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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海残花录,修整版(8)(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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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

由于普列纹商会的提前买通了主要涉及到的海关官员,这个理由被接受,允许登船。离开陆地后,我打开了坎伯兰给我的另一封密信,上面写着,让货船到达百慕大后,在汉密尔顿港,把卡隆舰炮和炮弹卸下来,南方的已经在那设置了秘密仓库,来存放这些贵重武器,等下一艘以民船名义从英国购买的军舰路过百慕大时,会安装上这些舰炮后返回南方军港,我们可以在汉密尔顿装些别的普通货物返回萨凡纳。

在船上期间我多次帮索菲亚阻拦了船上男对她的骚扰,这个英国小姑娘也逐渐对我放松警惕,还和我说起,她2年前曾被妈妈拉去做纯洁检查,确认她的处身完好后,晚上被迷晕了,次醒来感到下体麻木和疼痛,还有个老绅士对她一脸坏笑的样子。她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不敢声张只是吓得发抖。  有一个想要给我钱买索菲亚几晚的老水手,他被我多次拒绝后,好奇这姑娘是我什么,和我闲聊时不以为然的告诉我:“这些年里,每年都有不少英国姑娘被黑帮从英国拐卖出来,带到美洲各地,甚至印度和马来,充当和富,过得都形同隶,处境悲惨。”

我有些惊讶原来还有白卖白啊?这个老水手觉得我少见多怪说:“英国海关和警察,都只顾收受贿赂,毫不阻拦,我以前过的商船上,就常会见到船长以介绍工作,介绍婚姻为诱饵,把骗来的穷苦英国姑娘带出海,到了海上就和船员随意她们,遇到不听话就威胁要扔进海里喂鲨鱼。有的地方还形成了白市场,就和你在萨凡纳看到的卖黑花式姑娘差不多,只不过价格更贵。”  1861年12月下旬,我们回到了萨凡纳外海,此时海上天气已经非常湿冷,明

明温度可能并没那么低,但湿放大了的体感寒意,所有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傍晚穿越封锁线时,遭遇了北军军舰的拦截,桅杆和风帆多处受损,几发炮弹打在船壳上,由于船壳提前加固过,且距离较远,未造成严重坏。

夜晚的萨凡纳河,空气湿冷得像浸了水的棉布,码上的木栈桥被海拍得吱吱作响,夹杂着远处北军舰队的汽笛低鸣,像是野兽在雾里喘息。青瓷号与百合号靠岸,船壳上弹痕斑驳,辅助桅杆断裂的木茬在月光下泛着湿的光。8名南方军战俘,伪装成水手的他们低走下跳板,混在码中,在码仓库里稍作等待后,悄无声息地被卡特家四公子查尔斯接走。

查尔斯·卡特一身灰色南方军装,临走时冲我点点,声音低沉:“莫林,得不错。这些我会安排妥当,老爹对你这两次跑英国挺满意,明天来庄园一趟,他有话跟你说。”

清晨,马里诺手下的维修工威廉登船检查损伤况后,认为需要更换一根辅助桅杆和几块船舷侧船壳板,萨凡纳附近森林茂盛,这点木材需求很容易买到,预计1862年1月上旬就可以修理完成。

霍克表示满意的扔给他一袋烟:“老兄,修快点,北佬的舰炮可不等。”  霍克和哈克船长相约一起去露西那接玛丽,哈克也想去看看那有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其他船员安置和后续的麻烦事,就给马里诺和雅各布去处理吧。  老卡特先生对我和霍克,哈克两位船长合作完成的,这两次的任务成果表示了满意“布朗先生也对你们几的忠诚,和灵活应对表示了认可。”

然后话锋一转说道:“对了,你应该也有所耳闻,自从开战以来,南方军在战场上一直没有取得什么太大的战果,这大半年的时候都是以僵持对峙为主,海上封锁倒是越来越严重了,特伦特事件已经表明,现在英国可能并不会马上承认我们南方的独立,法国现在也没有。明年将是南方寻求决战和试图打封锁的时候,也许只

有战场上的胜利,才能得到英法的外承认和援助,这需要更多的运物资来充实力量,你们的休息时间会缩短一些,请努力坚持服务,并相信南方的自由事业终将取得伟大的胜利。”

我心想这个所谓明年其实也就是下个月开始,我下楼时遇到洁琳,棕色皮肤上汗珠闪光,眼神疲惫却柔和。她叫住我,让我稍等一下,从厨房的柜子里掏出一个粗麻布包裹,看起来沉甸甸的。

她说:“这是亨利的遗物,二公子霍华德前几天托送来的,里有件染血的上衣,还有封信,写了他怎么死的。”

她眼神暗下去,像被风吹灭的烛火:“我不认字,也不想知道信里写了啥。亨利走了,我不想再看这包裹,怕心更疼。你和亨利关系好,帮我找个地方,把这东西埋了吧。”

我接过包裹,洁琳的眼眶红了,却咬着唇,没让泪水掉下来,像在用全身的力气压住悲痛。

我表严肃的说:“我一定办妥,洁琳,你放心。”

她点点,嘴唇抖了抖,像是想说谢,回身低继续切土豆,刀刃划过土豆的脆响,像在掩盖心里的裂缝。我转身离开,去找我的斯蒂芬妮,对她说:“走吧,回家。”她正从白监工的房间里衣衫凌的走出来,看到我后匆匆穿好衣服,拿上毯子跟在我身后。

我一路无话,斯蒂芬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憋不住了,她抱着毯子追上,声音发颤:“主……是不是刚才他们碰了我,让您嫌脏了?”她只敢盯着脚尖,仿佛连“被碰过”也是自己的过错。她的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眼眶红了,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尖。

我停下脚步,端详了她一会儿,她蓝眼睛瞪得圆圆的,满是恐惧,像怕我下一秒就扔下她。我叹了气,低声说:“没生你气,我太累了,你回到屋里自己找点事做,我得先处理点事。”

她咬唇,点点,声音弱得像叹气:“好……主,我听话。”

安顿好了斯蒂芬妮,我独自走向劳雷尔格罗夫墓地,风冷得刺骨,空气中弥漫着萨凡纳河的腥味。墓地位于城西一片低地,橡树和松树在冬雾里影影绰绰,枝挂着苔藓,像旧的灰纱。墓地分南北两区,北区是白的地盘,石刻墓碑林立,富的还雕着维多利亚式的天使或花环,刻字工整。南区埋的是黑和混血,只许立简陋的木十字架,大多是无名的。

我在南区找了块空地,靠近一丛野蔷薇,借了旁边的一把铁锹,挖了个浅坑,湿冷的红土粘在锹上,手掌磨得发红。我

把亨利的包裹放进去,粗麻布上血迹涸,黑红得像凝固的墨。我用两根木棍和麻绳绑了个简易十字架,拿出海事折刀,在木上刻下“1861”的浅痕。

附近浸信会的牧师路过,五十来岁,灰白胡子,披着黑袍,眼神疲惫却温和。我递给他20美分的捐献,请他为亨利祷告。他站在墓前低声念道:“主啊,怜悯此灵魂,赐他安息。”风卷着他的祷词,断续得像海退去的余音。

祷告完,我才拆开霍华德的信,字迹潦,应该是写在战场的帐篷里:1861年8月30,第二次布尔溪战役期间,军营隶亨利在后方营地,参与从战场上抬回南方军伤兵时,被一发北方军炮弹击中,当场削去一条腿。此战战况激烈,战线胶着,南方军伤兵众多,军医忙不过来,亨利当晚死于失血过多,尸体只能就地掩埋。我脱下他的上衣留作纪念,托回后方休假的军士带回。——霍华德·卡特少校

亨利是我来萨凡纳的第一个朋友,如今他没了,只剩这件血衣和几行冷冰冰的字,我站了不知多久,风吹得脸颊发麻,亨利不值得我哭上一场,可毕竟是个熟,很有些伤感。

我不想现在就回住处,索在墓地附近晃。北区的墓碑比南区气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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