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从亦雪身上挪开了一些,开始急切地、粗地,去解自己那根束缚着欲望的皮带。
金属搭扣解开的“咔哒“声,拉链被拉开的“嘶啦“声,在这死寂的车厢里,显得如此的清晰,如此的刺耳。
每一个声音,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凿在亦雪那颗早已死去的心上。
金属皮带扣解开的“咔哒“声,拉链被拉开的“嘶啦“声,在这死寂的车厢里,如同地狱奏响的序曲,每一个
音符都砸在亦雪那早已彻底死去的心上。
她能感觉到,那个男沉重的身体再次压了上来,能闻到他身上那
浓烈的、令
作呕的汗臭和欲望发酵的酸腐气息。然后,一根炙热的、坚硬的、充满了肮脏和丑陋质感的物体,抵在了她那片早已饱受蹂躏的、泥泞不堪的私密花园
。
那根积蓄了半辈子肮脏欲望的、丑陋的,对准了亦雪那片泥泞的私处,就要狠狠地捅进去。
没有亲吻,没有抚,甚至没有任何前戏。
只有最原始的、最野蛮的,如同野兽般的侵。
“噗嗤!“
一声沉闷而又粘腻的、令作呕的闷响。
那根丑陋的,带着一
无匹的、毁灭
的力量,毫无预兆地、狠狠地、势不可挡地,贯穿了她!
“呃——!“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充满了剧痛的闷哼,从亦雪那被自己死死咬住的、已经渗出血丝的嘴唇间泄露出来。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又被那沉重的身躯狠狠地压了回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车窗玻璃上。
疼!
疼得撕心裂肺!
那片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筋疲力尽的娇秘境,再次被无
地、残忍地撕裂开来。那不仅仅是
体上的疼痛,更是一种灵魂被活活地、第二次碾碎的剧痛。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
烂的、被丢弃在路边的布娃娃,被一个肮脏的孩童捡起,用一根粗糙的、沾满了泥土的木棍,狠狠地、反复地捅穿着。
她那双紧闭的眼睛里,滚烫的、绝望的泪水流得更凶了,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汇集成一小滩冰冷的、悲伤的湖泊。
而压在她身上的司机,却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他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将自己那肮脏的欲望,地埋进了这个绝色尤物的、温暖紧致的身体里。那
包裹着他
的、温暖湿滑的触感,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当场叫出声来。
他根本不在意身下这具身体的僵硬和颤抖,也不在意她那无声的眼泪。他只知道,他征服了她。他开始挺动着自己肥硕的腰,在这具已经放弃了所有抵抗的、完美的体上,开始了野蛮的、毫无章法的冲撞。
“咚!“
“咚!“
“咚!“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得像是要把亦雪的整个子宫都给撞得移位。整辆老旧的出租车,都随着他那充满了力的动作,而有节奏地、轻微地摇晃起来。
亦雪的意识,已经彻底从身体里抽离了。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漂浮在冰冷宇宙中的幽灵,漠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丑陋的男,当作发泄欲望的工具,肆意地蹂躏着,玩弄着。
没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疼也好,屈辱也好,都变得那么遥远,那么不真实。
就这样吧。
就这样被弄坏掉,被烂掉,然后像一块被丢弃的垃圾一样,死在这个肮脏的、无
知晓的角落里。
好像……也挺好的。
这,就是她为自己的天真、自己的美丽,付出的代价吗?
那根粗的、完全不讲道理的
,在亦雪那早已
碎的身体里,开始了野蛮的、毫无怜惜的征伐。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像是一记攻城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宫
,带来新一
撕心裂肺的剧痛。
然而,对于压在她身上的司机来说,单纯的体占有,已经无法满足他那颗因为长久压抑而变得极度扭曲和变态的心。他需要更多,他需要征服她的灵魂,彻底地、完全地,将这个在他眼中高高在上的绝品
神,踩在脚下,碾进泥里。
他一边,一边开始用污言秽语辱骂亦雪。
“嘿……嘿嘿……小骚货……怎么样……大叔这根……比你那个野男
……厉害多了吧?“他一边挺动着自己肥硕的腰,一边用那充满了征服感的、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
吐着最肮脏的、最下流的词句。
“你这种啊……长得这么漂亮,这么骚……天生就是给我们这种男
的……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被我压在下面,
得跟条死鱼一样?“
亦雪紧紧地闭着眼睛,她那早已死去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漂浮在肮脏的车顶上,麻木地“听“着这一切。
那些污言秽语,像是一条条烧红了的、淬了毒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她那片名为“尊严“的、早已千疮百孔的废墟上。
“你听着,小骚货,“司机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辱骂还不够,他猛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每一次都恶意地、地,顶到最
处,然后才带着满意的狞笑缓缓抽出。他用一种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宣告主权的语气,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低吼:
“老子要把你成只属于我自己的专属母狗!“
“以后你就住在我车里,当我的便器。老子想什么时候
,就什么时候
!让你的小骚
里,永远都灌满老子的
!听见了没有?回答我!你这
只下贱的母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巨大的、锈迹斑斑的铁钉,狠狠地、毫不留地,将亦雪那颗早已死去的心,钉死在名为“绝望“的十字架上。
她没有回答,甚至没有流泪了。
因为,当一个彻底心死的时候,眼泪,也便流
了。
他那充满了恶毒诅咒和占有欲的宣言,就像是为这场野蛮的盛宴,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他不再满足于之前那种单纯的发泄,而是开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那根丑陋的,当作一根毁天灭地的攻城槌,在亦雪那早已
碎的、温顺的身体里,进行着最后的、最疯狂的冲刺。
司机大力抽。
“咚!咚!咚!“
那不再是血之躯的撞击声,更像是两块顽石在相互碾磨、撞击。每一次狠到底的贯穿,都让整辆
旧的出租车,发出不堪重负的、有节奏的剧烈摇晃。亦雪那如同玩偶般瘫软的身体,被这
蛮横的力量,撞得在后座上来回滑动,娇
的肌肤在那粗糙的
造革座椅上,被摩擦得一片通红,甚至渗出了细微的血丝。
那种从身体最处传来的、要将她整个
都活活撕裂开来的剧痛,终于穿透了她那自我封闭的、麻木的
神壁垒。
亦雪发出呻吟。
“呜……啊……嗯……“
那不再是之前那种被压抑的、充满了惊恐的声音,而是一种更加碎、更加无意识的、纯粹因为生理达到承受极限而发出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她的声音也不再受她意志的控制。
而在这剧痛的尽,在一次次被撞到灵魂都快要出窍的野蛮蹂躏下,她那具早已被调教成神级
便器的身体,本能地、可悲地,再次做出了反应。
一温热的、无法控制的
体,从她那被反复贯穿着的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