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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自今夜始(8-9)(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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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就楞在那儿了,听见晨风在耳边呼呼地过,感到脖子上有一根血管突突地跳。她真想对天上那温柔的神说:把我的过去删除吧,我要从今天开始重新活。但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站着了好一会儿,她最后拼了命地大叫了一声。像是出了一过往所有的恶气,像是割断了青春时的种种不堪。席吟还从没这样叫过,也从来没听到过自己的声音会是这样:像浑浊的叹息又像尖利的哨,一直传到了没有一朵云的蓝天处。

……

裴小易也离开了酒店。

这一天是周末,阳光多好!夏天刚刚来,树叶长得这样茂盛、新鲜、滋润。他是个简单的,觉得形容不好这感觉。虽然读书的时候他语文很好,但是,一旦用到生活中来,又觉得不够用。

怎么形容他那一刻的心呢?把衬衣袖解开的时候,风暖融融地在手臂上掠过去,带着阳光的气味,吹起胳膊上的汗毛,真是

舒服极了!他心里又欢喜又惆怅,好像这阳光着风一直透进他心里去了。外面那棵树,树又细又长,树冠绿绿的像个少在低沉思。像席吟呀。

真好啊,这世界。

打了一个滴滴,很快,裴小易回到了家。他先是简单冲了个澡,然后跑回客厅的沙发,懒躺着。裴小易随手抄起手机。接着,他看到了小薰的消息。  “嘿~傻瓜,嘛呢?”

小薰似乎心很好嘛。很奇怪,昨天他和席吟胡天胡地的时候,恰好小薰也没有联系自己。否则自己还腾不出手来回复她呢。

“~早上起来出去走走。刚到家。你呢,你昨天晚上嘛去了?”  “都几点了?”小薰似乎是不满地嘟囔着。裴小易抬看看窗外,洒满太阳光芒的天空泛出淡淡青色。是不早了。那边,小薰补充道:“昨晚嘛,我陪朋友看电影去了。”

“噢~小电影?”

小薰发了一个“有猫病”的表,不过似乎她没有真的生气。“怡宝同学,知道吗?我恋了。”她说道。

“哦,对象是男的的?”

“当然是男的。不想理你!”小薰接着说道:“怡宝同学,你也得抓紧了。”  裴小易本来想说,我也找到朋友了,还是很好看很好看的那种。但是他又一想,被小薰抢了先,他这么说,反而有点刻意有点假了。于是他回复道:“很伤。本来你应该是我的朋友的~”

“呸!”小薰回答道。

……

“呸!”席吟笑盈盈地敲下了这个字。随后她丢下手机,转身走进洗漱间。洗漱间的化妆台前,不合时宜地放了一个五金盒。

孩俏丽的脸庞在台镜前一览无遗。五官自然是极美的,只是此刻,席吟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她的眉毛拧着,像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雾。

下一秒,席吟做了一个出意料的举动。她掀开了自己的恤上衣,里面是色蕾丝边的胸罩。接着,她又娴熟地反手解开胸罩:在后背处有三个扣子,保护着孩纯洁的房,但是她自己只是拨弄了两下,三个扣子就都崩开了,紧接着,孩的房弹跳出来,露在空气中,映在镜子里。

它们并不大,绝不是那种夸张的、沉甸甸的球。更像是两只刚刚好的、温润的白瓷茶碗。如果此时有一个极其幸运的男,他的手掌刚好可以完整地覆盖、包裹。房的重量并不轻,但饱含少的弹;因此被托在掌心时,只会感觉到一种恰到好处的、柔软的坠感,仿佛握着的是一颗温

热而有生命力的心脏。肌肤是冷调的瓷白,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象牙般的光晕,皮下隐约可见青色的纤细血管,像缠绕在白玉上的青丝线,充满了脆弱又鲜活的美感。

而席吟的,则是这件艺术品上最惊艳的点睛之笔。在未被惊扰时,它只是晕中央一个极浅的凸起,颜色是至的、像三月樱花花瓣一样的色,带着一种未经世事的羞怯。晕的范围不大,颜色也只是比周围的皮肤略一度的褐色,边缘像水墨画一样,淡淡地晕染开,与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可一旦被指尖轻触,或被微凉的空气拂过,那颗小小的蓓蕾便会立刻警觉地、毫不犹豫地挺立起来。

可是……可是为什么……此时的画面是如此的邪,连这个完美胴体的主,看到自己时,心底里也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那种把最纯洁的东西用最粗的方式毁掉、玷污,再刻上印记的画面……

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银色钉,像一个残忍的宣告,粗地贯穿了那两颗本该娇羞怯的蓓蕾。两根纯银短横穿过的正中央,将那柔软的地钉住。在银钉的两端,是两颗小小的、光滑的金属圆球,它们像两颗永不坠落的冰冷星辰,死死地锁在这片温暖的肌肤上。这两枚钉是永久的,像一个无法挣脱的枷索,一个用疼痛和羞辱打下的、永不褪色的烙印。这野蛮的金属,彻底改变了这里的一切。纯洁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堕落的美感。那冰冷的银,与温热的形成了最强烈的视觉冲击。原本会因为害羞而躲藏起来的,如今被迫地、永久地、挑衅般地挺立着,被金属的重量微微向下拉扯,呈现出一个极其的姿态。它不再是自然的生理反应,而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被迫的邀请。无论是在宽松的恤下,还是在致的蕾丝内衣里,那两颗金属小球的廓都会倔强地凸显出来,仿佛在无声地向每一个看到的炫耀:看,我不是纯洁的,我已经被占有,被役,被打上了标记,我是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发的、下贱的玩具。

更可怕的是,过往的几年里,席吟无时无刻都在受到着钉的挑拨:那重量是持续的。随着身体的每一个动作,走路、转身、弯腰,那两颗金属钉都会轻轻晃动,带来一阵阵微小却无法忽视的、又痒又麻的刺激,时刻提醒着它的存在,提醒着那场穿刺的疼痛,提醒着赋予她这一切的主是谁。曾经的樱花蓓蕾,如今成了一个挂着金属坠饰的、献给魔鬼的祭品,美艳,下流,且无可救药。  而此刻,化妆镜里的席吟,

眼神平静得可怕。

那不是过往的麻木,而是一种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般的宁静。

她从工具箱里翻出来一把红褐色的老虎钳,又冷又重,握在手里,像一块不祥的铁。她没有去管趁不趁手,右手举起,将钳对准了那根横穿左边的银钉。  她试了一下角度,冰冷的金属触碰着温热的皮,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她没有犹豫,左手托住房以固定,右手手腕猛然发力。

“咔”。

一声沉闷的金属断裂声。但它没能完全切断。银钉的断处还连着一小块色的皮,被这蛮力硬生生、活活地撕了下来。

疼痛在零点一秒后才迟迟抵达大脑,像白热的钢针狠狠扎了进去。她疼得倒抽一冷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弓了起来。鲜血立刻从参差不齐的伤处涌了出来,不是流,是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在白瓷台面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迅速凝固的红点。

她看都没看,直接扔掉钳子。

她转向另一边。用右手湿滑的指尖,死死捏住了那颗还安然无恙的金属小球。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空得像两个黑,仿佛正在看着一个即将被处决的陌生

然后,她向外一扯。

没有惨叫。喉咙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种可怕的、湿滑的撕裂声,像从一块黏连的生上拔出骨。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早已和血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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