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暗示。此术非刀剑可比,亦非旁门左道,而是一种无形的波澜,轻触即起,微风不鸣。心如水,而我,便是水上的涟漪。
但这能力的根源为何?其规则边界何在?为何唯独我得其眷顾?
“它如……”我徐徐言道,思索片刻,“如无形之手,拂心弦,使其随意而动。”
柳夭夭轻笑,眸光微微流转:“此言倒也不差。”
她缓缓抿了一酒,神态从容,旋即笑道:“但景公子,你可曾想过,世间万物,若有迹可循,便非凭空生出?”
“你的意思是?”
柳夭夭素指轻点案几,眸色微眯,似笑非笑地望着我:“你以为此术,仅是让顺从你的言语?”
我一怔。
她缓缓放下酒
杯,语调不疾不徐:“你对它的理解,仍远远不够。”
她的话语仿若拨云见,我心
微微一震,隐约捕捉到一丝尚未明晰的真相。
“夭夭,你究竟知道多少?”我凝视着她,试图在她眼底寻觅半点端倪。
柳夭夭不曾立刻回应,而是抬手于虚空勾勒一道弧线,仿若细描一场无形棋局,方才缓缓开:“景公子,你可曾察觉,你的能力,不止能影响
的思绪,还能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我低声重复。
柳夭夭唇角微翘,声音若有似无:“譬如——当你施术之后,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曾有不同的选择?”
我心微震。
沉默。
我自觉此术不过是引导心,令其在片刻的迟疑间做出偏向于我的决断。可他们的记忆呢?是否仍旧铭记最初的想法?抑或……早已将我的暗示视作原本便该存在的认知?
若果真如此……这意味着什么?
我缓缓抬眸,凝视她:“你的意思是,他们会遗忘自己的初衷,误以为那本就是他们的意志?”
柳夭夭微微一笑,语气淡淡:“景公子,该不会到此刻才惊觉吧?”
她的笑意含着几分揶揄,亦带着某种未曾言明的意。
“这术法,远比你所想更为可怖。”她低声道。
烛火投下浮动的影,百美图依旧悬于墙上,画中子神态各异,仿佛在低语着无声的故事。
空气寂静,我立于画前,心中隐隐泛起某种微妙的触动。
倘若此术能影响记忆、改易认知……那么,那些被我所引导之,他们的“自我”,是否仍是最初的自己?
倘若他们早已忘却自己曾有过的决断,将我的言辞化作自身的思维……这究竟是“引导”,还是“篡改”?
这一刻,我似乎隐约窥见了这术法更层次的真相。
而柳夭夭立于不远处,仍以那双不可测的眸子注视着我,似笑非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答案。
烛火微摇,映得柳夭夭眉眼含笑,斜倚案旁,纤指执杯,杯中清微微
漾,仿佛倒映着未曾言明的玄机。她神色慵懒,话语间却含着不容忽视的意味。
“景公子,倒是个好问题。”她轻笑,语声似漫不经心,似刻意点拨,“系统?你已然能感知它的存在,何必向我求证?”
我微微皱眉,思索她言语中的玄机。
而柳夭夭立于不远处,仍以那双
不可测的眸子注视着我,似笑非笑,仿佛在等待着我的答案。「请记住/\邮箱:ltxsba/@\Gmail.com /\发任意内容找|回」
烛火摇曳,映得柳夭夭眉目似笑非笑,懒洋洋地倚在桌案旁,似乎对我的问题毫不在意。
“景公子,你竟要对我施展此术?”她微微挑眉,语调中透着几分戏谑,仿佛听到了什么趣事。
我含笑不语,目光如刀,缓缓靠近她,语气低沉而悠然:“你方才言道,此法不止能使顺从,亦可潜移默化地更改认知……既如此,我能否对你施为?”
柳夭夭指尖轻敲桌面,眉宇间含着一丝玩味,唇角弧度未曾改变:“你可要试上一试?”
她未曾拒绝,反倒露出一副饶有兴致的神色,仿佛在静待我的表现。
我不再言语,微调语气,放缓语速,与她的呼吸节奏若有若无地同步。
“柳夭夭,你聪慧绝伦,心思缜密。”
“可你是否思及,世事纷扰,诸多事端,未必皆需你独力担承?”
她指尖轻顿,眼波微漾。
她的绪,已有所牵动。
柳夭夭一向不喜示弱,然其行走江湖,惯于谋定而后动,衡量局势,筹划每一步落子。她行事果决,冷眼看尽世,却终
沉浮于算计之中,未尝片刻松懈。
“你执掌浮影斋,肩担重负,世敬畏,然而此生所求,竟是如此?”
我语气缓慢,似轻叹似询问。
柳夭夭未曾即刻答话,眼波微微收敛,眸底闪过一抹思索之色。
她不反驳。
我知道,她的念已随我话语飘摇。
我再度加引导,言辞坚定,手指轻敲桌面,掌控言语节奏,引导她潜意识专注于我的言语。
“其实,你早知其中真意。”
“你心知可以卸下桎梏,你亦明白,我可助你。”
“你……愿意信我,不是么?”
柳夭夭眼神微微一颤,红唇仍噙笑,然其眸底却浮现一丝朦胧之意,似若沉思,似若迷离。
她的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摩挲,若有所思。
片刻,她终是缓缓启唇:“……我愿信你。”
言辞轻若呢喃,然语调之中,已无先前那份戏谑。
她的认知,已在不觉间改易。
她仍然清醒,却透出一抹不同寻常的温顺,仿佛有一丝崭新的意识,在她心间悄然滋生。
我轻笑,低声再度引导:“对,你知晓的,我从不欺你。”
她
微微颔首:“……嗯,我知。”
柳夭夭纤指停于杯沿,目光静静落在我身上,沉默片刻,微微前倾,红唇微启,语气少了几分戏谑,多了一丝温和:“景公子,果真非同凡俗。”
我凝望着她,等待最终的结果。
她忽然轻笑,似回味无穷,随即低低道:
“自今起,我愿立于你侧。”
她的眼神较之以往更添一丝顺服,仿佛命运自此被悄然改写。
地下室里,昏黄的光芒洒满四周,映得柳夭夭那身红裙像是活物一般,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出一派妖娆。她斜靠在玉石桌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拨弄着酒杯,杯中体微微
漾,仿佛藏着一场风雨欲来的激
。我站在她跟前,眼光在她身上来回扫视,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方才那几句挑逗的话,像是点火的柴,烧得我心底的欲望熊熊而起,再也按捺不住。
“夭夭,你说我是个风流种,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我低声说道,语气里三分玩笑,七分火热,眼光牢牢锁住她,像是要把她看穿。
柳夭夭抬起,嘴角一翘,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
:“景,你这急
子,真是改不了啊?”她的声音软得像春风拂面,眼角微微上挑,带了几分挑衅,又有几分勾
。那张俏脸在烛光下美得叫
心动。她放下酒杯,手指轻轻抚过耳边一缕发丝,动作慢悠悠的,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