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魅般掠出。半山的血脉让她在夜色中视物如昼,带着荣妙儿在山林间飞掠,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声响。
一个时辰后,临海县的城墙在黑暗中浮现。因倭寇肆虐,城门早已紧闭,城上火把摇曳,守夜的士兵打着哈欠。两
对视一眼,默契地绕到士兵的死角,纵身一跃,如燕般轻盈地翻过城垛。
落地时,荣妙儿的脚踝一扭,险些跌倒。楚南枝及时扶住她,低声道:"小心。”
远处传来梆子声。"亥时三刻——"打更沙哑的嗓音在巷弄间回
。楚南枝立刻按住荣妙儿的肩膀,两
紧贴着墙根
影处。
巡夜衙役的灯笼从街角转来,昏黄的光圈扫过她们方才落脚的水洼。荣妙儿屏住呼吸,跟随楚南枝拐黑暗的小巷避开来
。
虽然已经很晚,但浮翠楼仍有点点灯火未熄。后巷飘着残余的酒香与欢后的腥甜,几个值夜的
公靠在廊柱下打盹,手里还攥着半凉的醒酒汤。楼上某间房里,床榻的吱呀声混着
子做作的娇喘,在静夜里格外清晰。
两道黑影踏着飞檐悄然掠过。荣妙儿的足尖刚点在瓦片上,就听见脚下传来醉汉的嘟囔:"小骚货...再让爷摸摸..."
楚南枝拽着她一个鹞子翻身,轻飘飘落在三楼回廊。雕花窗棂内,烛火将个婀娜剪影投在茜纱窗上——那影子正擡手将长发挽起,发丝垂落的弧度都带着勾的韵味。更诡异的是,影子上分明晃动着两枚弯曲的小角。
"是我,楚南枝。"楚南枝叩门时,嘴角罕见地扬起弧度。
房门无风自开。
暖香扑面而来,混杂着麝香、桂花与某种危险的甜腻。楚潇潇背对门坐在妆台前,象牙梳正划过她缎子般的长发。铜镜里映出的绝色容颜突然勾起唇
角——这个角度本该看不见来才对。
“来得正好。"她的声音像蜜里调了刀片,"帮我看看后背的咒文褪色没有?”
随着转身的动作,她的真容彻底展露:羊脂玉般的肌肤上不着片缕,暗红色魔纹自脊椎蔓延到腰窝;小巧的蝠翼收拢在背后,翼膜泛着珍珠光泽;心形尾尖灵活地卷着盒胭脂,尾椎骨处的凹陷随着呼吸若隐若现;山羊蹄踏过的地方,木地板泛起焦糖色的光晕
荣妙儿突然觉得舌燥。明明该害怕这非
的形貌,眼睛却无法从那对随着呼吸轻颤的雪
上移开。
楚潇潇忽然凑近,带着桂花香的气息在荣妙儿耳垂:"小丫
看呆了?"冰凉的手指挑起她下
,"要不要尝尝我唇上的胭脂?"两
相互间有所触摸,荣妙儿只觉对方的肌肤,竟比蜀锦还要细腻。
楚南枝突然横进来:"听说魅魔的的角
又涨价了?你不好好工作,不怕被老鸨卖了抵债?"
"哎呀呀~"楚潇潇不躲不闪,挺起尖去蹭她,"一见面就戳
家痛处..."
楚南枝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也就两月不见,你这妖倒是混得愈发风生水起。"她故意用手指挑起楚潇潇脖子上的玉如意,"连这等上品美玉都骗到手了?"
楚潇潇不慌不忙地挺起胸膛,让楚南枝的手指陷柔软的
中:"
家现在可是台州府的十大花魁哦~"她尾
灵活地卷起床边的酒壶,给三
各斟了一杯,"说起来,还得谢谢楚
侠当年把我送进来呢。"
荣妙儿惊讶地看着二。楚南枝接过酒杯,露出一丝笑意:"五年前我路过青田县,撞见这妖
在祸害几个农家少年。"她抿了
酒,"那些孩子被吸得面黄肌瘦,连站都站不稳。"
"家那时刚穿过混沌之门嘛~"楚潇潇委屈地撅起红唇,蝠翼轻轻扇动,"根本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再说了,也没有弄死他们,养几个月就好了,结果就被判了个发卖教坊司…想赎身,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况且…”楚潇潇红唇微翘,尾灵活地卷起床边一条丝绸束带,在指尖缠绕把玩,"当年那粗粝的麻绳,可是磨得
家下边好疼呢......"
她边说边慵懒地舒展身躯,羊蹄轻轻跺地,背后的蝠翼微微颤动,故意让那对雪白的峰若隐若现。荣妙儿注意到,魅魔说"磨得疼"时,眼中竟闪过一丝兴奋的紫芒。
楚南枝冷哼一声,却掩不住长长耳尖泛起的微红:"胡说什么。当初不过是怕你逃了,才多上了几
条麻绳。"
楚潇潇突然贴近,冰凉的手指抚上楚南枝的锁骨,"那为什么...要绑成那种羞的姿势?"她吐气如兰,"
绳上的要害位置,可是打了两个大大的绳结呢…”
荣妙儿这才明白过来——这魅魔,竟是上了被捆绑的感觉。
楚南枝别过脸去:"...只是防你逃跑而已。"
“哦?"楚潇潇的尾突然缠上楚南枝的腰肢,"那后来时不时来检查,又是为什么?"蝠翼轻扇,带起一阵甜腻的香风,"每次都用新学的绳艺,把
家绑得动弹不得..."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升高了几分。楚南枝终于恼羞成怒,一把抓住魅魔动的尾
:"闭嘴!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把你捆起来!"
谁知楚潇潇闻言,眼中紫芒大盛,竟主动从妆台下抽出一捆红绳:"来呀~"她媚眼如丝,"这次......要不要试试吊缚?"羊蹄兴奋地轻踏地面,在木板上留下焦灼的痕迹。
荣妙儿看得面红耳赤,正想回避,却见楚南枝突然夺过红绳——"...转过去。"侠声音带着些怒意,"这次...非将你绑到一根指
都不能动才行。"
魅魔欢快地转身跪下,双手背在身后,蝠翼舒展,尾愉悦地摇摆着。荣妙儿目瞪
呆地看着楚南枝熟练地将红绳绕过楚潇潇的双肘,将其严厉绑在一起。
"小娘子别惊讶~"楚潇潇回冲她眨眨眼,"你家楚
侠的绳艺......可是专门跟西域来的
隶商
学过的呢~"
红绳在烛光下泛着妖异的暗芒,随着楚南枝手腕翻动,将楚潇潇的双肘牢牢缚在背后。绳索每绕一圈,魅魔的肌肤就泛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唔...这次比上回...更紧呢..."楚潇潇的声音甜腻发颤,羊蹄不自觉地蹭着地板,在檀木上留下一道道焦灼的痕迹。
楚南枝没有理会,手上力道又重三分。绳索绕过魅魔修长的脖颈,最后紧紧系在那对弯曲的犄角根部。楚潇潇被迫仰起,雪白的颈线绷成一道诱
的弧,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
"张嘴。"
楚南枝从枕下翻出几只泛黄的丝绸罗袜——那汗臭味明显积攒数——毫不留
地塞进那张总是吐出撩
话语的小嘴里。魅魔紫眸瞬间蒙上水雾,却乖顺地含住,甚至用舌尖暧昧地舔了下楚南枝的指尖。
"下流。"楚南枝耳根泛红,手上却更狠厉地将袜尖往喉间顶去,直到楚潇潇眼角沁出泪花才罢休。
接着
她掀开床板暗格,取出两只黑玉雕琢的假阳具。那物件泛着诡异的光泽,表面还刻着细密的魔纹。
"原来还藏在这里..."楚南枝冷笑,"上次就说要扔掉的。"
魅魔顿时剧烈挣扎起来,却被绳索限制得动弹不得。楚南枝利落地将其中一只塞进她小,另一只
后庭,再用一组复杂勾连的
绳死死固定。红绳
陷
雪白的大腿根,几乎要勒出血痕。
"呜呜呜!"楚潇潇浑身痉挛,蝠翼疯狂拍打,尾绷得笔直。被吊在半空的身躯不断扭动,像条上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