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那个臭婊子得到任何的好处!
当然……魏海荣他也不应该好过!
抱着这份想法,我一直坚持到了整点下班。
回到家之后,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质问我老婆,也没有直接开要钱。
在一切都没准备妥当之前,我不应该那么冒失。
而我的老婆,对此一无所知,在她的眼中,我依旧是那个蠢笨、容易被欺骗、轻易就可以被玩弄于掌之间的绿帽
丈夫。
甚至……我一直如往常般,表现得和她十分的恩。
我没有被她察觉出来任何的不妥。
直到……这天中午。
我拿到了快递。
是我在网上买的。
针孔摄像。
画质、高清材质,而且体积很小,不易被发现。
那帮网上的探花,通常就是用这种摄像隐秘拍摄。
拿到快递的我趁着中午午休,第一时间就来到了那家酒店。
依旧是那个热心的保洁阿姨,她带着我上了楼,来到了那个房间。
针孔摄像我并不止买了一个,我花大价钱,足足买了十多个。
我要全方位、多角度的记录在这间酒店里所发生的一切!
为此,我在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都安上了摄像。
调整好角度,默默离开了房间。
接下来……就是等待事发生的那一刻了。
好巧不巧的是,就在我装上摄像的那一天晚上,我接到了老婆的电话。
“老公,我不回来了,我要去文静姐家住一晚上!”
文静姐!
又是那个文静姐!
在听到老婆那么说之后的瞬间,我的脑海当中就不由得浮现出了昔的画面。
那次,我老婆也是在和我打电话,提到她在文静姐家过夜。
当时……她的声音就很不对劲!
现在想来,极有可能。
是魏海荣那个混蛋!
当时……他趁着我老婆打电话,在输出,在冲击,在玩弄我!
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好,你去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面无表的挂断了电话。
……
第42章
转移财产,收集证据,报复。
这是我接下来要做的三件事。
我虽然不可能和魏海荣去拼命,但也绝对不能让他那么好过。
因此即便我知道我老婆今天晚上去文静姐家只是一个借,可我还是选择没有拆穿,只是静静的等着。
这一晚,我彻夜难眠。
每次闭上眼睛,脑海当中出现的,就是我老婆纯白和魏海荣在床上翻云覆雨的画面。
甚至当中还带着闫莉。
我是真的搞不懂,魏海荣有什么好的,我老婆和闫莉,怎么就那么下贱呢。
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第二天早上,我如往常般前去上班,见到了魏海荣。
他红光满面,志得意满。
在看到我之后,更是热切的和我打招呼。
“小李,恭喜啊,薪资涨了!”
魏海荣说罢,还朝着我肩膀拍了拍,一脸的语重心长。
我又哪里能不知道,自己工资之所以上涨,全是我老婆的“功劳”!
说不定昨天晚上,我老婆差点儿连嘴皮子都磨了呢。
想到这里,我皮笑不笑的开
道:“谢谢魏总!”
说罢,我一脸沉的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中。
我老婆依旧如平里那般,给我发来了消息。
问我几点起的床,吃早饭了没有之类的。
我看着手机里我老婆发来的消息,只觉得好笑。
因此此刻的定位里,我老婆……就在之前的那家酒店!
哪怕是现在,早已经是上课的时间,我老婆依旧在酒店里。
恐怕是“忙碌”了一晚,没力气起床了吧。
我真是笑了。
都这样子了,还扮演什么贤妻良母!
我心烦意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终于……很快到了中午。
我迫不及待的下班,然后开车来到了酒店。
那位热心肠的保洁阿姨早早地就等我了,她利用员工电梯,再次将我放了上去。
房间没有收拾,依旧很。
推门而的我,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悬挂在沙发上的丝袜碎片。
被扯烂了,东一块西一块。
旁边甚至还散着两件
仆装、护士装。
茶几上更是
放着油、跳蛋、
水、狗链。
等等等等……玩的真他妈的花!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看着这散的战场,以及空气当中弥漫着的刺鼻的
味道。
我整个早已经麻木。
想象中的愤怒、躁、歇斯底里的
绪一丝没有!
取而代之的,是平静到骨子里的冷静。
看着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我没有丝毫的绪波动,甚至还有点儿想笑。
彩……真他妈的
彩!
我走进房间里,像是走进了垃圾场里。
我甚至还看到了一条狗尾。
塞在门处的狗尾
。
毛绒绒的。
甚至我在床柜上,还看到了一根无比巨大无比粗长的假阳具。
那是经过特定的,单单那长度,甚至都超过了魏海荣。
更不用说是那宽度了,我一只手都完全握不住。
做的也十分的真。
上面的青筋纹路清晰可见。
我看着杂的现场,心中无感。
真是一场盛大的欢派对啊!
我无比冷静的在房间里转了一圈,随后直接取下了那些被我放置的针孔摄像的内存卡,然后小心翼翼,没有
坏现场的
况下,出了房间。
当然,我趁机也录下了视频,拍下了照片。
将来对峙公堂的时候,这些都是证据!
取到了内存卡的我,开车返回了办公室。
连上电脑,我打开了视频内容。
不得不说,真是彩劲
啊!
我老婆的表现,当真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一个的底线可以低到哪里,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打开监控视频的我,并没有拖沓,一路快进,直接来到了最关键的部分。
让我意外的是,此时房间里只有魏海荣和我老婆两个。
魏海荣大腹便便的躺在床上,全身赤,那根粗长的
,更是早已经迫不及待的挺立,像是一尊铁塔一样。
而我的老婆,则是裹着浴巾,缓步走到了魏海荣的床前。
她似乎还保留着往的矜持,有些放不开。
又或者说,她是装的!
就像是魏海荣说的那样,骨子里就是条母狗,装什么贞洁烈。
要真这么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