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戒指套在他无名指上。
法器遇主,自动改变圈,贴合上手指的大小。
叶葳葳举起江既言的手,笑得眉眼弯弯:“你看,这不是挺合适的嘛!”
江既言目光落在无名指上,戒指做工很巧,上面的宝石形状完美,随着光线变换,内部折
出五彩斑斓的细碎闪光。
他不认识这种珠宝,却也知道这个戒指必定价值不菲。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江既言皱眉,想摘下来,却被叶葳葳一把按住。
“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就是我很小的时候,家里一个长辈送的见面礼。”
的确不贵重,比起空间里的其他东西,这个是她所有藏品里最不起眼的了。
叶葳葳又挠挠,接着说:“你可比这个戒指贵重多了!”
江既言也算是她在这个世界的大弟子,可不比这个戒指贵重多了。
江既言却不这么认为,叶葳葳说过她是古中医世家的传,这又是家族长辈送的,大概率就是传家之宝。
还说什么他比这个戒指贵重多了,她到底想什么?这算是求婚吗?
江既言垂眸,看了一眼戒指,看向叶葳葳的眼神逐渐复杂起来,最后叹了一气:“这个钻戒
款的,我戴着不合适。”
“钻戒?”叶葳葳一愣,冰魄石的确跟这个世界一种叫钻石的珠宝外观相似。
差点忘了这茬了!
叶葳葳连忙帮他摘下来,又往兜里一掏,借着这个动作在空间里摸出一根黑色细线,穿过戒指打了个结,放到江既言手里。
“不戴手上也行,不过,你要随身带着它。”
“好,我知道了。”江既言握紧戒指,心跳如鼓擂,说出的话却依然克制:“时间不早了,叶小姐请回吧。”
叶葳葳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不早了,那我回去了。”
打开门的一瞬间,叶葳葳想起什么,又转过冲江既言一笑:“晚安,阿言!”
说完挥挥手就走了。
留下江既言一个愣在原地,耳朵红得像要熟透。
第9章 这瓜虽狗血,却实在美味!
休养了几天,借着江家祖宅浓郁的灵气,叶葳葳毫不费力地重新回到筑基大圆满境界。
在叶葳葳的丹药配合灵气疏导的治疗下,江母的身体也逐渐开始好转,现在已经能下床
走动。
不是大还丹不给力,而是叶葳葳不敢让江母好得太快,否则拿古中医做借都圆不过去了。
这天江既言休假,正扶着江母在庄园里散步,周遭木繁茂,树影斑驳,又有凉风阵阵。细碎的阳光打在这对母子身上,这画面说不出的温馨。
然而,这份宁静没维持多久,一个不速之客突然进来,打断了眼前这和谐的画面。
来是个中年男
,虽已至中年,却也看出年轻时的俊朗
廓,只可惜眉眼间透着一
明算计。
他目光在江既言身上短暂停留,随即快步走向江母,伸手作势要扶,脸上堆满激动之色:“阿沅,你真的好起来了?”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叶葳葳也得知了江母的全名叫江芷沅,眼前这个中年男这么亲密地叫江母,难道——他是江既言的父亲?
叶葳葳不动声色地瞟了眼中年男的面相。
不对啊!这夫妻宫晦暗,子
宫黯淡,分明是命中无妻无子的格局。
难道——是继父?
江母后撤一步,避开中年男的手,语调很冷淡:“池远帆,你来做什么?”
江既言则是上前一步,把江母护在身后,声音冰冷:“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咦?这是——
江母和江既言都是温和之
,为何对这个中年男
的态度却这么冷冰冰的?
叶葳葳瞬间好奇得不行。
池远帆笑容不减,看向江既言的目光却隐隐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慢:“阿言,虽说你不是我亲生的,但好歹叫了我这么多年‘爸爸’,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哇——果然不是亲爹!是继父?
江既言眉紧皱,压低嗓音厉声说:“长辈?你不配!快点滚!”
哇——这又是什么况?
叶葳葳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耳朵竖得老高。
池远帆冷哼一声,转而质问江母:“阿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你又不是他亲爹,摆什么谱?”江母神色淡漠,语气讥诮,“戏演完了就赶紧滚,江家不欢迎你。”
演戏?演给谁看?
叶葳葳敏锐地看向池远帆身后,却发现树丛里闪过一道反光——那里不知何时藏了个,正举着相机偷拍!
我靠——这又是什么况?
树丛里的偷拍者对着池远帆点了点。
池远帆见状,冷冷地扫了江家母
子一眼,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路过叶葳葳身旁时,池远帆看到她手上的镯子,又回冲江既言讥讽道:“你们江家现在还真是不挑,这种
也往家里带?”
叶葳葳:?
这镯子是江母给她的谢礼,说是治病的报酬。
白银在这世界又不值钱,何况还是个素面镯子,除了看起来有些年,并无特别之处,她便坦然收下了。
可池远帆这话什么意思?
真是莫名其妙!
他进来之后又是偷拍,又是惺惺作态还耍威风的,叶葳葳也恼火了。
她心念一动,把手背到身后捏诀,一灵力无声无息地袭向池远帆膝窝——
“扑通——”
池远帆双腿一软,直挺挺地朝着叶葳葳跪了下来。
叶葳葳故作惊讶后退两步,连忙摆手:“哎呀,这位大叔,我又不是你的长辈,你跪我嘛,这才7月呢,你就算要拜年也太早了点吧……”
“你——”池远帆面色铁青,挣扎起身。
叶葳葳哪里会给他机会,又驱动灵力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这回池远帆“咚——”地一下,额重重地磕在地上,结结实实地给叶葳葳磕了个响
。
“磕这么响做什么,听着怪疼的。”叶葳葳没憋住笑出声来,“快起来快起来,我给你压岁钱还不行吗?”
说着,叶葳葳从袋里摸出一个一元硬币,塞到池远帆手里。
“噗哈哈哈——阿言你看他,哈哈哈……”江母也忍不住笑得肩膀发颤。
江既言嘴角上扬,显然心也好极了。
池远帆勃然大怒,可任凭他怎么使劲,背上却似压了千斤巨石,愣是直不起腰。
他憋得满脸通红,额青筋
起。
叶葳葳掐准时机指尖一松,迅速收回压制他的灵气。
身上骤然一轻,池远帆猝不及防,整个猛地向后栽倒,摔了个四脚朝天。他狼狈地爬起身,指着叶葳葳怒吼:“是你——是你搞的鬼!”
叶葳葳双手一摊,一脸无辜:“我只是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我又能做什么?”
江既言迅速上前挡在她身前,一把拍开池远帆的手:“滚!”
池远帆脸色黑如锅底,终究没敢再纠缠,撂下一句狠话便匆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