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踢着脚,踩住自己铺满落花的影子,怯声怯气:“你不准这么看我,好吓
!”
宿星卯如她愿,眼皮耸拉,这下连看也不看她了。
她更不高兴了。
“好了好了,我给你道歉。”谢清砚别扭地指了指底下红一圈皮的膝盖,泪珠子刚刚还憋在眼里打框,睫毛仍挂着湿漉漉的水汽,她厚脸皮地找补:“你看,我好心来关心你,还摔跤了。”
宿星卯将视线钉进她渗血的皮肤里,一动不动,白润润的皮子,很像水蜜桃被指掐进去,剥开皮,掰开芯,
生生的果
里爬着
红的血丝,从果核蔓延出来。
为何还不理她?
“……你好烦。”谢清砚嘟起小嘴,上面能挂葫芦,长这么大,她都是被哄,何时哄过旁
?
这家伙怎么还不领,不就是冤枉了他一下,害他被关禁闭,又被甩了两掌而已…而已啦!再说她也没好到哪去,谢锦玉
士还严词批评了她,又要罚她抄卷子。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她好惨!好可怜!
“大不了以后,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呗。”
宿星卯这才抬眸,定定看她。
他就这么死心眼,她说一车轱辘的话,偏偏就惦记住了这一句。
他视线稍往上移,落在粘了花瓣的顶,说道:“你
上有花。”
多年之后,魂不散,来向谢清砚索命还冤。
(六)小猫好湿
“小猫。”
飘渺的思绪回神。
谢清砚听见宿星卯沉声开,像是确认她回答不出,换了个问题继续问她:“看漫画的时候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宿星卯都偷窥过她的评论,甚至清晰地记得哪个章节底下她说了何种话,嘛非要问出来。
谢清砚十分为难。
除非他就是要听她说,要她自己开,要把她藏起来的羞耻心掏出来,踩在地上碾,把她真真正正剥
净,不止是衣物,还有皮囊,他要窥探她的心。
谢清砚恍然大悟,真是可恶到极点的,却要伪装出与世无争好
样。
鬼知道宿星卯私下里有没有看黄漫片,指不定比她看得还更多。这么快就进角色,如饮水般自然地“迫使”她脱下一层层衣裳。
明明恋都没谈过的
…
一定偷摸看过很多,谢清砚果断给宿星卯下了结论。同时脸上又止不住发起烫,假如…真的被她猜中,宿星卯比她懂得还多,他会不会……很会玩啊?
一点说不清是期待,还是害怕的微妙绪,慢慢地生根发芽,在心湖里翻起了小小
花。
她不会认输的!
“嗯?”
见谢清砚始终默不作声。
宿星卯抬手,将她半遮半掩的裙子,彻底拉到底。
…别。
谢清砚细如蚊吟的声响没有喊出。
拉链已经“吡拉”滑下,布料轻坠地。
谢清砚紧攥着宿星卯的衬衫,揉成皱一团,将整张脸全压进他怀里,真的羞死过去了。
白得晃眼的身体露在
热的空气里,从
到脚,慢慢泛着虾壳红,宿星卯垂眸,视线落在最招眼之处,纤纤身量,悬着两团不大的雪
,她在抖,那儿也在抖,柔软地晃
,簇着雪白的波
,白
,美丽的
。
尖端最艳丽的红花骨朵儿,在他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凸着绽开,盛放,成熟。
分明是淡然的眼神,落在身上,却浇起了小火苗,尖也结出两枚
生生的红莓果,若掐上一掐,不知道能不能捻出甜腻的汁水来。
如是想,也如是做。
宿星卯的手很漂亮,骨骼清晰,指骨修长,他夹住殷红的果子。
常年握笔做题的手,指腹覆着一层浅浅的薄茧,摩挲在柔的肌肤上,微微粗糙的触感,犹如细细沙砺,薄薄石子,缓慢磨过,红果儿被蹭
了皮,
出里
更秾
艳的果,过于软烂滑
的鲜红,让
想含进嘴里尝一尝,甜不甜。
被讨厌的
握住了,夹紧了,初还是小心翼翼,确认她并不反抗,渐渐放肆地把玩起来,狎于指缝里,轻轻往外扯。
“别——”轻成猫叫的声儿,细细软软。
“回答呢?”谢清砚眼尾余光看他,宿星卯根本没在笑,尾音却上扬,一面肆无忌惮玩着她的胸,一面追问方才的提问。
“看漫画在想什么?”宿星卯面不改色:“被我玩子在想什么呢?”
仿佛轻嗤的淡淡语调。
脸上的血在倒流,宿星卯说什么?!
这不可能……这还是她认识快十年的吗?那么一本正经,疏离有礼的好好学生,脸上连笑容都少见,冷淡得拒
千里之外,他怎么可能会说“
子”这个词,太过分了。
认知被不断刷新,谢清砚不可置信,她真的明白宿星卯吗?真的了解他吗?
“说话。”
尖果儿又往外拽了一点,谢清砚“呀”得一声,身体弓起虾子。
酥酥麻麻,分不清是疼痛,还是酸爽。
下身可耻地泛起意。
谢清砚神思迷离,如堕五里雾中,豁出去般开:“在想…想……”
“说完。”
指骨微掐进溢满的白里,用了一丁点儿力,慢条斯理地揉搓。
“在想被……被…”齿也陷进唇里,断断续续,语不成调:“……被玩。”
一气说完,仿佛用了浑身力气,额角已是大汗淋漓。
谢清砚艰难地吐字,理智与欲斗争,她回想起
夜夜躲在被子里看小黄书、看黄漫,在评论区脸不红心不跳和追更的姐妹们大放厥词,让上天也赐她一个又猛又能
又会说骚话还守男德的,独属于她的“男主角”——这很正常。
青春期,无论是有幻想,还是和同
之间关于黄段子的调侃,都无比正常。但一切被宿星卯揭开之后,都变得旖旎、微妙、暧昧、怪异了起来。
少时期的悸动,对身体,对
欲,对异
的懵懂、好奇、害羞、希翼又畏惧,期待又惶恐,种种
绪,总归是自己的小秘密。
却被一一摊开,曝光在他眼底。
她分不清在被发现时,到底是期盼继续还是否定逃避多些。
从她没能及时离开那一刻起,玩笑化作寓言,故事节即将成为未来预演。
她也是主角。
宿星卯不紧不慢地追问:“被谁玩?”
被谁……难道要喊出宿星卯的名字?现在?
不可能。
谢清砚接受“小猫”的称呼,在于她不必以名字直面自我,本心,她短暂寄居在名为的“小猫”壳里,可以尽享受、释放、探索她并不了解的
欲。
一场狂欢结束后,她又会从壳里钻出来,她依然是谢清砚,讨厌宿星卯的谢清砚。
宿星卯也不能是“宿星卯”。
谢清砚在脑袋里巡想,不甘地换了看得最多那篇里,“主”惯用的词汇:“被……主
玩。”
漫不经心地冷哂:“哦,被主怎么玩?”
“就…这样——”
“哪样?”
“啪”,极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