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的、循环往复的刺激,让王浩的喉咙里,不断发出一阵阵满足到了极点的、压抑的低吼。他也彻底陷了疯狂,将亦雪那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粗
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她那片早已泥泞不
堪的禁地,以一种更加羞耻、也更加方便他的姿态,彻底地、向他敞开。
然后,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了最后阶段的、狂风雨般的、最野蛮的冲刺!
那具早已不堪重负的、娇的身体,如同狂风
雨中一朵被反复蹂躏的、可怜的白花。她被
的娇喘吁吁,每一次的呼吸,都像是要将她那点可怜的肺活量彻底耗尽。汗水、泪水、还有那不知名的、从身体
处涌出的滚烫
体,早已将她整个
都给浸透,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件刚刚从
欲的
海中打捞上来的、
碎的艺术品。
她那双因为连续高而彻底失焦的、水蒙蒙的眸子里,终于,重新凝聚起了一丝属于
类的、绝望的神采。她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发出了如同梦呓般、
碎而又充满了哀求的呻吟:
“不……不要弄了……太了……啊嗯……!求你……让……让我休息一下……“
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无法掩饰的哭腔,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她那被快感与羞耻反复碾磨得七零八落的灵魂处,给硬生生挤出来的。
“刚……刚刚高完……小……小
……太敏感了……呜……“
然而,这番在任何正常听来都足以心生怜悯的哀求,在此刻,在这个早已被欲望彻底烧毁了理智的怪物耳中,却无异于最高级的催
乐章。
“嘿……嘿嘿嘿……“王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更加粗重、也更加兴奋的狞笑。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那肥硕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剧烈地抖动着。
“太敏感了?“他低下,用那张油腻的、充满了汗臭味的脸,狠狠地、在亦雪那光洁如玉的、不住颤抖的后背上,用力地蹭着,“小骚货……你他妈的知不知道,你越是说敏感,老子就越是兴奋啊?!“
“老子要的,就是你这副敏感得一碰就要水的骚样!“
话音未落,他便发出一声更加狂的怒吼,抓着她腰肢的大手,猛地、更加用力地,将她那柔软的腰身,向上狠狠地一提!
这个动作,让他那根原本就已经顶到了最处的巨大
,以一种更加刁钻、更加致命的角度,狠狠地、再次向里,凿进去了寸许!
“咚——!“
“呀啊啊啊啊——!!!“
亦雪的眼前,瞬间,一片惨白!
一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恐怖的、酸麻胀痛的快感,如同最猛烈的、高压的电击,从她那被狠
狠撞击的子宫,瞬间炸开,以一种毁灭
的态势,冲遍了她的四肢百骸,将她那刚刚才凝聚起一丝的理智,给彻底地、轰得
碎!
她那该死的【吸】,在这
极致的刺激下,也彻底进
了疯狂的、
走的状态!那紧致无比的甬道内壁,如同疯了一般,以一种足以将钢铁都给勒断的力道和频率,疯狂地、一圈又一圈地,绞杀、吮吸、研磨着那根正在其中横冲直撞的巨大凶器!
痛!
痒!
酸!
麻!
无数种矛盾而又强烈的感官信息,如同决堤的洪水,彻底冲垮了她的大脑。她的意识,彻底地、完完全全地,被那纯粹的、原始的、动物的生理快感,给彻底淹没了。
这是一个循环,一个由最原始的兽欲和最致命的身体本能,共同编织出的、无解的、通往地狱的完美闭环。
在王浩的疯狂冲击和【吸】的致命绞杀下,亦雪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
她的大脑,早已被那一下又一下、如同攻城槌般狠狠捣在子宫上的、野蛮的撞击,给彻底地、轰成了一片混沌的、沸腾的浆糊。她的眼前,不再有任何具体的影像,只剩下了一片又一片
开的、刺目的白光,如同濒死时所能看见的、通往天国的幻觉。
而她那早已背叛了她的身体,则在这场酷刑中,展现出了令她自己都感到无比恐惧的、贪婪的生命力。那该死的【吸】,如同一个尝到了血腥味的、疯狂的
海巨妖,它用尽了每一寸内壁上的软
,以一种足以将钢铁都给活活勒断的力道和频率,疯狂地、贪婪地、一圈又一圈地,绞杀、吮吸、研磨着那根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大凶器!
痛楚早已消失。
羞耻也已麻木。
剩下的,只有一种纯粹的、被提炼到了极致的、如同海洛因般致命的痒。一种从骨髓最处、从灵魂最底层,疯狂地、如同野
般滋生蔓延开来的痒!
“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喉咙里,再也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只剩下了一连串高亢云的、完全失去了
类语言逻辑的、纯粹的、动物
的尖叫!
终于,那根名为“理智“的、早已被拉扯到极限的脆弱丝线,在某一次更加凶狠、更加的顶撞下——
“啪“的一声,彻底崩断!
她的身体,迎来了第三次更加猛烈、更加失神的绝顶高!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
的、毁灭的生理反应!
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娇柔的身体,猛地、剧烈地、以一种完全违背了体工学的、恐怖的姿态,向上疯狂地弓起!她的后腰与床单之间,形成了一道足以让任何画家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凄美与
靡张力的、完美的桥形。雪白修长的脖颈,因为极致的绷紧而向后仰去,显露出其上脆弱而优美的、青色的血管。
紧接着,伴随着一声仿佛要将她的肺都给彻底撕裂的、尖锐到极致的、最后的海豚音——
“呀啊啊啊啊啊—————!!!!!!“
她再一次出了大量的
水!
“噗嗤——!噗嗤——!噗嗤——!“
那不是之前那种如同决堤山洪般的涌,而是如同消防栓被拧断了阀门一般的、持续
的、高压的、疯狂的
!滚烫的、清澈的、带着她身体最原始气息的
,如同最盛大的礼花,将两
那早已泥泞不堪的
合处,彻底浇灌成了一片真正的、
靡的、冒着腾腾热气的沼泽。大量的
水,甚至溅
到了肮脏的墙壁上,留下了一片片暧昧而屈辱的水渍。
高的激流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她那早已虚脱的身体,在这
强大的后坐力下,被顶得在床上不受控制地、剧烈地弹跳着、痉挛着,像一条被扔上了滚烫铁板的、美丽的白蛇。
在持续了十几秒后,她那弓成完美弧线的身体,终于,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能量与骨骼一般,软软地、重重地,瘫倒在了那片被她自己亲手制造出来的、湿滑黏腻的汪洋之中。
她彻底失神了。
双眼大睁,瞳孔涣散,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红唇微张,除了最微弱的、如同风箱漏气般的“嗬……嗬……“声,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还活着,【水回春】的技能,如同一个最敬业的狱卒,死死地、将她的灵魂禁锢在这具已经被彻底玩坏了的、滚烫的躯壳里。
但是,她的““,已经死了。
那具美绝伦的、如同白瓷雕塑般的身体,就那么双腿大张地、毫无防备地,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