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间泄漏出来,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眼前这堪比活春宫的香艳一幕,看得王三火气血翻涌。
他悄悄挪到程浩然身边,用手肘戳了戳对方,压低声音,语气充满了难以置信:“喂
……你有没有觉得,林大姐最近……变得好……那个啥……”他绞尽脑汁,最终还是把那个最直白粗俗的形容词咽了回去,换了个相对含蓄的说法,“奔放?”
程浩然的表瞬间变得极其复杂,嘴唇动了动,似乎想为林雨馨辩护几句。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林雨馨因蹲姿而大大敞开的缝,看到那正不断渗出,甚至拉出晶莹长丝的粘稠蜜
时,所有辩解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最终只是略显沉重地摇了摇,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然而,姐妹俩抛弃矜持,近乎自辱般付出的努力,最终却是一场徒劳。
林雨馨感觉自己的舌都舔得发酸发麻了,妹妹的后庭却依旧顽固地紧闭着,那颗滑溜溜的弹珠始终无法成功地被“送”进去。
她挫败又疲惫地挪开了脸,唇瓣上还沾着晶莹的唾。
“这可怎么办?”王三火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焦急。
他的视线忍不住频频飘向林雪清那诱的
瓣,其实心底早已有了一个呼之欲出的解决办法,只是慑于后果,迟迟不敢说出
。
林雪清此刻还沉浸在巨大的羞耻感中,并未注意到王三火的眼神,她沮丧地垮下肩膀,有些不知所措的磨着牙:“这东西……怎么可能用嘴硬塞得进去嘛!”
看着妹妹颓丧的神,林雨馨犹豫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种决心。
她微微抬起手,脸颊泛起一层羞涩的红晕,声音细若蚊呐:“我觉得……我应该……可以试试。”
她的目光带着询问和一丝怯意看向林雪清,见妹妹只是茫然地望着自己,没有任何明确的反应,林雨馨只好转向程浩然,递过去一个暗示的眼神。m?ltxsfb.com.com
在林雪清骤然瞪圆的,写满震惊的双眸注视下,程浩然毫不犹豫地拿起一颗冰冷的弹珠,含中湿润,接着熟练地俯下身……然后,那颗晶莹的玻璃珠,就那么消失在了姐姐林雨馨的后庭
。
程浩然直起身,随意地抹了抹嘴角,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神色。
而撑着膝盖趴伏的林雨馨则撅起饱满的瓣,伴随着一声压抑的轻哼,那颗刚刚被送
的弹珠便“叮”的一声落地,在冰冷的地板上跳动着,留下清脆的回音。
程浩然看着林雪清,似乎担心她没完全理解其中门道,有些顾左右而言他地侧面迂回了一下:“咳……其实这些弹珠的直径真不算太大,就像……呃,就像隧道施工一样,总是需要先‘开拓’一下,
才能顺利通行。”
林雪清哪能不明白他话里含蓄的意思?
当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中涌起一无名火。
她下意识地攥紧拳,脑海里闪过之前两个任务中弄巧成拙的狼狈场景,一
强烈的挫败感和认命的
绪攫住了她。
最终,她缓缓松开紧握的拳,摊开手掌,目光转向王三火,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波澜,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疲惫与坚定:“你,去找块地躺下。”
王三火这次连半秒的犹豫都没有,反应快得像早已排练过无数次,立刻言听计从地平躺在了地上。WWw.01`BZ.c`com
那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看得林雪清又是一阵无语。
再次叹了
气,她面朝着王三火,双腿跨立在他胯部两侧,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迟缓,缓缓蹲了下去。
王三火的早已蓄势待发,斜斜指着上方。
林雪清有些笨拙地伸出手,将它扶正到竖直状态。
手是灼热而黏腻的触感,
身布满汗渍,顶端硕大的
带着同样的湿热与滑腻,重重抵在她紧闭的菊
。
排泄器官竟然要被用作此种用途,一强烈的恶心与生理
的厌恶瞬间涌上喉咙,林雪清强行压下翻涌的
绪,咬紧牙关,小心翼翼地控制身体缓缓下沉。
紧闭的菊褶皱被一点点撑开,那根粗硬的
如同
侵的巨兽,一寸寸艰难地挤
狭窄的通道。
“呃啊……”
林雪清秀眉紧蹙,脸上清晰地浮现出痛苦之色。双手无意识地再次攥紧,连带让王三火的脸上也露出了吃痛的表。
终于,那庞大到令心颤的
部分被整个吞没了进去。林雪清紧绷的表
略微松懈了一丝,长长地吐出一
浊气,紧握的拳
也随之松开。
王三火也跟着松了气。
他抬眼望向林雪清,只见她抬手抹掉额角沁出的冷汗,刚刚放松的神却又迅速被一种近乎自虐般的坚定取代。
一极其不妙的预感猛地窜上王三火的心
!
下一刻,林雪清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啊——!”
“嗷——!”
两声凄厉的惨叫几乎同时响起!林雪清是瞬间被那撕裂般的剧痛贯穿了所有神经,而王三火则感觉自己的命根子仿佛被硬生生掰折了!
一旁的林雨馨吓得脸色发白,连忙扑过来扶住妹妹骤然虚浮,摇摇欲坠的身体。
“雪清!你
疯了吗!”她声音都在发颤,心疼又气恼,“你没必要这么拼啊!我们完全可以用手指慢慢扩开再放珠子进去的!”
“手……手指?”
这话如同惊雷在林雪清混沌的脑海中炸响!
对啊!
规则只要求“送”,可没指定必须用什么方式送!
自己刚才……竟然完全没想到这个更温和,更理智的办法?
一巨大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她双手猛地捂住滚烫的脸颊,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这才惊觉,在复一
高强度,充斥着
靡元素的折磨下,她的思维惯
已经被彻底扭曲了。
此时在她的潜意识里,解决问题的方式竟会直接滑向最极端,最赤的
行为!
常有说,二十一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
林雪清曾经对此嗤之以鼻。
可现在,残酷的现实告诉她,根本用不了二十一天。
羞愤加之下,她只想立刻逃离这令
窒息的地方。
然而,身体刚一动弹,后庭那仿佛被烧红的铁棍捅穿般的剧痛便猛地袭来,让她双腿一软,又一次重重地坐了回去。
“嘶——”王三火倒抽一凉气,脸都痛得扭曲变形,声音都带上了明显的颤音和求饶意味,“雪……雪清!你先等等!别动!别动!”这位平时挨电击都能骂娘的硬汉,此刻是真怕了。
林雪清这两下毫无缓冲的猛坐,简直是奔着让他断子绝孙去的。
看到姐姐满脸的担忧,林雪清强撑着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摇了摇,示意自己没事。
她确实是托大了。
之前看姐姐时也并未表现出多少异样,便错误地以为第二次
瓜之痛也不会太剧烈,此刻才尝到这
骨髓的撕裂感是何等滋味。
她现在如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