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垂落，落在自己那被王浩粗
地整理好的、此刻正紧紧贴着她私处的内裤上。
她能感觉到，那封告白信，此刻，正静静地、温柔地、却又无比沉重地、贴在她的私处上。那温热的、湿漉漉的触感，和王浩
她体内的、那
充满了恶意的
，以及她自己那羞耻的
水，混合在一起，带来一种令
作呕的、无法言喻的黏腻感。
善意……
纯
……
这两个词，像两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了她那颗早已麻木的心脏。
她想到了学弟那张纯真的、羞红的脸，想到了他那双充满了
慕的、清澈的眼睛，想到了那句颤抖着喊出的“亦雪同学，请和我
往！“
而现在，这份纯洁的、带着阳光气息的、真挚的告白，却被一个恶魔，用最残忍的方式，玷污了。
被水和浸透……
贴在自己这具肮脏的、刚刚才被野兽肆意玩弄过的、下贱的身体上……
一前所未有的、极致的伤心难过，瞬间，如同海啸般，将亦雪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彻底淹没。那是一种连泪水都无法承载的、绝望到极致的悲哀。
她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玩坏的布娃娃，被恶魔丢弃在泥潭里，而那张纯洁的白纸，也因此被玷污，一同沉了黑暗。
她没有哭，没有叫，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身体猛地、剧烈地一颤，那双原本空
的眼睛里，涌上了无尽的、浓郁到化不开的悲凉与自厌。
王浩甩上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杂物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亦雪那张沾满了泪痕和秽物的脸，僵硬地、空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铁门。她听着门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直到彻底消失在走廊的尽
，那充斥在空气中、属于王浩的污浊气息，才仿佛减轻了些许。
她麻木地爬起来，身体的每一个关节都在抗议，私处撕裂般的疼痛，以及那份被强行灌体内的，沉甸甸的，还在不断溢出的灼热。她看着地上散落的、被王浩撕下的内裤和裙子，还有那双沾染了尘土和水的校鞋。一切都那么狼狈，那么丑陋。
然而，她必须回去。她必须像一个正常一样，穿好衣服，回到那充满了喧嚣与光明的世界。
她强忍着恶心，将那件被王浩扯得几乎要报废的百褶裙重新穿上，裙摆下的布料，此刻，正紧紧地贴着她那双沾满了混合体的、湿滑的大腿。那黏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
身体里那份沉甸甸的、耻辱的“馈赠“。
当她低，试图将校鞋穿回脚上时，那封被王浩恶意地、塞进她内裤里的告白信，此刻，正湿漉漉地、从裙摆下，滑落到了地上。那张纸，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的洁白，变得半透明，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带着一的腥味和水的
湿。它被蹂躏过，被玷污过，就像她自己。
她默默地、如同一个提线木偶般，走出了杂物间。
走廊上的喧嚣已经恢复，似乎没有注意到刚才这里发生过什么。她
吸一
气，努力平复着胸那翻腾的恶心，然后，迈着僵硬的步子，一步一步地，回到了教室。
整个下午的课程，亦雪都像一具行尸走
。老师在讲台上讲了什么，同学在身边说了什么，她一概不知。她的意识，被那份沉甸甸的、仿佛要将她撑裂的，以及私处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彻底占据。她甚至不敢动，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生怕那份污秽，会从体内再次溢出。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直到放学铃声响起，她才猛地从混沌中惊醒。
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书包，几乎是逃命般地冲出教室，想要立刻回到宿舍，将自己这身被玷污的衣服脱掉，然后，狠狠地、狠狠地，用最烫的水，将自己洗刷
净！
然而，命运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就在教学楼下，当她冲出校门的那一刻，一个熟悉的身影，恰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亦雪同学！“
那是学弟。
他的脸上，还带着午休时那份纯真的、腼腆的笑容。阳光斜斜地落在他的侧脸，给他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他穿着整洁的校服，背着书包，看上去是那么的净，那么的纯粹，与亦雪此刻的肮脏与
碎，形成了最残忍、最鲜明的对比。
亦雪的心，猛地一沉。她想逃，她想跑，她想躲进地缝里，她根本不敢面对眼前这个，承载了她最后一点点纯洁幻想的少年。
“亦雪同学，你下午……还好吗？“学弟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他似乎是想到了中午杂物间门那诡异的对话，但又很快被他那份纯真的善意所掩盖。
亦雪僵硬地点了点，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能感觉到，自己私处那份粘稠的体，正随着她身体的移动，而轻轻地、摩擦着。
“那……我们……一起去吃饭？“学弟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鼓起勇气，发出了邀请。
亦雪没有拒绝。也许是身体太过疲惫
，也许是灵魂太过麻木，她只是机械地，跟在了学弟的身后。
一路上，学弟一直在努力找着话题，小心翼翼地、避免触及到任何可能让她感到不适的话题。他给她讲着下午课上发生的趣事，讲着最近流行的新电影，讲着他家新养的小猫。亦雪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机械地“嗯“一声，或是轻轻点。
吃饭的时候，她几乎味同嚼蜡。每一饭菜，都像是沾染了那挥之不去的腥味。她只敢小小地吃着，生怕自己的胃，会因为那份恶心，而再次翻腾起来。
饭后，学弟提议去夹娃娃。
娃娃机前，学弟的脸上，洋溢着少年独有的、净的兴奋。他聚会神地
控着摇杆，每一次爪子的起落，都牵动着他所有的注意力。他夹到的每一个小玩偶，都像献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捧到亦雪的面前。
“亦雪同学，这个送你！“他将一个毛茸茸的、
色的小兔子递给她。
亦雪接过娃娃，那毛茸茸的触感，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温暖。然而，她的心里，却没有任何波澜。她只觉得，自己这双沾满了罪恶的手，根本不配触碰这样纯洁可的东西。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挥之不去的、腥膻的味道，正在污染着这个净的玩偶。
时间，在这样的麻木中，慢慢流逝。
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城市的霓虹灯，一盏一盏地亮起。
他们走在回家的路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学弟依然在说着话，声音里，带着一丝临近分别时的不舍。
在回家分别的最后一个路，学弟停下了脚步。
“亦雪同学……今天……我很开心。“他轻声说，那张年轻的脸庞，此刻，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温柔。
亦雪的心，猛地一颤。开心？她？她今天……有什么资格，感到开心？
学弟向前一步，伸出那双净的、温暖的手，轻轻地、相拥住了亦雪那具僵硬的、冰冷的身体。
亦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感受着他胸膛那份温暖的、净的、属于少年独有的气息，与自己身上那肮脏的、挥之不去的腥膻味，形成了最残忍的对比。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份沉甸甸的，此刻，正被他温暖的拥抱，轻轻地、挤压着，仿佛要从体内溢出。
她想推开他，她不配。
她想要逃离，她太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