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她自始自终有一种游离感,仿佛这里不该是自己的归宿。
可她也不知道除此之外,该去往哪里。
她说不上哪里不好,现如今伺候她的比起安家比起牛家,都只多不少。
可她还是想念玲珑,只是她当初假死,玲珑是她的陪嫁丫,已经算是牛家的财产,被留在了牛家,也不知道现在是生是死。
她似乎没有太强烈的悲伤和欢喜,被牛弘毅休掉,被马勉骗财骗色,现如今自己沦落风尘,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只觉得子怎么过都是过,就这么着也行。
画楼吹角,月明星稀,丝竹悦耳,如同梦境。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一个静静。”
安七吩咐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都退了下去,她一个倚栏远望。 “怎么?青楼的花魁不用接客的吗?”
窗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安七扭去看,就看到一身白衣嘴角带笑的男
。
故相见,安七的姿态更加慵懒,靠着栏杆,笑着反问他:“怎么?为
师表来青楼寻欢作乐的吗?”
原来,和安七搭话的不是别,正是她曾经的老师——白云溪。
安七看着她的老师,总觉得他和原来哪里不一样了,之前是温文尔雅的内敛,现在好似耀眼的明珠,贵气。
白云溪一跃身,踩着瓦檐飞到了安七的檐下。
“我已经不做教书先生了。”
安七心想,也是,做教书先生的哪敢来这种腌臜地方?
她早就知道她的先生是白家的,百年名门世家,只是怕天子猜忌,后都挂着闲职,不愿进
权力中心搅合。
怪不得他敢来这种地方。越是堕落,越是扶不上墙,天子才越是对他们放心。
安七心里千回百转,沉默着没接话,还没回过神,就被白云溪抱在了怀里。
白云溪的手指轻抬起安七的下,让她看着自己,问她道:“怎么?见了我不敢说话?”
安七也不躲,媚眼如丝地看他,呼气如兰。
“先生说笑了,我为什么不敢说话?”
白云溪笑了,故意说道:“也对,你有什么不敢的?安家宗学里,你的小骚吃下十八根
,成亲后还敢给丈夫带绿帽子,假死跟
夫私奔,被吃
抹净抛弃后,转身你就进了青楼,你有什么不敢的?你胆子大的很。”
安七听他一桩桩一件件说落自己,自知都是自己的错,也不敢接话。
白云溪又笑道:“安家宗学里,你让一个你一百下,
的好的再继续
,你还真是会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