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任由半勃的器享受小
自发的讨好。
苏倾也很享受此刻的静谧,半眯着眼哼起了歌。
天色渐暗,今天运气不好,周围荒无烟,看来是找不到地方借宿了。裴易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被风的地方,准备就地休息。
苏倾在小炭炉上烧了开水,简单地沏了一壶茶,然后拿出粮递给夫主。外面的车夫和侍卫也拿出随身带着
粮充饥。
吃完粮,裴易让苏倾穿上单衣,带着她下了马车,侍卫远远跟着,并不打扰。
走到离马车有一段距离时,苏倾来了尿意,向夫主求小解。裴易左右看了看,带着苏倾来到一棵大树后,让苏倾排尿。
苏倾也不意外,这几她都是这样排尿的。甚至因为没有灌肠,后
又有了原本的功能,如果没找到客栈或者借宿的地方,她连大解都是在野外。
额……其实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夫主大解也是在野外。她是不介意做夫主的便器,让夫主拉在她嘴里的,但夫主不允,只把尿
排在她嘴里。
说回当下,苏倾蹲在大树边尿完后,就被夫主拽着转到大树的另一侧,后背抵着树。
拉开单衣带子,掀起自己的袍子,稍微褪下亵裤,裴易动作一气呵成,一个挺身进了花
里。苏倾被夹在夫主和大树之间,双腿叉开,仰着
承接欲望。
苏倾平时承欢不是跪着
就是躺着抱住腿,唯一一次站着还是趴在桌子上后,这还是第一次和夫主面对面站着挨
。
忽然,苏倾感到耳边一阵湿滑,反应过来后才意识到夫主舔了她的耳朵。迟到的酥麻猛得发,蔓延至全身。
苏倾试着回应,也伸出小舌舔了舔夫主的耳廓。裴易没想到自己的耳朵这么敏感,被激得眼角都红了,抽的幅度更大。
快要时,裴易按着苏倾的肩膀让她跪下,在她嘴里狠狠抽
了几下
了进去。
苏倾被得腿都软了,抖着腿跟在夫主身后回了马车停靠的地方。车夫在马车旁边点了火堆,苏倾随着夫主进了车厢,脱下单衣才发现衣服的背部都被树皮磨脱线了,怪不得后背一直火辣辣的疼,但她没在意,伺候着夫主脱了外袍,把烛火挑得更亮了些。
裴易一直走在苏倾前面,此时她转身去剪灯芯,裴易才看见她背后的大片青紫。
皱了皱眉,裴易打开了苏倾的木箱翻找起来。
苏倾听到动静转身看去,见夫主在找东西连忙问道:“夫主想找什么?”
“白太医给的治疗外伤的药你放在哪里了?”
苏倾爬过去,打开箱子里的一个小包袱,拿出其中一个药瓶双手呈上回答说:“回夫主,是这个。”
裴易接过药瓶吩咐道:“转过去。”
苏倾乖乖照做。片刻后,感到有清凉的体落到火辣辣的伤处,又有修长的手指缓缓游走,把药
抹到受伤的每一处。
意识到夫主在给自己上药,苏倾惊大于喜,下意识喊了一声“夫主!”
“别动!以后受伤记得跟我说。”
苏倾慢慢平静下来,回道:“是,夫主。倾多谢夫主给倾
上药。”
上完药,苏倾跪在夫主身边,揉肩捏背,好不殷勤,甚至无师自通地用两个柔软的子给夫主按摩。
马车外,一堆篝火热烈地燃烧着,马车内,两颗心似乎离得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