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他根本就不是在满足自己的欲,那是支配欲,是纯粹的、病态的权力。 周屿太了解自己的父亲了。那个永远要站在高处,永远享受着掌控他
命运的、高高在上的神。
“哈哈,看傻了?”王铎的声音,把他从那混的思绪中拉了回来,“你点播放啊,后面她还帮我舔
呢,还从下往上,一点一点地舔呢!
,
你懂不懂啊?”
“我本来想先让她帮我舔眼来着,但是想想……确实滂臭,以后还得亲她的嘴呢,想想还是算了。等我玩腻了再说吧。”
周屿的眼睛发红,他盯着王铎,声音沙哑地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周六啊,”王铎理所当然地说,“我们从那个什么研究所回来以后,那晚,她就主动约我出去了。哈哈,你最近是不是跟顾沁约会约多了,冷落她了?你看她,骚成什么样了!”
“我还以为你早就玩过了呢,你不会是觉得你爹玩过的,你嫌脏吧?哈哈!”
“你有病吧!”周屿终于忍不住,直接给了王铎一拳。
“你妈的,周屿,你他妈才有病!”周屿的力气不大,但王铎的脸也瞬间沉了下来,“我够不够兄弟?有这种好事,第一个就想到你!你自己不想睡,还不让别
睡?”
“我告诉你,你没你爸,你狗都不是!你就是个怂
!家里这么有钱,泡个妞都泡不到,还他妈暗恋自己老爸的母狗!”
“我告诉你!许栀就是个婊子!你知道她多会吃吗?那小嘴,又软又热,舌
又灵活!你都不知道有多爽!她之前多会装啊,装得跟个圣
一样!
不都一个样?我都说了,再漂亮的
,也是要跪着给男
吃
的!无非就是你有没有那个能力让她跪下而已!”
“你闭嘴!”周屿吼道,“你根本就不知道……她不是那种!”
“我不知道?你知道个啊!”王铎冷笑着,指着周屿的鼻子,“主
的任务,懂不懂?就是你爸,让她出来找男
睡的!你知道不知道?她都他妈跟我说了!”
“你不会还觉得她是什么有苦衷的冰清玉吧?笑了!那些下海的,有哪个没点悲惨的经历了?我告诉你,周屿,一个东西,它看起来像
,叫声像
,发骚的样子也像
,那她他妈的就是一只
!”
“我管你这那的呢?这就是她的命!你懂不懂?不懂我教你!她生下来,就是给男的命!”
“明白不?这是她的命!我们的命,就是她!你
她,她还得跟你说谢谢呢!她就是卖的!她就靠这个活的!你不
她,她怎么让你爸开心啊?
了!” “跟你说不明白!等我
上了,我就介绍给我那几个室友!免费的
,不
白不
!到时候,我们就在你家那个大别墅里
她!把她当狗一样溜!我们还要拍视频,拍小电影!哈哈哈哈!”
周屿咬紧了牙,周六晚上,从研究所回来的那晚,他确实太累了,睡得很沉,根本没注意到许栀出门了。
而且,王铎不知道是不是识了什么,这个事他居然没在那个假论坛上发帖,周屿不清楚他到底是怕把事
闹大,还是在故意放烟雾弹来迷惑自己。
看着王铎咄咄,还在不断吐著粗言碎语的样子,周屿明白,现在必须冷静,现在不能和王铎斗气,不能做
绪的
隶。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他手机里的这段视频删掉。
管他有没有备份,赌一把。
周屿直接背过身,用自己最快的手速,在王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找到了那个视频,选择了彻底删除。因为是存储在私密空间的视频,所以不会被放到回收站。
“你妈,你
嘛?”王铎着急地大喝一声,但当他看到视频已经被删除后,他很快又
笑了起来,“你删啊,删了我也能再拍。下次啊,我让她只穿一条
围裙,先给我做顿好吃的,然后我一边吃,她就跪在桌子底下给我,懂不懂?这就叫顶级享受。”
周屿的拳握得很紧,王铎说得对,王铎确实有这个能力,周伯彦赋予他的能力。
王铎一把将手机夺了回来,又用力推了周屿一把,让他差点摔倒,王铎说:“周屿,为了一个臭母狗,你不要兄弟,你是吗?何况她跟你什么关系?她又没喜欢过你?你不也就是想
她吗?机会就在这儿呢,周大少爷,你别被她骗了,这种反差婊,就是
骗你这种看不透的清纯处男,你以后是要和顾沁那种千金大小姐结婚的。她这种公
车,你留恋个啥啊?周大少爷,就当哥求求你了,别犯傻了,你现在说你也想
她,我们马上就把她叫出来去开房,玩3p,行不行?到时候我给你当
垫子,我驮着她,你在上面
,你总满意了吧!”
王铎越说越兴奋,周屿一点都不想再和他纠缠,一个转身走了。
身后,王铎还在喊着,让他好好想想,别太傻了。
晚上,回到家,别墅里很安静。许栀一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桌上还留着一些饭菜。
“我回来的时候,陈予欢已经收拾行李回家了,”许栀也没抬地说,“她让我不要告诉你,等你着急得抓耳挠腮,以为她失踪了,
着急一下。但是我觉得这样太无聊了。总之,她应该是想通了,回去和她爸妈和好了。”
周屿没心思想陈予欢的事,他径直走到许栀面前,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他很想说什么,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
反倒是许栀先说话了,她放下书,看着他,问:“又有什么心事?”
周屿沉默。
许栀调侃道:“之前不是说好要拯救我吗?勇者这么快就泄气了?”
“周伯彦是怎么你的?”周屿直接问。
许栀的脸色变了变,“你什么意思?难道王铎……”
现在,一切的秘密都不算秘密了。周屿想要保持的那点可笑的平衡,早就被一段视频砸得碎。或许从最开始,这一切就只是他的一种美好幻想。
周屿沉默了一会,说:“我已经把视频删掉了。”
许栀也沉默了一会。
“周伯彦没有我,”许栀的声音很平静,“都是我自愿的。”
“你说谎,”周屿看着她,“你明明很痛苦。”
“痛苦?”许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你说的痛苦是什么?痛苦是因为周伯彦喜欢我那样,周伯
彦喜欢我拒绝又不得不遵从的样子,你知道权力是什么吗?权力就是强迫别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
。周伯彦喜欢什么,我就去满足他,就是这样,很公平的
易。你眼里的我的痛苦,都是我和他
易的对价。”
周屿听着她这些前后不一的话语,知道她又开始说谎了,或者说,是她又启动了那种自我暗示和自我催眠的防御机制。当她的生活把她到悬崖边时,她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完成逻辑上的自洽。
“这样不对。”周屿说。
“怎么不对?”
“你的生,不应该是这样的,”周屿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你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错的是他们,是他们在伤害你……”
许栀刚要说什么。
周屿突然鼓起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勇气,他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然后吻了下去。
那是一个坚定的吻,没有任何迟疑。周屿吻得很用力,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想用自己的体温,去融化她身上那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