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让他跪在祠堂受鞭刑,他被打得几乎去了半条命,神志不清地昏迷了两天,醒来就听说姨娘受辱过身的噩耗,撑在床上毫无征兆呕出一
鲜血,侍候的
吓得药碗都端不住了。
“不,我不想了……对不起…娴儿,我错了,我不该想……”
高祥安想从妹妹身下逃走,却仿佛被抽空了全身力气,只勉强转过了身跪着想往前爬,被高娴一把攥住衣带倾身压上来,掐着下迫使他抬
。
高祥安以后也许会学聪明点,避免再使用猎眼中赏心悦目的禁脔姿态。
不过若要有意勾引,那就另当别论。
高娴闹不懂哥哥突然声泪俱下是为哪般,总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空留自己一瞎琢磨吧,她箍紧哥哥的身体,顺着背脊向上抚摸。
“没事了,别怕,不会再痛了……”高娴试图安慰泣涕涟涟的哥哥,“…你从小就乖,老东西还舍得打你,是因为……我吗?”
高娴太会安慰了,被她一语道
之后高祥安哭得更加收不住,甚至疯了一般挣扎。
“不是…不是的,不怪娴儿,让我走……我不敢了…杀了我吧,我把命给娴儿……”
越说越过分了,以免他真的做出什么剖心挖肝的壮举,高娴得想想办法及时止损。
她盖住那双悲戚的眼眸,吻上哥哥的后颈,蜻蜓点水,浅尝辄止。
“我不要你的命,倒是有点想要你的,”高娴象征
地用胯顶了他一下,惹得他的
敏感一抖,“就问你一遍,还想不想?”
高祥安的疯劲儿过去之后慢慢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回答妹妹的问题,只是沉默了好久之后低声嗫嚅了一句,“佛珠,还在衣服里,冷……”
“那我给你换个地方,保证不会冷的。”
不顾哥哥拼命摇抗拒,哀求着说不可渎神,高娴强行将佛珠一颗一颗塞进了她哥
眼里,刚一开始还蹬着腿扭腰不接受,闭紧了小
不让
妹妹得逞,却没想到一被碰就不受控制了,妹妹越磨越湿,越磨越滑,不一会就违背他意志吃下好几颗,明明自己不想的……高祥安臊得不行,咬牙默默承受起来。
可能想着他是初次,妹妹的动作很温柔,自己只需要像那祥寅一样……思及此,他又心下黯然,真不知有多少个寡廉鲜耻的东西对妹妹张开腿卖
,可自己也是如此,心甘
愿被妹妹玩成骚货,真是变态……
高娴摸到高祥安没什么变化的平坦小腹,有些失望地戳了戳,自己明明把所有都塞进去了诶……她上过生理课的,只是单纯遗憾不能看到他被填满的臌胀样子而已。
“什么感觉,说说看。”
这…这也太羞的吧,高祥安踌躇开
,声若蚊蝇,“……哼…嗯,太
了……挤在里面,有点难受……”还有,最底下的几粒,他要努力缩紧
眼防止它们掉出来,妹妹都辛辛苦苦塞了,自己当然要好好收着……这些话他没好意思说。
“哦,行,那你把珠子排出来吧。”
……什么?他没听错吧,这小混蛋让他嘛?高祥安缓缓舔了舔嘴唇,没动。
高娴狡黠地朝他眨眼,说道:“我没开玩笑,哥,做给我看吧。”
高祥安最后还是没挨住妹妹撒娇,一边捂着通红的脸,一边跪直了身子排异物。
高娴不准他用手抠,等他排的差不多身上都被汗浸透了,像是刚给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高祥安累得脱力躺倒,还能警觉地捉住妹妹来解他衣服的手。
他摇摇,不知道是今夜的第几次拒绝了,“不要看……很丑…”
“可是这样,二哥会难受的呀。”高娴伸手抹掉他鼻尖的汗滴,“要不这样吧,我不看,哥哥去被子里脱,哥哥没说好之前我绝不过来。”
高娴举手发誓,她哥乐了,那点难言的不堪也逗没了,他按下妹妹的手,也不再扭捏。
床上只有一面被子,他们终究还是要卧而眠的,高娴喊着冷,进了被窝就压在了哥哥身上,这样的姿势本能让高祥安觉得危险。
高娴俯身亲吻他的下,而后像条泥鳅一样迅速滑进被子里把自己蒙住。
“!啊…你怎么……哈…怎么…这样……”
轻柔如细羽的触感,每每落下,都要引起一阵失控的战栗和心颤。
高娴在吻他,吻他错纵横的伤痕,吻他经年累月的苦痛。
大雨的时候,伤会摧折他的脊梁,高娴会想起过世的母
亲,今后,他也会死死记住这一天,和试图让他从一片荒芜中重新长出血的,他的小姑娘。
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胸一起一伏,用
涩的眼睛瞪着床顶的帷幔,他听见高娴含糊不清的声音,她说想听哥哥叫床。
第18章 说亲
将近年关的时候,高娴和查尔斯又见了一面,他说决定办一场宴会,由暂时没想好,只是想看穿旗袍。
高娴想不出理由拒绝,眼下正在陆氏的绸缎庄里听着陆家阿姐的热推介。
上次高祥宣被当街打伤后,高祥安吩咐警署把陆长霁和小扣下吃了好几天瘦身减脂糠咽菜,陆长霁回家他娘心疼得直掉眼泪,痛骂那些当官的不是东西,不过到底是关起门来说的,陆家也不声不响把这
气咽了,陆长善甚至亲自登门致歉,诚意十足。
只是高祥宣目中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酷
耍点无
在意的少爷脾气,于是陆长善的礼义都让恰巧在他身边的高娴应承下了,顺便越俎代庖替他与
一笑泯恩仇。
“哎呀囡囡,你穿这身刚刚好,看着水灵灵的,多漂亮。”陆长善顺着衣褶的手沿高娴身侧一路向下,停到她腰肢上,揽着到落地镜前细赏。
镜中之如清水芙蓉,不施
黛亦有八分俊俏,眉眼舒展时自带有江南美
天生的温婉谦和。
一身月白色的缎面旗袍,版型是微微偏大的,不至于勒出高娴遒劲漂亮的肌,也刚好能展现
子柔和有致的曲线。
是了,穿了那么多年方便打架战斗的衬衫,夹克,长裤,都快忘了幼时的自己是如何赤着脚奔跑至裙摆鼓风。
虽说旗袍并不足够飞扬,但并不能掩藏高娴肆意的美。
“嗯,麻烦您了,晚辈很喜欢。”
“啧啧,把阿姐当外了不是,怎么还自称起晚辈来了,”陆长善替她理了理
发,去一旁挑些合眼的首饰来,“要论起来呀,你小时候还和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订过亲呢,虽说礼未成,你唤我一声阿姐我也开心。”
高娴不好定义陆长善说这话的意图,总不至于真想为弟弟娶她这样一个力拔山兮的媳回家吧,那得多恨啊。
不是她妄自菲薄,只是她二十多年的生中还真没
同她说亲的经历,她决定假装听不见这个话题。
“好,都听阿姐的,阿姐在找什么,我也帮您找找?”
“没什么,就是一根簪子……我不会是年纪大了吧,我记得就是好好放在这的,怎么会找不见呢
……没事,你再去挑些合适的衣裳,阿姐再好好找找。”
高娴听话去了,想着要挑件大衣。
“囡囡啊,”陆长善慵懒不失亲和的声音又从身后响起,“不瞒你说,我父亲他老家近来都念叨你们的婚事呢,说是有生之年看着一个孩子成亲也好哇,阿姐知道陆长霁他不成器,你看不上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