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地提起裤子，皮带扣“咔嗒”一声扣紧，仿佛刚才激烈的
事不过是场随兴的
娱乐。
清儿仍然被
塞链条吊在幕布下，因突然的空虚而扭动腰肢。她的
瓣上还
残留着被撞击出的红印，腿间一片泥泞。刘少却已经踱步到茶几旁，从抽屉里取
出一根细长的黑色皮鞭。
第一鞭抽在清儿峰上，白皙的肌肤瞬间浮现一道刺眼的红痕。
“啊——！” 她的尖叫从
套里闷闷地传出，身体猛地绷紧，
眼因为疼
痛而剧烈收缩，链条被扯得哗啦作响。
“啪！” 第二鞭落下，与第一道鞭痕
叉，在她
上刻下一个鲜红的“
”。
清儿的腿开始发颤，腿心的蜜
混着一丝血丝滑下，滴在地毯上。
“啪！” 第三鞭抽在她大腿内侧最
的皮肤上，她整个
猛地弹起，又被
链条拽回原位，喉咙里溢出幼犬般的呜咽。
（他就这么随意地施
，又随意地停手。）
（而我的反应，显然还在他的试探范围内。）
我刚要上前，刘少却已经随手丢下鞭子，懒散地坐回沙发，像欣赏艺术品般
看着清儿因疼痛而抽搐的身体。
“怎么？心疼了？” 他嗤笑一声，“她自己喜欢的。”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得生疼，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因为更令我恐惧的是：当第一鞭落下时，清儿腿间居然又涌出一
蜜，黏
腻地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她的疼痛与快感早已被调教得纠缠不清，连最残酷
的惩罚都能转化为刺激。
清儿仍在啜泣，身体却开始不自觉磨蹭，像条被责骂后仍渴望
抚的狗。她
的部随着动作轻轻摆动，鞭痕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
（我忽然意识到最残酷的事实——）
（此刻无论我选择拯救还是离开，对她而言都已没有区别。）
（她的灵魂早就皈依了施者。）
刘少笑着把酒杯往茶几上一磕：“要试试吗？”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垂落的皮
鞭，“她抽起来手感不错。”
（我的指甲
掐进掌心。）
刘少对着手机说，在来抽打几下。
清儿被吊着的身体突然一颤，眼绞紧了塞，腿间又滴下几滴体——仿
佛光是听到“抽打”这个词，就能让她
动。
她的疼痛与快感织在一起，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像个无力的旁
观者。
清儿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被塞撑开的眼在链条牵引下绷得发亮，黏膜泛
着不正常的艳红。我看着她蜷缩的脚趾和痉挛的小腿，终于忍不住开
：
“……把清儿放下来吧。”
刘少挑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这么心疼？”
他没有立即松手，而是轻轻拽了拽链条，清儿的眼被迫再次收缩，发出一
声微弱的呜咽。
“狗东西喜欢这样——” 他的手指抚过她被鞭痕覆盖的，“不过今天
算了。”
他按下塞的充气阀，“嗤”的一声，肠道内膨胀的橡胶缓缓收缩。紧接着
，他按下遥控器，被固定在幕布挂钩上的链条随着幕布的上升而绷紧，塞被一
寸寸从她体内拉出——
“啊……呜……！”
清儿的身体猛然绷直，双腿发抖，眼被强行扩张到极限，黏腻的肠顺着
抽离的塞拉出细长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烁
靡的光。
“砰。”
塞终于脱离她的身体，链条彻底松开的一瞬间，清儿整个软软地倒在了
地上。
她像条被抽走骨的鱼，瘫在地毯上微微喘息，眼微微张合，还保持着被
撑开的形状，腿间湿得一塌糊涂。
（我看着她蜷缩成团的背影——曾经在舞蹈比赛上舒展如天鹅的脊背，此刻
布满鞭痕和汗水，随着喘息剧烈起伏。）
刘少蹲下身，随手扯过一条毯子扔在她身上，像对待宠物一般随意地拍了拍
她的脑袋，语气漫不经心：
“睡吧，狗东西。”
清儿竟然真的蜷缩起来，在毯子里蹭了蹭脸颊，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我的心脏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拧紧。）
那个曾经在我怀里安然
睡的
孩，现在……却在一个施虐者的命令下，毫
无防备地沉梦乡。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
我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她
刘少用力让她沉沦
我用懦弱纵容她的堕落
而她
在痛与欢愉的夹缝里
找到了最真实的自己
刘少靠在沙发边，嘴角挂着那抹令火大的笑，手指漫不经心地卷着清儿项
圈上的链条：“明天傍晚，我送她回你家。”
他拽了拽链子，清儿的身体随之颤抖了一下，但已经没力气做出更多反应。
“被感官封闭48小时的母狗，
神会恍惚几天。” 他随意地踢了踢清儿
汗湿的腿，“好好照顾她，一般两天就能恢复成样。”
我盯着清儿瘫软的身体——她的肌肤上还留着鞭痕和指印，腿心一片狼藉，
眼微微张合，似乎还没从塞的折磨中缓过来。
“……好。” 我听见自己
涩的回应。
转身离开时，余光瞥见清儿的手指动了动，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力地垂
下。
夜风吹在脸上，我才发现自己的拳一直攥着，指甲陷进掌心。
明天。
明天清儿就会回到我身边。
带着满身别的男的痕迹。
带着被重塑过的灵魂。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家的。
夜色浸透了整条街道，路灯的光晕像蒙
了一层雾，看什么都不真切。我机械
地迈着步子，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也被什么东西压垮了，低低地伏在地上，不
敢抬。
脑子里全是清儿。
——她瘫软在地毯上的模样，双腿微微发抖，肌肤上还留着刘少的手指印。
——她像条被驯服的狗一样，在刘少随手扔来的毯子里蜷缩着睡去。
——她被吊在幕布下，眼死死咬着塞，浑身绷紧到极限的样子。
更可怕的是刘少的那些话：
“她自己喜欢的。”
“狗东西喜欢这样。”
一遍遍在耳边回
，像钝刀子割，血模糊却又不给个痛快。
我在想什么？
放不下她？恨她？还是……恨自己？
那个曾经在雨天躲进我外套里的清儿，现在却甘愿跪在别脚下当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