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鼓起的裤裆,用那种比蚊子哼哼还小的声音说:
“阿姨……您看……他……他挡着了……”
“啊?!”顾骚货顺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她那张温婉的俏脸,“唰”地一下就红透了!她有些慌地移开目光,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可的颤音,“小明……你……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我就像个犯了错被当场抓包的小孩一样,羞愧地低下了,用充满了委屈和自责的声音说:“嗯……对不起,阿姨……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它……它就是不听话……”
这一次,我没有再像以前那样主动开请求。我就那么低着
,把一个因为生理缺陷而自卑、痛苦、又
感给长辈添了麻烦的“好孩子”形象,演得淋漓尽致。
果然,这顾骚货看着我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颗圣母心又一次泛滥了。她在原地纠结、犹豫了好几秒,最终还是长长地叹了一气,用一种充满了无奈,却又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理所当然的语气,开
说道:
“……唉,真是拿你没办法……还是……让阿姨帮帮你吧。”
“谢谢阿姨!”我立刻抬起,脸上露出了“如蒙大赦”的、无比感激的表
。
于是,顾骚货便带着我,这个“生理有缺陷”的“好学生”,朝着瑜伽馆右侧墙边,那张空无一的长凳走去。
之后的骚教授帮忙手的环节,也是老生常谈了。无非就是老子裤子一脱,亮出我那根雄伟的大
,她半推半就、又羞又怕地握上来,开始她那生涩而又充满了禁忌快感的“治疗”过程。这些细节,之前的帖子大伙都读过,兄弟们都懂,我就不跟大家过多描述了。
重点是,果然不出我所料!
这骚货教授,坐在我旁边,用她那双又白又的小手,勤勤恳恳地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