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束缚的肩胛骨剧烈起伏,仿佛要将积压多年的绪都倾泻在这个臣服的姿势里。
“死囚老母猪若是能成为夫的猪,那就太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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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百合
从那天后,阚清澜和简素言两之间形成了一种暧昧的默契。
每次出来购物‘露出’时,阚清澜会在没有摄像和没
关注的路段,偷偷地帮忙拎着对方的沉重脚镣或者帮忙拎点儿身上挂的购物,而简素言这时也不再藏拙,拿出练家子的体魄,努力加快脚步。
为的就是挤出些时间,好做点儿两做的事
。
回去的路上,老的步伐变得更加矫健,脚镣在绿化带内的鹅卵石路上刮出一串火星。
在拐角处,两相视默契地一笑,熟练地一前一后地拐进某处银杏林,这里栽种着移植来的古树,茂密树冠和灌木丛,形成天然的隐蔽区。
树林里,简素言跪在湿冰冷的泥地上,沉重的实木颈枷压得她不得不
低着
。
反剪在背后的双臂被细细的尼龙绳勒出紫红色的凹痕,脚踝上的沉重锁链在地面蜿蜒成蛇形。
由于上次在便利店跟外发生冲突——虽然是韩小毛找茬——但土豪主
可不管这些,以惩罚的名义给简素言换上了更重的戒具。
比如双
脚间铐的是12.5公斤级的脚镣,脖颈上则换上了7公斤的木枷。
“想说什么?”阚清澜坐在提前拿来的便携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红色的尖
高跟鞋在简素言视线边缘轻轻晃动。
简素言直勾勾地盯着那只悬空的美脚。
被项圈禁锢的喉结上下滚动,舌面上的金属穿刺钉闪着湿漉漉的光。
“老母猪……最近胃肠胀气消化不良……”她声音越来越小,鼻翼因为撒谎和渴望而微微翕动,“听说……类足部的酵母菌群……能帮助消化……”阚清澜忽然用鞋尖挑起简素言的下
。
老被颈枷固定的
颅被迫扬起,瞳孔里映出那片夺目的红。
反绑在背后的手腕不自觉地扭动,断指处的疤痕泛着淡色。
她的目光始终低垂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鞋尖,忍不住用舌尖轻舔燥的嘴唇。 “所以?你到底想要什么?”简素言被强制仰起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 “求夫
……赏赐老母猪一点……益生菌……”这个荒谬的请求被说得无比虔诚。
阚清澜轻笑一声,慵懒地翘起二郎腿,猩红的高跟鞋尖轻轻点着简素言的下。
她故意将那只脚悬在老鼻尖前,慢条斯理地解开鞋子上的踝带。
“知道吗?”声音中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这双袜子已经三天没换了,我也三天没洗脚了。
“简素言的瞳孔骤然收缩,被颈枷固定的颅不自觉地前倾。
阚清澜的指尖缓缓抚过自己微微泛黄的袜尖,“整整三天,这双脚都闷在这双密不透风的jyh里。
“她突然俯身,在简素言耳边呵气:“连我自己隔着鞋都能闻到味道了呢。 “老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反剪的双臂在绳索里拼命扭动。
脚镣在地面刮擦出刺耳的声响,舌环碰撞着牙齿,发出”咔嗒咔嗒”的饥渴声响。
阚清澜恶劣地用足尖拨弄对方裂的嘴唇:“昨天特别热,我在公园走了两万步……”她故意停顿两秒,“袜子都湿透了,回来还要密封在塑料袋里,第二天再穿,就为了留给你。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
简素言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舌不受控制地伸出,疯狂舔舐着空气中的味道。 她的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发红的眼睛中满是渴望。
“想要吗?”阚清澜突然脱下鞋子,露出散发这浓郁臭味的冬季厚丝袜,“这上面可都是你最喜欢的……益生菌…”她用青葱般的手指捻上袜,缓缓地向下卷。
尼龙纤维与皮肤分离时发出黏腻的声响,露出泛着色的湿润足趾。
待脱下袜子后,
她故意让那湿润的丝袜像手铐般松松地绕在脚腕上垂在脚跟后方。
阳光在这一刻忽然明亮起来,红色高跟鞋歪倒在一边,像朵被雨打湿的罂粟花。
看着简素言渴望的样子,阚清澜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想尝尝吗?”老的喉结上下滚动,舌环在
腔内不安地碰撞。
她的目光在丝袜与赤的足部之间游移,继而老实点
。
阚清澜将湿润地脚掌贴上那张看上去也就40多岁的脸。
简素言立刻仰起伸出舌
,小心翼翼地舔舐足弓处的汗渍。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品尝某种珍贵的佳酿,布满舌环舌钉的粗糙表面轻轻刮过阚清澜的皮肤,惹得她咯咯发笑。
简素言像考古学家清理文物般虔诚地舔舐夫的每一寸肌肤。
当舌尖探趾缝时,积攒三天的咸涩滋味在
腔炸开,她竟然幸福地眯起眼睛,仿佛在品尝陈年佳酿。
当舔到脚踝时,老突然顿住,抬眼望向阚清澜,露出渴望的神
。 “可以。”阚清澜微微颔首。
得到允许后,简素言立刻用牙齿咬住挂在脚踝上的丝袜,一点点将它卷中。
湿润的尼龙纤维在腔中缓缓舒展,她闭着眼睛,专注地吮吸着,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看着老虔诚的模样,阚清澜突然用脚趾抵住她的额
:“味道好吗?” “老母猪谢夫
赏赐……”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比起死囚老母猪平
里吃的……猪食……”老
布满舌钉的舌
小心翼翼地舔过踩在自己脸上的脚心,“这简直是……天庭的琼浆玉
……”阚清澜慵懒地用足尖挑起她的下
:“说清楚。”
简素言的眼中泛起泪光:“所谓营养餐……都是馊饭掺着主的……圣水黄金…还要灌
老母猪的肠子里发酵一整个白天……”她艰难地咽了
唾沫,“又酸又苦……带着一
臭味……每次吞咽都像在吃腐烂的泥浆……吃完后……肚子里就像灌了滚烫的铅水……可那该死的
塞……立起来都快比我高了…”她的眼中泛起泪光,“堵得严严实实…连场痛快的腹泻都是奢望……”阚清澜饶有兴味地用足尖拨弄她的下
:“继续说。”“老母猪的肠子……会绞成一团……”简素言的声音越来越低,“胀气在肚子里打转……像有刀子在刮……可那条魔鬼
塞……”她突然咳嗽起来,“连个
都放不出来……”“最开始吃不下……就往鼻子里灌……灌到呛出血沫子为止……”浑浊的泪水顺着脸上的沟壑滑落,“
那掺着黄金的馊水……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肺里……”她的叙述突然被一阵痉挛打断,身体本能地蜷缩,仿佛那些痛苦的记忆正在她体内重演。
脚镣随着她的颤抖发出细碎的声响,在寂静的树林里格外刺耳。
“但比起那些……”她突然急切地含住阚清澜的大脚趾,像品尝珍馐般细细吮吸:“夫的脚汗……是甜的……丝袜上的盐霜……是顶级的调味料……连趾缝里的味道……都比牢里的猪食强一万倍……”老
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满足的叹息。
她像朝圣者得到圣餐般,虔诚地将整只美脚含
中直达喉部,全然不顾颈枷的束缚和脚镣的沉重。
又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