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枝的呼吸愈发急促，鼻翼钢钩拉扯的伤
渗出细小的血珠，混着汗水滑落。她的眼眶发烫，却因眼罩遮挡，连流泪都成了无声的耻辱。
赵小妹终于满意了，拽着她的项圈，粗
地将她半拖半抱回床铺。楚南枝的脚趾在地上拖出凌
的痕迹，红绳勒进皮
，留下几个不成型的脚印。
"好了，"赵小妹拍拍手，语气轻快，"该吃午饭了。"
她转身去端鱼粥，而楚南枝蜷缩在床角，像一具被拆碎的傀儡，只剩下银铃在死寂中微微颤动。
赵小妹端着鱼粥踱回床边，目光落在楚南枝灰蒙蒙的脚底。那双被红绳紧缚的脚掌因刚才的拖地行走，沾满了灰土。又因为她刚才摇晃楚南枝导致尿
溅出，使得脚底板上黏着一些黑褐色的污垢，像一对落魄的玉器蒙了尘。
"嫂子的脚脏得很呢，怎的这般不小心？"她蹲在一旁，用指甲刮蹭楚南枝的脚心，黑灰簌簌落下，"被抓起来当货物一般卖掉，是不是连衣服鞋子都没得穿？听说你们这样的货就连一块遮羞的
布都不配拥有呢。"
楚南枝的脚趾本能地蜷缩，却被红绳拉扯得笔直，像五根僵硬的石笋。赵小妹冷笑一声，突然拽过她的脚掌，在她鼓胀的孕肚上狠狠一蹭——灰黑的脚印顿时烙在
阜附近紧绷的皮肤上，犹如某种屈辱的烙印。
赵小妹一边将她翻成跪趴状，一边命令道:"嫂子撅好了，别动，"她旋开铜
塞的机关，金属转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该吃饭了。你这腚眼儿，既能拉屎，又能吃饭，还真是方便呀。"
漏斗抵住塞小孔时，楚南枝的鼻翼钢钩猛地绷直。温热的鱼糜混着赵小妹带来的辣椒酱灌
，她被迫灌辛辣流食的身体反应让银铃剧烈震颤。赵小妹故意放慢速度，每灌一勺就停
顿片刻，欣赏她因辣椒侵而痉挛的腰肢。
她
脆脱了鞋子上床，倒骑驴坐在楚南枝高高撅起的肥大
上，"听说
贩子在喂食货时...”赵小妹用粗大强壮的渔家
子脚趾碾过楚南枝的
首银花，"要狠狠踩着这里才肯让你们咽下去？"她脚上的汗垢粘在楚南枝因怀孕变的又大又
的晕上，像枯萎的花瓣。
此时赵小妹也有点儿奇怪:一般若是被自己这般欺负，就算无法反抗，至少也会将身体塌下去让自己没法骑大马吧？为啥这狐狸
都被羞辱成这样了，却依然坚持用双膝和额
勉强支撑着身体，仍不肯趴下呢？
她的脚趾正拧着楚南枝首银花，从
部察觉到身下躯体传来不自然的颤抖。她好奇地俯低身子，浓重的海腥味混着某种清冽的香味扑面而来——楚南枝花心蒂铃上垂落的黏已拉出细长银丝，在阳光下折
出虹彩。
赵小妹的身体僵住了，耳畔突然炸开十二年前的夜雨声——一个偶尔醒来的四岁幼童蜷缩在蓝布帘后，看见煤油灯将两道
叠的影子投在土墙上。父亲捆猪般的绳结勒进母亲腕子，将她反手吊在梁上，牛皮鞭每抽一下，房梁便簌簌落灰。
"贱
！"记忆里的男喘着粗气，将粗大的牛子捅进被堵嘴的悬空
腿间，"老子用五十两银子买的你！你就是我买来的大牲，随我骑来随我打！老子想怎么
就怎么！天天将你吊起来！”
母亲悬空的双足在不停抽搐，那从堵嘴臭袜子缝隙漏出的呜咽声，竟与此刻楚南枝鼻塞中哼出的声音差不多。
她又想起自己从邻居亲戚那儿听来的话——母亲是爹爹从无照牙那里买来的货，被捆绑戴镣关了2年多，等生下自己并断了
，才卸了镣成了村里婆姨。所以她脖颈上永远戴着一条皮质的项圈。
"原来..."赵小妹突然发出夜枭般的尖笑，指甲抠进楚南枝塞边缘，"你们这些狐狸，竟是越羞辱越痛苦就越会发
！"她发狠旋紧铜塞机关，听着肠道里辣粥被挤压的咕唧声，忽然明白了为什幺爹死之前要将娘典给走夷州的海商。
楚南枝的鼻翼钢钩不住地轻颤，铜塞小孔里溢出的喘息愈发灼热。她心底羞愤欲死——倭寇那些
邪法器嵌在她体内太久，早已将痛楚与欢愉的界限搅得模糊不清。自从显了怀，吴岩祖便再不忍碰她身子，每每动时，只肯用她残缺的手掌或脚心还有大腿根发泄一番，却叫她悬在
边缘不得解脱。
此刻赵小妹的凌虐，反倒像往柴上掷了火种。
她越是羞辱，那些埋在楚南枝体内的具便震颤得越发欢快，铃舌刮蹭着敏感处，催出一波波蚀骨的酥麻。铜塞里的辣粥仍在翻腾，灼烧感与快意纠缠不清，直烧得她腰肢发软。
楚南枝绝望地发现，自己竟在暗暗迎合赵小妹的动作——被红绳紧缚的腰肢不自觉地微微摆动，像条发的母蛇。腿间露越渗越多，在床褥上积成一小片湿痕，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倭寇的咒具正将她最不堪的羞耻，化作最诚实的欢愉。
赵小妹显然察觉了她的变化，突然俯身，对着她耳
吹了气："吴大哥要是知道你在我面前这副骚模样..."话音未落，楚南枝的首银花突然泌出点点汁，呜咽一声已是羞的昏了过去。
楚南枝是被腹中翻搅的灼热惊醒。
黏腻的鲸鱼油在肠道处翻涌，每一次肠壁的蠕动都让那滚烫的油脂挤压向更处。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身体，可身上的红绳与钢钩却将她牢牢钉成跪趴的姿势，膝盖被迫分开，腰高高撅起，像一被驯服的母兽。
“醒了？”赵小妹的声音从顶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嫂子这姿势，倒是比村里的骡马还听话。”
楚南枝咬紧牙关，鼻翼的钢钩因呼吸急促而铮铮作响。她本该羞愤欲死——堂堂武林名门的千金，竟被灌满鲸脂，被迫跪伏如牲畜。可偏偏，那滚烫的油脂在肠道里搅动，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的某种邪火，让她浑身发烫，花心的银铃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跪稳了！”赵小妹突然跨坐上她的后腰，粗糙的渔家手掌狠狠拍在她峰上，“驾！”
楚南枝浑身一颤，却本能地运起内力，腰背绷得笔直，竟真如驮的马匹一般稳稳地只凭双膝和额便将身体撑住。赵小妹显然也没料到她会如此驯服，愣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尖锐的笑。
“好啊，原来嫂子骨子里就是个贱畜！”她拽过一条粗硬的皮带，擡手便抽在楚南枝的脚心上。
“啪！”
皮相击的脆响在屋内炸开，楚南枝浑身剧颤，可诡异的是——那疼痛竟像是点燃了她体内更处的火焰，身上的银铃疯狂震颤，泌出的露早已将黑森林浸湿。
赵小妹眯起眼，手中的皮带再次扬起。
“看来嫂子不仅是个贱畜……”她冷笑，“还是个越打越骚的贱畜！”
皮带再次落下，楚南枝的脚心泛起红痕，可她的腰却跪得更稳，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摆动，仿佛在无声地祈求更重的责罚。
鲸脂在她
腹中翻搅，皮带在她脚心抽打，楚南枝说不出话，可身上的银铃却诚实地响个不停。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已被倭寇的秘法具慢慢改造，痛楚会变成快感，羞辱会酿出蜜糖。哪怕此刻被当畜生对待，她的子宫却缩得发疼，水一往外涌，把身下的床榻都浸透了。
从那天开始，每当吴岩祖外出长时间打鱼，赵小妹就会借着照顾楚南枝的名义来虐玩她。楚南枝也乐在其中。毕竟生不过百年，快乐往往很少。这个世界很大，有些，有些事，一旦错过便是后会无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