还是紧绷着,像在试探我会不会变脸。
之后的几天,店铺关门后的夜晚像是定下了一套程序,默契得让我既熟悉又陌生。天色一暗,我锁上门,屋里只剩壁炉的火光跳动,映得墙上影子扭曲。斯蒂芬妮不再等我拽她,她学会了主动,走过来,低站在卧房门
,手指捏着裙角,低声说:“主
……”那声音细得像风过树梢,带着点颤,可眼神里却多了几分麻木,像早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她慢慢解开裙子,动作慢得像在拖延,又像在勾引,裙摆滑到脚踝,露出柔弱瘦小的身子,白得晃眼的皮肤在火光下泛着微光,胳膊上那个“r”字烙印像个刺眼的记号。她弯腰从床捡起那根细皮鞭,双手捧着递给我,低声说:“主
,打吧……免得把衣服弄坏了……”她这话听着像在解释,可那蓝眼睛低垂着,像在掩饰什么。
我接过鞭子,握在手里鞭梢垂在地上,拖出一道浅浅的影。她越是这副顺从模样,越像根刺扎进我心里,刺激得我手痒。她站在那儿,低垂手,
金发散在肩上,像个听话的玩偶。我扬起鞭子,抽下去,鞭梢甩出一声脆响,落在她上,皮肤立刻泛起一道红痕。她身子抖了抖,轻哼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谢主
……”
我没停手,又抽了几下,她每挨一下就哼一声,声音断断续续,眼泪终于滑下来,顺着脸颊淌到下,滴在地板上,像珍珠摔碎。她咬着唇,牙齿嵌进下唇,咬出一道浅浅的血痕,可她没躲,背挺得笔直,手指抓着空气,像在忍住喊疼。 她的眼泪成了我最好的催
药剂,那湿漉漉的蓝眼睛,泪光闪闪,像在勾我心底最暗的东西。我扔下鞭子,一把抓住她肩膀,把她拉上床,她轻呼一声,身子软软地倒在褥子上,金发散在枕
上,像一团
糟糟的丝线。我俯下身,直接分开她的腿,压上去,占有她时每一下都带着
虐的意味,像要把她捏碎。 她呼吸急促,胸
起伏得厉害,低声哼着,声音细得像猫叫,眼泪淌得更多,挂在睫毛上,像断了线的珠子。我低
瞧她,她没反抗,手指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里,低声说:“主
,我愿意……您高兴就好……”那声音里满是顺从,可那眼泪却像在控诉什么。
我加快动作,手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皮肤泛起红印,她轻哼一声,身子抖得更厉害。我喘着粗气,享受着她娇弱的身子被我掌控的快感,那虐的冲动像火一样烧着,直到完事,我才翻身躺下,汗水顺着额
淌下来。她喘着气,侧身缩在我旁边,手指轻轻碰着我的胳膊,低声说:“主
,您满意吗?”那蓝眼睛湿漉漉的,带着点小心翼翼,像怕我不高兴,像只被驯服的小猫。我心里却觉着,她这丫
真是抽几下就服服帖帖,跟那些别的黑
没啥两样,可能也指望把我伺候好了,死后上天堂。
我盯着屋顶,心里却像被什么堵住了。我以前还不忍看她麻木空的眼神,那时候她刚来,我瞧着她那蓝眼睛,总觉着有点可怜,想给她半个家
的待遇。可现在呢?我享受她的眼泪,喜欢她被鞭子抽得娇弱顺从的样子,那泪光闪闪的模样成了我最烈的催
药剂。我觉得自己堕落得不是我了,明明几个月前还想着“仁厚待下”,如今却只想驯服她,把她捏在手里,像个玩物。
第二天白天斯蒂芬妮看到玛丽了,眼泪忽然就挂在睫毛上了。她咬咬唇,低声说:“玛丽姐,我跟你说句悄悄话行吗?”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瞟了我一眼,见我没吭声,才起身拉着玛丽往库房角落走。
我没动,端着茶杯假装没听见,可耳朵却竖起来。那俩丫蹲在茶叶箱后
,低声嘀咕,声音断断
续续传过来。
斯蒂芬妮抽了抽鼻子,低声说:“玛丽姐,我觉着主变了。以前他对我好,摸我
发时手都是轻的,我以为他真心疼我。可现在……他跟以前的主
一个样了,先拿鞭子抽我,抽得我服服帖帖,再随便玩弄我。我昨晚又挨了几鞭子,疼得半夜睡不着,可他压上来时,我连哼都不敢哼。他以前的好,都是假的吧?” 她声音里带着点哽咽,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玛丽沉默了一会儿,低声叹了
气,说:“丫
,你这苦比我以前少多了,该知足了。我在庄园那会儿,生完孩子第二天就得下地,鞭子抽得皮开
绽,没
管你疼不疼。主
现在打你几下就上你,比起以前那些监工糟蹋
,他还算轻的。你有吃有住,还能歇着,这不比以前强?”
斯蒂芬妮擦了擦眼泪,低声说:“我也没觉得苦。主这么对我,我觉着也挺好,终于是以前那熟悉的生活。他抽我几下,我知道他还想要我,比起被卖掉强。我就是觉着……他跟我,终归是主
有别。他以前打我也跟挠痒痒一样,下手可轻了。现在打我的力度和以前的主
一个样,他眼里我就是个物件了,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一个真心对我好的
了。”
她这话说得轻,可那语气里透着死水般的平静,像早就认了命。玛丽拍拍她肩膀,低声说:“别想太多,主
不卖你、不打死你,就是恩
了。你看我,遇到的磨难比你多,还不是照样
活?习惯了就行了,你难道还真指望主
把你捧起来啊,以前的主
那么打你,你不也过来了吗?你想想现在的主
多久没打你了,连这几下还挨不了?那你真是被宠坏了,就应该好好抽你几顿鞭子,让你明白自己什么身份。”
俩丫低声说了几句,斯蒂芬妮点点
,起身走回来,手里拿着抹布,眼泪擦
了,可那蓝眼睛暗淡得像蒙了层灰。她跪在我腿边,低声说:“主
,我收拾好了,您还要啥?”那声音甜腻腻的,可少了往
的勾
劲儿,像在敷衍。 我瞧着她,心里忽然一紧。几个月前,她刚来的时候,那双蓝眼睛亮得像海水,金发软得让我忍不住想摸,她喊我“主
”时,嗓子甜得能让我心肝一颤。那会儿我还想着给她点好
子,别让她跟以前似的受苦。可这几个天我迁怒于她,鞭子抽下去时听着她哭,心里却觉着痛快。她如今这模样,是我一手捏出来的,我毁了她对我的那点好感,想挽回,怕是难了。
到了晚上斯蒂芬妮站在床边低着站在那,看见我又拿起鞭子,她没有跪下,而是一副害怕又想要有所求的样子,颤着声音说:“主
,今天能不能
不要打我,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这鞭子打我真是太疼了,我不想当个物件,我怕疼,求你别再打我了。”她的眼神一直在试图躲闪,又想要观察我的反映,样子可极了。 我忽然觉得,这是她最有
味的时候,于是说:“那好吧,可以不打你,但你得跟我亲近些,躺下睡吧。”她眼底闪过一丝意外,可没多问,乖乖爬上床,缩在我旁边,身子像块冰贴着我。我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低声说:“以前对你好,不是假的。这阵子我脾气不好,别往心里去。” 她咬咬唇,眼泪又挂在眼眶里,低声说:“主
,您别哄我。我知道您是主子,想咋对我都行。我不怪您,就是……我觉着自己配不上您那些好,你还是多抽我几顿,让我明白自己身份。”她声音细得像风吹过,带着点自卑。
我心里堵得慌,想说点啥,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如今她这副样子,我再哄她,她怕是也不会信了。我拍拍她肩膀,低声说:“睡吧,别多想。”她点点,身子贴得更紧,像在找个依靠,可那眼底的麻木却没散。
第二天清晨,斯蒂芬妮拿抹布擦着桌子,手脚慢吞吞的,像没睡好。玛丽从库房出来,对我说:“主,她昨儿跟我说了些话,您别怪她。她年轻,想得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