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咳...咳...不该你问的,别问。”先生说完便再无声息。
又是这样!
一无名的怒火,在我心中升起。
你们都有秘密,你们都在做着自己的打算,却唯独将我排斥在外!
凭什么?!
就因为我弱小吗?!
好,你们不告诉我,我自己去看!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房门反锁。
我盘腿坐在床上,闭上双眼,将我所有的神力,都凝聚起来,感知悄无声息地,朝着母亲的院落,蔓延而去。
从今夜起,我不再是那个只能被动接受信息的傻子。
我要做那个……掌控信息的。
我的“守护”,将无处不在。
夜,渐渐了。
将军府内,万籁俱寂。
我的感知,牢牢地锁定着母亲房间里的每一丝动静。
她似乎很疲惫,很早就熄了灯。
但她并没有睡,我能“感觉”到,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似乎心事重重。
不知过了多久
,我“听”到她轻叹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
她走到了房间角落的净桶旁。
我的心,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我“看”到,她那由影构成的
廓,缓缓地蹲了下来。
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柔弱的姿态。
与她平里那挺拔如枪的身影,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
紧接着,一阵清脆而悦耳,如同山涧溪流般的“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清晰地响起。
那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仿佛直接浇灌在了我涸的心田之上。
我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滚烫而急促。
我能“看”到,那一道晶莹的水线,从她那模糊的廓下方,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落
净桶之中,溅起细碎的水花。
我仿佛能闻到,那温热的,带着一丝腥臊气的水汽,袅袅升起,在我的感知中,仿佛都化作了具体的形状。
也让我的身体起了反应...
一种比上一次在灵儿身上宣泄时,更加强烈,更加霸道的欲望,如同火山一般,从我小腹处猛地
发!
我那早已苏醒的阳具,此刻坚硬如铁,高高地昂起,顶端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溢出了一丝晶莹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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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三皇子赵无邪,如同一场肮脏的瘟疫,席卷了将军府,又如同一阵恶臭的风,悄然散去。
他带走了灵儿,也带走了那份悬在顶的、无时无刻的监视。
府内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身上带有那种令作呕的“仙味”的仆
。
这让我变得前所未有的……肆无忌惮。
在先生沉寂的子里,我将全部的心神,都投
到了对母亲的“守护”之中。
“守护”——我用这个词来定义我那渐扭曲的行为。
我的感知,如同无形的、拥有生命的藤蔓,爬满了母亲生活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缠绕着她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看”着她,在书房处理军务,条理清晰,令行禁止。
我“看”着她,面对一众将领的汇报,她眼神锐利,威严天成,没有任何能从她那张清冷如冰的面庞上,读出丝毫的异样。
她还是那个北境不败的战神,是数
十万将士心中的擎天支柱。
她太平静了。
平静得让我感到心慌。
仿佛那些不堪的记忆,只有我一个背负着。
而先生,自从那吸收了我滔天的恨意,恢复到八阶实力后,便陷
了长久的沉寂。
它说,它需要时间来消化和稳固这份失而复得的力量,便很少再与我谈。
时间,就在我这病态的监视和先生的沉寂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神力,也在这种
复一
的、极限的运用中,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增长着。
我能感知到的范围越来越广,细节也越来越清晰。
我甚至感觉,自己对影的
控,已经远超当初那个只能凝聚出短小“影刺”的菜鸟。
这一夜,窗外无月,天地间一片漆黑。
我像往常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准备开始我那永无止境的“修炼”。
然而,就在我即将沉心神之时,先生那久违了的声音,突然在我的脑海中响起。
“今天,到此为止吧。”它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疲惫,“你的神力,最近绷得太紧,过犹不及。今晚,什么都不要做,好好睡一觉。”
我心中一凛。
先生的语气很平淡,但我却从中,听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
我的直觉,在这些子的锤炼下,早已变得如同野兽般敏锐。
我知道,今夜,会发生一些事。
一些……连先生,都感到棘手,或者说,不愿让我看到的事。
“先生?”我试探地在心中呼唤。
“睡吧。”它没有再多做解释,只是重复了一遍。
我躺在床上,用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双眼紧闭,呼吸平稳,装作已经沉沉睡去。
但我知道,在我体内的先生又怎么会不知我在装睡,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充满了无奈和复杂的叹息。
随即,我感觉到,那一直盘踞在我体内的
冷气息,如同
水般缓缓退去,最终,彻底从我的身体里剥离。
先生,离开了。
那一瞬间,一种久违了的,属于“凡”的空虚和无力感,瞬间席卷了我。
我仿佛又变回了那个手无缚之力的废物,再也无法感知到百丈之外的落叶,再也无法融
墙角的
影。
这种被打回原形的感觉,让我无比抓狂。
先生为什么要在
这个时候离开?它究竟在隐藏什么?
房间里,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睁开眼,死死地盯着黑暗的天花板。
没有了先生的力量,我就是一个聋子,一个瞎子。
我不知道府里正在发生什么,更不知道母亲的房间里,正在发生什么。
但不知道为何,我的心,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阵阵地发慌。
一种强烈的预感,如同毒蛇的信子,反复舔舐着我的神经。
——会和母亲有关。
我再也躺不住了。
我猛地从床上一跃而起,动作轻柔地穿好衣服,像一只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了自己的房间。
夜风微凉,吹在我脸上,让我那颗狂跳不止的心,稍微冷静了一些。
我一步一步,极其缓慢地,朝着母亲那间漆黑一片的卧房靠近。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撞碎我的肋骨。
终于,我来到了那扇熟悉的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