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扰你的、被隐藏起来的源。不是每个
都敢直视自己的内心,直视真实的自我,这很需要勇气。你很勇敢,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我将会通过催眠的方式来协助你探寻自我,催眠就像
一把钥匙,可以帮你打开那些平时被锁住的房间门。让我们慢慢来……”
陈博士的话语温和而轻缓,像温暖的汐轻轻拍打着白雪紧绷的心岸:“现在,把注意力带回到你的呼吸上……感受每一次吸气带来的平静……每一次呼气,试着带走一丝烦闷和躁动……让身体慢慢沉
这张椅子,它很安全,可以承载你所有的感觉……”
白雪感窈窕的身影在躺椅上微微放松了一些,但指尖仍微微蜷缩。
致的妆容下,那份
藏的烦闷与探寻秘密的渴望
织着。陈博士的引导语持续着,如同在幽
的湖面投下石子,试图
开层层涟漪,窥见湖底沉睡的真相。
慢慢的,白雪长长的睫毛颤动,缓缓闭上了眼睛,任由那低沉的声线引导她,滑向自己内心那片未知而汹涌的暗流。
陈博士低沉而富有韵律的声音持续着,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准的石子,一圈圈涟漪
漾开来,试图触及最
处的暗礁:
“……很好,白小姐,你感到非常放松,非常安全……你的思绪可以自由地飘,像一片羽毛……它会带你去往任何需要被看见的地方……留意那些浮现的画面、声音、感觉……它们都很重要……”
斜躺在灰色躺椅上的
感身影,呼吸变得更
沉、更均匀。她
致的脸庞在柔和光线下显得异常平静,仿佛沉睡,但紧闭的眼皮下,眼球却在轻微而快速地转动。修长的手指不再紧握,松弛地搭在扶手上,丝袜包裹的足尖也停止了不安的点动。
“告诉我,”陈博士的声音轻柔得像耳语,“当你感到那烦闷和躁动时……它在身体的哪个部位最强烈?像什么?”
白雪的嘴唇微微翕动,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梦呓般的模糊:“……心……像……像有一团火在烧,烦闷……透不过气……还有…小腹…很空虚……” 她无意识地抬手,轻轻按在自己
v领
上方那饱满的曲线之间,纤长的手指没
那道
邃的沟壑之中。
“心的闷烧和小腹的空虚感……”陈博士重复着,声音平稳如故,继续引导,“允许这种感觉存在……试着去感受它……它想告诉你什么?它连接着什么更久远的感受?”
诊室里弥漫的雪松檀香似乎变得更加浓郁。白雪的眉微微蹙起,仿佛在抗拒某种痛苦的记忆。她的呼吸急促了一瞬。
“我……压力……很大……喘不过气……”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颤抖,“……任务……好多任务……不能出错……绝对不能……” 她的身体在躺椅上微微绷
紧,那曾经被刻意隐藏的练气质,此刻在松弛的状态下,竟隐隐透出一丝锐利。
陈博士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词——“任务”,这可并非是寻常白领和贵能说出的话语,看来这位
感冷艳的贵
隐藏了一些秘密,这让他产生了更加浓厚的探索欲。
“任务……什么样的任务?你是什么工作?你在哪里执行这些”绝对不能出错“的任务?” 陈博士继续引导着,声音依然保持着舒缓的节奏,却准地切
关键点。
白雪的睫毛剧烈颤动起来,仿佛在抗拒着脑中画面的涌,但声音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带着一种职业
的冷静底色,却又被浓烈的
感冲击着:
“……训练场……靶场……汗水……号……很累,但很痛快……他……他总说我将是最优秀的……警察……”
“他?他是谁?”
似乎在梦境中看到了那些尘封的往事,白雪的嘴角极其微弱地向上牵了一下,一个转瞬即逝的、带着骄傲和甜蜜的弧度,随即被巨大的悲伤淹没。“……教官……我的教官……阿峰……”
“教官?”陈博士的声音带着温和的确认,“他对你很重要?”
“是……” 一个碎的音节从她喉间溢出,紧闭的丹凤眼角渗出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白雪
致美艳的脸颊滑落,没
乌黑的鬓发。“……他…峰哥…很好……很严厉,也很温柔……我们……偷偷的……在格斗训练后他帮我揉手腕……在档案室角落……他吻我……” 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沉浸在甜蜜的回忆里,但那份甜蜜很快被更
的黑暗吞噬。“……然后……峰哥不见了……一次任务……他们说……失踪……生不见
……死不见……尸……”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其艰难,仿佛用尽了力气,身体开始微微发抖,那份被压抑多年的巨大悲痛,即使在
度催眠下,也几乎要将她撕裂。
陈博士没有打断白雪那汹涌的绪,只是用更沉稳的声音提供着支持:“这份失去……很痛,痛得你不得不把它
地、
地埋藏起来,对吗?像封进一个沉重的箱子……”
“嗯……”她哽咽着点,“……不能想……要坚强……要执行任务……要……独自……活下去……”
“你做得很好,很坚强。”陈博士肯定道,“后来呢?这份坚强支撑着你继续前行,又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了片刻。白雪的呼吸变得有些紊,仿佛从悲伤的
潭挣扎出来,又跌
另一片冰冷的沼泽。
“…我遇到了另一个
…他…很强…我失手了…他是个混蛋…我恨他……我……”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愤恨和怨仇。“……我……有了孩子……他……” 她的语速突然加快,充满了不祥的语气,“我……我亲手……送走了他……不……他一定走了……” 巨大的痛苦让她蜷缩起来,双手无意识地护住小腹的位置,仿佛那里还留存着那个仇留给她的孽种。“……我……生下孩子……他的……” 她反复低喃着“混蛋”,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和
骨髓的仇恨。 陈博士露出了果然如此的神
,他已经明白了白雪心
的“闷烧”,这是长期压抑的悲痛和无
诉说的秘密,“空
”是失去挚
后,独自支撑生活的巨大孤独。
“这些年……你独自抚养着孩子,很辛苦,很伟大。”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充满了真诚的敬意和的共
,“但也……很寂寞,对吗?那份温暖……被剥夺得太彻底了,身体和心……都渴望被理解,被拥抱,被填满那份冰冷的空
……” 他
准地点出了她躁动和烦闷的核心——那是一种被生活重担和
感荒漠长久折磨后,身体本能发出的、对温暖和怀抱的
切渴求。
说直白一点,就是独守空闺的寂寞。
躺椅上的白雪,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再是之前的紧绷,而是一种彻底的崩溃。她侧过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椅背,压抑了多年的哭声终于无法抑制地
发出来,不再是之前无声的泪,而是撕心裂肺的呜咽。那
心维持的
感魅惑外壳彻底碎裂,显露出内里那个伤痕累累、疲惫不堪、被思念和寂寞啃噬了太久的灵魂。墨绿色的裙摆随着她的抽泣而起伏,脆弱得如同风雨中的花瓣。白色的镂空开衫滑落在地毯上,无
拾起。
陈博士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安静地陪伴着,让她尽地宣泄这积压了太久太久的痛苦。窗外的光线似乎又暗了一些,诊室内只剩下她悲伤的哭泣声和雪松檀香沉静的气息。那些绿植的暗影温柔地笼罩着她,复古的陈设见证着这个灵魂卸下重负的艰难时刻。
过了许久,她的哭声才渐渐低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抽泣。她依然蜷缩着,像一只受伤的雌兽。
“你的孩子……”陈博士的声音极其轻柔,仿佛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