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止住了裴小易的话,“你不用说了。”
“啊?为什么?”
“第一,我是经侦科的科长,负责的是经济案件。不是刑事或者民事案件。第二,你说的这个事里,这个小薰明显是你
我愿,她就是为了钱,出来卖的。你管不着她,你也不应该管她。”
说到这里,喻芝悄悄地压低了声音:“也许这么说,政治不正确。但是现在经济如此之差,清华北大毕业的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你
让这些年轻孩子们怎么谋生呢?即便是我们警察,现在对于这种外围擦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然后呢,第三,你
拉
拉讲了一大堆。最新地址 _Ltxsdz.€ǒm_一个有用的信息都没有。小薰肯定不是真名。那包养她的那个老男
呢?小薰有没有提到过他叫什么,姓甚名谁?你什么信息都没有,我想查也……”
裴小易打断了喻芝,他说道:“老男的名字没有,不过似乎有个外号,小薰一直叫他老
子。”
裴小易只顾着搜索自己的记忆,此刻没有盯着喻芝的脸。如果此刻他看向喻芝,就几乎一定能发现,喻芝原本冷白的面庞,突然变得微红;而这微红一闪而过,马上她又变得恶煞煞的。
“我说过了,查不了就是查不了。”她端起桌上剩下的小半杯长岛冰茶,一饮而尽。随后下了凳子,作势就想走。
“你不能走!”裴小易急了。随着他刚刚重新回忆重新描述小薰被凌辱的那些故事,他现在已经很愤怒了。他越想越不对,越想越觉得席吟是那个可怜悲惨的啊,越想越觉得自己屈辱地顶了朵绿帽子。他劈手抓住喻芝的胳膊,随即被对方不耐烦地甩开。他再抓,喻芝再甩,此刻她用上了军体擒拿的手段,一个反手,几乎让男
失去重心。裴小易从凳子上重重摔了下来,一只膝盖磕到地板上,钻心的疼。他龇牙咧嘴地抬
,喻芝已经走远了,几乎要出酒吧的大门。
他咬着牙,赶紧追上去。这个酒吧在夜市一条街的最里面,逛到这里的很少;这个点,属于酒吧刚刚开始营业的时间,因此,出酒吧的
几乎没有。他三两步就追上了喻芝,又想去拉扯她。
没想到喻芝猛然转身,面对着自己。喻芝很高,几乎比自己矮不了太多,足至少有173;此刻她又穿了高跟马丁靴,因此两个
几乎是平视。 裴小易刚刚被她摔得挺疼,此刻他怒目而向,一把就将喻芝推到了不远的墙边;随后他左右胳膊箕张,一边一个,把喻芝拢在里面,双向壁咚一般,生怕她又跑了。
“你什么?”喻芝也怒了。“我告诉你,裴小易,你要查的那个妞,就是个婊子。一个婊子,有什么好查的?我看你喜欢婊子,自己也不是什么好……” “啪~”她的话突然被打断。裴小易怒急攻心,抬手扇了她一
掌。他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仿佛小薰就是席吟,席吟就是小薰;而现在喻芝骂的,就是席吟;而他觉得自己的绿帽子戴得是越来越正,无可置疑了——仿佛罪魁祸首就是面前的喻芝。
“你他妈……敢打我?”喻芝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反手也甩了裴小易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有过之而无不及。
喻芝的力气不小,裴小易也被她扇得七晕八素。他更生气了,报复地又反手一下,在喻芝雪白的另外半边脸,又“啪”的一声留下五个手指印。喻芝还想还手,却被裴小易按住了双手,动弹不得。这种没有技巧的全武行,
还是力量上略输一筹。
但喻芝不服。她旋即就蹬起来,一只脚反着踩着墙沿借力,一只脚却蹦紧了,腾空而起,结结实实地在裴小易裆部来了一下子!
“嗷……”裴小易疼的几乎立马就要蹲下去。这疯了!
!妈的,神经病
!
裴小易也疯了,连续被喻芝殴打的几下,激起了他心底处所有的屈辱和不甘。他才不管面前的
,其实和整件事没有半毛钱关系;他也不管身前的
其实是好友的老婆;他甚至忘了,喻芝可是正经八百的警察,甚至是一位一级警司——他现在在殴打警察!
他疯了,双手先是压制住了面前张扬舞爪的双手,然后整个身子贴上去,让喻芝两条腿也不能
蹬,最后,他双手掐上了喻芝的脖子,细细长长却极为娇
的脖子。
喻芝马上气息为之一滞,再也不胡蹬了,只是用双手去掰裴小易的手腕;而裴小易此刻已经丧失理智了,他紧紧地掐,眼中冒着火,几欲把面前的
掐死——直到他看到面前冷酷的
子面庞渐渐变成猪肝色,才惊觉不对,立刻松开了手——喻芝马上就顺着墙角瘫软了下去。
什么?我杀了?裴小易震惊,巨大的恐惧攫取了他的心,让他目眩神摇。他蹲下来,摇了摇喻芝……还好,
没有大碍,甚至没有晕过去。只是被掐得久了,她在小声地咳嗽着,接着胸脯起伏,喘着气。
“嫂……嫂子……喻姐,我……我不是故意的。”裴小易吓坏了,连忙自己开始扇自己的嘴子:“我……我该死……”啪啪啪几声清脆的响声,“我刚刚太上
了,我以为你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喻芝抬眼看他。很奇怪,并不是裴小易想象中愤怒的样子,反而是……有点泪眼婆娑……有点平静?
“扶我起来。”喻芝很平静地说。她睫毛微颤,盯着裴小易看,用一种很奇怪很复杂的眼神。
裴小易照做了。喻芝挺直了身子,又几乎和男一般高了。
“跟我来。”她说。这次,是她反过来抓住裴小易的胳膊,却是往回走,又一次地推开酒吧的大门。
实际上,他俩离开酒吧没几分钟
。服务生还在那个小圆桌附近,收拾着他俩喝剩的内格罗尼和长岛冰茶,见到两回来,很是诧异,以为两
还要接着喝;于是他停止了清台。但喻芝拉着裴小易,完全没有看那个服务生,而是径直往酒吧后堂走,走到后堂,她掀开一个厚厚的藏青色帷幕,居然是一个演出器材室——原来酒吧驻唱的一些乐器啊音响啊,都放在这里。
她又熟门熟路地穿过器材室;器材室的角落,是一方小小的更衣室,也就和服装店的更衣室差不多大,方圆不足2平米。
“进来!”喻芝用不用质疑的吻命令,然后拽着裴小易进了更衣室,随即她咔嗒一声锁上门。
裴小易大骇,他环顾四周,这个更衣室真的很像优衣库那种更衣室,只不过没有镜子,但也有一个长条小板凳。他面对着喻芝,额不,几乎是紧挨着喻芝站,都可以闻道身上淡淡的斩男香。他不知道喻芝准备怎么整治自己,而刚刚是自己越了界,喻芝无论怎么整治自己,自己都没有什么反抗的立场吧?
喻芝却没有殴打他。与之相反地,她却自主主张地翻开自己的衬衣领子,露出刚刚被裴小易掐红的细长脖子和致锁骨。她略微弯腰,贴得和裴小易更近了。 “掐我。”她说。声音似乎是从鼻子里挤出来的,一点都没有刚才的清冷感,倒是有着极为反差的软绵绵。裴小易诧异地盯着她看,只见面前的
郎脸色发烫,媚眼如丝。
“掐我~”喻芝又哼唧着重复了一遍,“我喜欢被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