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就此...
忽然,一滴温热落在我手背上。
我浑身一震,低看见她蒙眼布下渗出两行清泪,在苍白的面颊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她的足趾轻轻动了动,像是安抚般蹭过我的手腕。
"娘子!"我哽咽着捧来水砚,看着她艰难地用紫红的脚趾蘸水。
“夫君吓到了?”歪斜的字迹渐渐清晰,“这是息术,对不住...我该早说的”
我死死盯着这行字,突然将她紧紧搂住,她的钢钩硌得我生疼,但我只想确认她是真实的、温
热的、活着的。
我死死搂着她,直到肩被她的钢钩硌出血痕也不肯松手。她被我勒得轻哼一声,铜塞里溢出几声闷闷的喘息,喘息中却带着一丝笑意。
待我稍稍松开,她立刻用一只脚勾住我的衣襟,另一只脚蘸着清水,在黑板一笔一划写下:
“夫君抱得太紧,妾身要喘不过气了”
字迹清秀,像落在雪地上的梅瓣。
我刚要道歉,她的足趾却已游走到我的大腿根,轻轻一点,又继续写道:
“不过…妾身很喜欢。”
写完这句,她的脚趾忽然蜷了蜷,像是害羞,却又故意用足弓蹭过我的下身。我低看她,她虽被蒙着眼,唇角却微微翘起,鼻翼上的钢钩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竟透出几分娇媚。
她脚趾又蘸了蘸水,这次写得慢,水痕在黑板上蜿蜒成诱的笔画:
“妾身已闻见新米香了,妾身饿饿,夫君是要先吃饭…”
写到此处,她足尖一顿,忽然在我腿上一划,拖出长长一道水迹,最后重重一点:
“…还是先吃我?”
银铃随着她的动作轻颤,蒂上那枚铃铛更是因为
动而叮当作响,像是替她说出了羞于启齿的邀请。
我呼吸一滞,而她已仰起,被铜塞堵住的唇微微张开,鼻中呼出的热气拂过我的颈侧——
她在等我的答案。
这答案自然只有一个
雨散云收之后,我抱起娘子往净桶里排泄净一天的污秽,随后轻旋
塞处的机关,在"咔哒"轻响中露出灌食的细孔。将炖了一个时辰的温热
粥缓缓注
,她胯下的银铃随着摇摆
部的“吞咽”动作而轻微震颤,在寂静的屋内发出细碎的"叮铃"声。
"可还合?"我故意用指尖轻弹她
后的鎏金塞,金属发出清脆的嗡鸣。她浑身一颤,胯间的银铃顿时
响成一片。
她绯红的脸庞转向我,被铜塞撑开的嘴角微微下垂,摆出一个欲哭无泪的表。被红线缠缚的足趾动了动,蘸了清水,在我腹肌歪歪扭扭地写道:
“夫君欺负哩”
字迹晕染开来,像极了委屈的泪痕。写完却又用大脚趾在我大腿上画了个圈,补上小小的“疼”字。
我低笑着抚过她大腿之间被银铃磨红的肌肤:"是这里疼?"手指又故意拨动她上的银花,"还是这里疼?"
她急急摇,鼻翼上的钢钩在月光下划出银亮的弧光。足趾慌慌张张写:
“都怪那塞子...太...”
又写到:
“求夫君给妾身止痛…”
一夜的缱绻风,暂且按下不表。╒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我将地窖又向下挖了三尺并扩大了一圈,四壁夯实,底下铺了层厚实的稻
,又垫了软垫,还安装了更多的通风管。
"委屈你了。"我抚过她鼻翼上的钢钩,低声说道,"待我武功有成,定寻找机会为你解缚。"
她蒙着眼的脸转向我,铜塞下溢出几声轻哼,足趾蘸水写道:
“夫君安心去,妾身无碍”
写完,她便蜷起身子,缓缓运起息功,呼吸渐弱,肌肤也泛起一层薄意。我最后看了一眼她安静如冰雕的模样,这才封上地窖的暗门。
后面几,我除了练武与双修,便是驾着小船出海打鱼。
说来也怪,自从双修后,五感竟比从前敏锐许多。站在船闭目凝神,耳中便能听见水下鱼群游弋的声响,甚至能分辨出鲈鱼摆尾与黄鱼群游的不同动静。
“今又是满舱!还都是上好的大鱼!"渔港的老张
瞪大眼睛,看着我船中活蹦
跳的鱼获,"你小子最近是得了龙王指点不成?"
我笑而不语——你可知我家中有一位美眷仙妻?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比从前多出两倍多的银钱叮当作响。这些子,我已攒下不少,盘算着如何寻找一位可靠正派的一流高手帮
妻解缚。
每至落归家,我会先叩地窖的暗砖三下。
"娘子,我回来了。"
砖石移开,便见她缓缓苏醒,蒙眼布下的长睫轻颤,铜塞小孔呼出的白雾还未散尽。我赶忙将她抱出,掌心贴在她后背渡去内力。
"冷不冷?"
她摇摇,足趾蘸水写道:
“夫君的手...比昨更暖了。”
我心一酸,她却忽然又写:
“莫要愧疚...你知道的,汪直麾下大将徐海,最近正在外海活动。”
我心一紧。汪直——这名字在东南沿海无
不知。他明面上是经营远洋贸易的大海商,实则掌控着数万海盗,是倭寇中的一
大势力,是被江湖
称"海上四皇"之一的五峰海主。而徐海也是凶名赫赫,作为汪直的助手,跻身海贼七将之一,自号名山和尚,由以残忍狡诈闻名。
字迹未,她忽然用足尖点了正我的小腿,画了个小小的圈,像是在说——我等你,心甘
愿。
我忽生一
念,指尖轻抚她的银花:"娘子...可想听真正的海
声?可想与海鱼为嬉?"她身子一颤,鼻翼上的钢钩在夕阳下划出银亮的弧线。足尖急急蘸着清水写下:
“夫君要带妾身...出海?”
最后一个问号拖得长长的,像她微微发抖的尾音。我笑着将她抱在怀中:“咱家的小船独自停靠村子一侧,天黑后不会有瞧见。”
天渐渐黑了,吃完晚饭,用一条床单将她裹紧时,她忽然蜷起脚趾勾住我衣带。铜塞里溢出几声模糊的呜咽,我这才发现她在笑。
小船推开碎银般的花,离岸渐远。我解开床单时,海风忽地掀起她蒙眼布末端的流苏。她仰起
,任由带着咸腥的风拂过颈间镣铐,被铜塞撑开的唇角微微上扬。
"听。"我引着她的足趾触碰船舷边溅起的花,"东面有海豚在玩耍,这是它们在
气。"
她用足尖在湿漉漉的甲板上急急写道:“比地窖里的老鼠动静大好多!”
写完自己先愣住了,随即从铜塞里漏出几声"咯咯"的颤音。我这才惊觉,她竟在学着说玩笑话。天上圆月光芒洒下,照得她跨间银铃上的花纹熠熠生辉。
"可想...下海游泳?"我指尖掠过她蒂处的银铃,惊起一串细碎清响。她鼻翼上的钢钩微微颤动,被铜塞堵塞的鼻中呼出两缕白雾。
足尖在船板上犹豫地画了个圈,最终写下:
“夫君护着妾身?”
得到我肯定的回应后,她竟主动朝船舷挪动。我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感受她体内流转的内力——虽被神道教秘法禁锢无法外放,但那温热气息仍如春溪般在经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