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丽贴身热舞着。
鼻腔里是各种各样的气息,但唯有程如丽的最强烈。钟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酒吧外带。
他的车贴了膜,从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动作。钟强硬地将程如丽推进后驾驶座,他自己也钻进来,关上车门。程如丽被他推倒在座位上,脸上全完全没有惧意。她对着他的脸轻轻吹气,手却把自己套裙上的拉链拉下来。
“等下我还要回家,衣服要是毁了就没得换了。”
那双眼睛太过明艳动,钟
捡起掉在地上的领带,蒙住了这对勾
的双眼。
然后把她衬衫上剩余的纽扣一颗颗解下来。因为现在是夏季,天气热,衣服薄,程如丽穿的是轻薄的内衣,那紫色的内衣与露出的大片雪白,形成刺眼的对比。
钟隔着内衣刺激着程如丽的敏感,舌
将内衣上
浅浅的凸起润湿,看上去就像是分泌出的汁。
因为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程如丽按着钟的后脑勺,希望他尽早结束这隔靴搔痒的折磨。他的手终于绕过她的后背,金属扣被他揭开,本就挺立的红蕊失去束缚之后充血得更加厉害,钟
却像没看见似的对它不管不顾。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的马甲线的纹路,小巧的肚脐,他对着它轻轻呼气,手指上下摩挲着,既不前进,也不后退。
程如丽被撩拨得有些不耐烦,压低声音问道:“你能不能脆点。”
却引来钟的轻笑,然后他如她所愿地脱掉她虚挂在身上的套裙,细细窄窄的丁字裤好像一件
美的工艺品,却没有什么实际用途,钟
恶意地拽了一下内裤底端的带子,然后松手,弹
良好的内裤像是弹簧似的击打在程如丽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程如丽还没来得及开骂娘,一根略显粗糙的手指就进
她的体内,勇往直前。
程如丽蜷缩着身体,弓着身像一条煮熟的任鱼
的大虾,她无助地咬住自己的手指。
钟却不打算绅士地放过她,他增加了手指,一起搅动着,满意地听见“咕噜咕噜”的响声,然后也不褪去她的内裤,就这样沿着内裤边冲了进去。
“呼……哈……”程如丽发出痛苦而甜美的低吟。
“轻点,你想把外面引来吗?引来看我怎么
你,小
。”
男的骨子里都是有征服的欲望的,看着程如丽
动的模样,钟
也十分有成就感。而且他发现,随着自己言语的粗鄙,那小
愈发吸得他箍紧。他揉了揉程如丽的
瓣,长期健身使得她的
瓣比一般
更坚硬。
程如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那物件的炙热和形状,它的一举一动都牵动她的神经,同样,它也熟知她的敏感与脆弱,不胜其烦地研磨打击着她。
她离极乐的天堂还有几步之遥,钟却突然停下身。
程如丽听见男说:“叫爸爸给我听听。”
啧。
男都是这么幼稚而恶趣味吗?
程如丽笑着喊了句“儿子”,然后就被汹涌而来的欲给
得说不出话。m?ltxsfb.com.com
偏偏罪魁祸首还趴在她身上说:“妈妈,我要喝。”
程如丽又好气又好笑,钟却在她身前卖力工作着,他含住那被冷落已经的嫣红,双手也不空闲地揉捏着。
“儿子表现得怎么样,妈妈要不要奖励一下?”
“钟你别骚了。”
“我有吗?”
“你就是。”
“我没有。”
钟以舌吻结束这毫无意义的争辩,程如丽虽然有些忿忿不平,但鉴于他表现良好,这些小玩笑无伤大雅,她也不做
究。
激退去,钟
却依旧趴在程如丽身上不想起身。
“不回去吗?”程如丽问。
“我不想放你回去了,”钟突然说道,然后他又重复了一遍,“不会放你回去的。”
“那你想把我带哪去?”
“带回家,金屋藏娇。”
程如丽以为钟只是说笑,没想到真的糊里糊涂去了他家。
钟洗完澡,
发滴着水,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他靠在浴室门
,笑得无比孩子气。
“我给你准备了我的浴衣,据说穿上男
的衣服,魅力会
表。”
程如丽翻了个白眼。“我的魅力,本来就表好嘛?”
钟用的沐浴露居然是海盐玫瑰味的,这个男
,看起来很骚气,没想到实际上更骚气。程如丽擦
身体,看了眼钟
给她准备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浴袍,舒适有余,贴身不足,完全掩盖了身材曲线,又不够轻薄,哪里
感
表?!这个男
该不会天真地以为电视剧里的
主角随便穿男主角的衣服就能有那种朦朦胧胧的暧昧效果吧?
她想了想,什么也没穿,就这样昂首挺胸走出去了。
(四)金风玉露
钟瘫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盘洗好的葡萄,他一边吃葡萄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电视,却不想程如丽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出来了。
“你疯了!”
他立马跳起来拉上了所有窗帘。
“不好意思,睡习惯了。”
看着程如丽轻佻的表,钟
咳了两声,严肃地说:“虽然在下一直保持健身,但毕竟不是十八岁的小毛
。”
“你想表达什么?”
“一夜五次是不存在的,程小姐,我肾虚。”
程如丽“噗嗤”一声笑出来,大大方方地在他身边坐下,一对有神的眼睛仿佛会说话。
“我输了我输了。”钟把自己身上的恤扯下来,
壮的腰身就这样呈现在程如丽面前。
他把恤递给程如丽。
她挑挑眉,没想到这个男也有纯
的时候,但还是把那宽大的恤套上身。
钟只穿着一条宽大
的居家短裤,跑到卧室里又换了一条紧身背心,肌纹理清晰可见。
程如丽拍了拍他的胸,赞赏道:“这肌练得可以啊。”
钟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被拍得腼腆地笑了起来。
她没想到,男把她带回家,居然真的只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然后她很快就睡着了。
不得不感叹,钟家的床相当舒服,被子光滑柔软,床垫软硬适中,万恶的资本主义。
程如丽的生物钟很准,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她自然而然就醒了。今天也没有例外,只不过身边的男闭着眼,此时的表
单纯得像个孩子。
程如丽摸过手机,打开摄像偷偷拍了几张。
她悄悄起身,安安静静地洗漱完。昨天的衣服被折腾得皱的,但也不是不能将就。等下问问钟
有没有熨斗。她之前看见他家有台烘
机,就勤快地把他们的内衣内裤全洗了。
钟也不喜欢睡懒觉,他一醒来,就发现枕边的位置空了。
他一个鲤鱼打挺,急匆匆地冲出房间。
“如丽,如丽?”
散着
发,在厨房忙里忙外,已经可以闻到早餐的香味。
“很抱歉未经你同意擅自使用厨房,但是我想想钟总请了我那么多次,我只有化身田螺姑娘来报答了。”
“没关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