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量,一边伸出他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在她那两团因为姿势而垂下的巨大雪上,肆意地揉捏、把玩,“您再看看您这对大
子,晃得……晃得老
眼都花了……您说,您这身子,怎么能这么骚呢?”
而蒋卓,则像个欣赏着自己杰作的艺术家,他没有立刻就加进来,而是绕到了梳妆台的侧面,找了一个最佳的观赏角度。他一手抱着臂,一手握着自己那根同样硬挺的
,缓缓地撸动着,同时进行着现场解说。
“冯老,用力点,别跟没吃饭似的!王陛下的身体,可不是给你挠痒痒的!”他先是对冯进的表现表示了“不满”。
“杜彬,手上的活儿也别停!对!揪住王陛下的
!让她知道,谁才是伺候她的
才!”他又对杜彬下达了新的指令。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镜子里,柳千洳那张既痛苦又享受的脸上。
“王陛下,您抬起
,好好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看看您这张高贵的脸,此刻是什么样的表
。看看您这具金贵的身子,此刻正在被一个又老又丑的
才,从后面像
母狗一样地
。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觉得……特别的刺激?特别的兴奋?”
柳千洳没有回答,她只是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身体随着身后那一下下的撞击而剧烈地颤抖。镜子里,她那双原本清冷的眸子,此刻已经彻底被欲的火焰所吞噬,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光。
“啪!啪!啪!”
冯进的胯部,与柳千洳那两瓣丰腴的雪,不断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每一次撞击,都让那两团雪白的
,
漾起一圈圈惊心动魄的
涌。
“柳总……老……老
快不行了……”冯进毕竟年事已高,这样高强度的体力活,让他很快就有些吃不消了。在又疯狂地抽
了几十下之后,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自己那不算多的有些稀薄的
,尽数
进了柳千洳的身体
处。
完之后,他便软绵绵地退了出来,瘫倒在一旁,大
地喘着粗气。
蒋卓见状,立刻对杜彬说道:“杜彬,换你了!让王陛下也尝尝你这根大家伙的厉害!”
杜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兴奋地吼了一声,立刻绕到了柳千洳的身后。他那根粗壮得骇的巨物,早已因为长时间的观摩和等待而涨得发紫,顶端的
处,不断有黏滑的
体滴落。
“柳总!老来了!”他大吼一声,扶着那根庞然大物
,甚至没有给柳千洳任何喘息的机会,就对准那片刚刚才被滋润过的、湿滑的,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如果说,冯进的进是“
”,那杜彬的进
,简直就是“贯穿”!
柳千洳发出一声比刚才任何时候都要凄厉的惨叫,她感觉自己的整个小腹,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给捅穿了,那种被极致的、粗的、充满了力量感的巨物所撑满、所撕裂的感觉,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能想象,那根粗壮得不成比例的巨物,是如何将自己那娇的
撑到了极限,然后整根没
,消失在自己的身体里。
“哈哈哈哈!柳总!老这根大家伙,您还满意吗?”杜彬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狂风
雨般的猛烈冲撞。他的每一次抽
,都势大力沉,仿佛要将整张梳妆台都撞得散架。
而站在一旁的蒋卓和冯进,则像两个最狂热的观众,或者说,像两个最忠实的仆,正欣赏着自家
王被最强壮的雄
所征服的壮丽景象。
“杜彬!对!就是这样!用力!把我们的
王陛下,狠狠地
!让她知道,谁才是她最强壮、最离不开的
才!”蒋卓在一旁大声地叫好、指挥,他手上的撸动速度也越来越快,那根修长的
在他自己的手中上下滑动,顶端早已是黏
一片。
“柳总……柳总的……
打得真好看……又白……又大……”
过一次的冯进,此刻也已经重新恢复了战力,他看着柳千洳那两瓣随着杜彬的撞击而剧烈晃动、
漾起一圈圈雪白
的丰
,看得是目不转睛,嘴里喃喃自语,胯下那根老枪也再次不甘寂寞地硬挺了起来。
她的意识,再次开始模糊,身体的感官,被一种更加粗、更加原始的快感所彻底占据。她感觉自己,就要在这无休无止的撞击中,彻底地被撞碎,然后融化……
杜彬那具高大肥壮的身躯,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形打桩机。他扶着柳千洳的纤腰,胯下的那根粗壮巨物在柳千洳的
道里,进行着最狂野的冲撞。
“啪!啪!啪!”
沉闷而响亮的体撞击声,在房间里不知疲倦地回响着。
柳千洳的整个身体,都随着他那野兽般的撞击而剧烈地晃动、颠簸。她的双手死死地按在冰凉的台面上,以维持着身体最后的平衡。她的长发早已被汗水浸湿,凌地甩动着,几缕发丝甚至黏在了面前那面巨大的镜子上。她的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
碎而不成调的的呻吟。
她看着镜子里
,那个正在被一个壮汉从身后疯狂侵犯的无助摇摆的。甚至已经分不清,那镜子里的
,到底是不是自己。
“王陛下!您感觉怎么样?”蒋卓看着柳千洳那副彻底失神的模样,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他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充满了恭敬和
的语气问道,“这条壮狗,伺候得您还舒服吗?他这根大
,是不是比老
的更能满足您啊?”
柳千洳没有回答,她已经无法回答了。她的整个世界,只剩下身后那根巨物每一次骨髓的撞击,和镜子里那个不断摇晃的,陌生的自己。
“杜彬!”蒋卓见她不答,便对杜彬下令,“差不多了,换个地方!不能让王陛下的龙
凤髓,就这么
费在这冰冷的桌子上!”
杜彬此时也已经到了兴
上,他感觉自己体内的
华已经积攒到了一个临界点,随时都有可能
薄而出。听到蒋卓的命令,他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放缓了抽
的速度,粗重地喘息着问道:“蒋……蒋哥……那……那去哪儿?”
蒋卓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高莫测的笑容。他的目光,缓缓地移向了房间的另一侧,那张郭云峰正“沉睡”着的大床。
“当然是……去王陛下的龙床了。”他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在去龙床之前,我们得先去拜见一下‘太子殿下’。让‘太子殿下’也好好地、近距离地欣赏一下,他的姐姐,是如何被我们这些忠心的
才伺候得欲仙欲死的。”
这个提议,实在是太大胆,太疯狂了。
杜彬和冯进都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都露出了极度兴奋和狂热的表。
在郭云峰的床前?当着她亲弟弟的面?
这……这简直比三齐
还要刺激!
“蒋哥……你……你真是个天才!”杜彬由衷地赞叹道。
“好了,别废话了!”蒋卓催促道,“杜彬,你现在,把王陛下抱起来!记住,
不准拔出来,就这么连着,抱过去!”
“好嘞!”
杜彬兴奋地大吼一声,他那两条粗壮的手臂猛地发力,直接就将柳千洳那具还在被他贯穿着的、柔软无骨的娇躯,从梳妆台前整个地、转身抱了起来!
“啊!”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和姿势的转换,让柳千洳发出一声惊呼。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地环住了杜彬那粗壮的脖颈,两条修长的美腿,也本能地盘上了他那粗壮的腰。
而杜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