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挑眉,手指转了一边,摆在他面前,露出沾了点点血迹的刀片,颇为无辜:“你都不来帮家,
家只能自食其力咯~”
卖得一手乖,跟着出来看热闹的宋宁舟差点儿一血吐出来,狠狠地闷了一
酒,心底啐骂:“没用的男
!”
指的不仅仅是那个骚扰男,更多的是因为枯荣一句话,就缓和了脸色的离原。
“我帮你教训他。”离原搂着她的腰身,抬手将披肩拉了拉,遮得严严实实的,就是她身段太好,遮也遮不住。
枯荣由着他这么,依偎在怀中,笑得花枝
颤。
“宋宁舟,出来收拾净。”离原站在下面,抬
看了眼那骚扰男,冷冰冰地吐了一句话。
躲在后面看戏的宋宁舟:“……”想骂娘。 “知道了知道了,还真是一点儿都离不得你家宝贝儿啊~”宋宁舟翻白眼,嫉妒得像个柠檬。
枯荣见状,偷偷跟离原咬耳朵:“当时我差点儿就走不开了……他们好几个拦着我,那个宋宁舟,也不知道过来帮帮我,我都快吓死了……”
说着还埋在他
,委委屈屈的样子。 看得慢吞吞走下来的宋宁舟目瞪
呆。
这就是传说中的绿茶?
“那我让他道歉。”离原了
她的发顶,眼底一片柔软,眼神就只有宠溺二字可以担当。
“道歉一点儿诚意也没有……我想要物质的赔偿。”枯荣扬唇一笑,眉眼弯弯。
离原看得心好,直接应了下来,当着宋宁舟的面。
宋宁舟磨刀霍霍。
“在车上等我,我收拾完他们就过来。”他怕不长眼的东西碰了她,直接将给送回了车上。
才来到宋宁舟身边,就听得他酸溜溜地开:“这不是离大佬嘛,什么风让您屈尊降贵地过来呀?”
“你赔偿她多少,我三倍还给你。”离原淡淡开,扭了扭脖子,按响指关节。
宋宁舟眼前一亮:“你早说啊!”
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吧!
“打不打架?”离原偏问了一句,眼神欲鸷而又凶狠,起码宋宁舟是很久没见过了。
到底是男,多多少少有些好斗的基因,而且跟离原这个基本上不出手的家伙打架,那简直是中大奖啊!
宋宁舟扒拉外套,随手丢一边,扯开两颗扣子:“必须来啊!”
(四十一)吗?可以试试
枯荣坐在车上,扒拉着车窗,看他们打架。 她数了一下,大概是二打四。
基本上就是……碾压吧。
没什么斗争观赏,不过离原招式挺凌冽的,几乎都是往痛处打,怎么痛,他怎么打,像个要命的阎罗王。
心血来的枯荣摸出手机,对着他就来了两张。
好看,怎么拍都帅,枯荣小手一抖,设置成了屏保。
再一抬,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战斗的离原,已经站在了她面前。
“卡,宋宁舟赔的。”他递过来一张卡,枯荣不客气地收了,倚在车门边的离原没说话了,看着她眸光浮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上来?”枯荣倒是大大方方往旁边一坐,邀请他,唇角微挑,眼儿掐了一汪水一样。
离原摇,朝着她招手:“过来。”
“最近我可能回不去,你在家里自己小心一点,知道吗?”
“你都不在,我哪儿有家?”
枯荣随回了一句,然后僵了身子,看向唇角明显扬起的离原,补充一句:“宝贝儿~我只是嘴甜,我心里没你。”
话才刚说完,他湿冷的吻便落了下来,撬开唇瓣,勾着她的香舌跳起一支华尔兹。
暧昧的气氛在周边涌动着,她沉浸在这场亲吻中。
二身上的淡香
杂在一起,纠缠不休。 如果
是一场没有归途的路,那我也愿意,为你由生而死。
一旁的宋宁舟见得翻了个白眼,踢了一脚旁边痛嚎的男,嘴里唧唧歪歪:“妈的,秀你爹呢?”
“早点回去,我还有些事儿。”他从耳垂上取了一枚耳钉下来,漆黑的钻石耳钉带着点点流光,他弯下腰给枯荣戴上。
“这里面有定位器,别弄丢了,要是遇到危险,就想办法弄毁它,我会找到你。”
不管你在哪里,只要你有危险,我都会找到你。 枯荣摸了摸耳垂上的耳钉,神色晦暗,最后搂着脖子轻轻印上一个吻痕在他的脖颈处,眉眼带笑:“早去早回,等你。”
他点,转
看了眼宋宁舟:“走了。” “啧啧啧~”宋宁舟一脸嫌弃地过来,瞄了眼枯荣,撅起唇来,“么么么~”
“滚!”
离原差点儿给他一拳。
“不近,嘁 ~”宋宁舟抬腿上了离原的车,车子一路疾驰而去。
枯荣靠着椅背,眼神微微放空:“回去吧。” 车子发动起来,她点了根士香烟,光点明灭,烟雾氤氲向上,朦胧了她的眉眼。
道路两旁的灯打下的光影从她身上略过,像是一场时空隧道,她去往的目的地,就是最后的死亡之地。
“你说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枯荣自顾自地说了一句。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位军火大佬,到底怎么想的?
总会给她一种……她是他的身家命的感觉,那种被
放在心尖上护着的感觉真让
贪恋啊。
“小姐,先生很你。”司机想了想,接下这个话茬。
这个字眼,过于陌生,倒是让她想发笑了。
吗?
或许可以试试,倘若他还回得来。
(四十二)欲仙欲死的那种凶
危机四伏的夜,月色凉如水。
枯荣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离原房间里那张鲜红的玫瑰,画里的玫瑰像是用血铸造的一般。
她拧着眉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白皙的指夹着雪白的烟,姿态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媚。
整个房间只有卧室里的那副玫瑰有光打着,其他地方都是一片昏黑。
红点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她叼着烟,地吸了一
气,再拿开时,白色的烟雾漫出,她就透着那一层烟雾,看那副玫瑰。
她没跟在离原身边之前,组织里就已经有针对他的计划了。
她其实都没察觉到,这段子的舒适,快要让她忘记了,她是从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
。
直到离原离开的时候,她才想起来。
他给二爷那边的货,被炸了,又当着刘管事的面将她给带回来,二爷那最喜出欲招。
再加上他鲜少穿的摇滚风,所以今天他应该是要去……
大哥酒吧。
那边是二爷的地方。
枯荣心绪如麻,又地吸了一
烟,红唇微启,在昏暗的光线下,未完全拉上的衣襟,露出如羊脂玉般的肌肤。
二爷是个什么样的,她最清楚不过,虽说离原为
也是狠厉凶残,但是有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
脑中又回放起这些时跟他在一起的画面。 他为她涂药,为她不要命地撞车……
桩桩件件,只透着两个字:宠溺。
到底还是心软了,枯荣将烟拧灭在烟灰缸中,抬手了一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