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着上任,大少爷不在,除了老管家,和那些不近的护院,整个程府,不就属这位笙二爷最大?
甚至都顾不上闩上门,程笙钻进床帏里,扯上了帘子,飞快地解开了烟儿的布衫,露出里面红艳艳的肚兜来,雪白的肌肤迎眼帘,看的程笙
舌燥,连忙伏下身子,完全不顾自己现在的面容,活像条贪吃的猫儿。
舌一舔,柔
的肌肤上,那
令
疯狂的处子芬芳,立刻
漾在舌尖鼻间,一
热血直冲脑门,喘着粗气的程笙,连忙脱了自己的衣服,随手把那描兰画菊
的锦衣脱下,亵裤也不知何时不翼而飞,露出那副比烟儿还要更加白上几分的瘦削身子,两腿中间包茎的那话儿,也拔得老高,已是膨胀到了极点。
“烟儿……呼……能被本公子要了身子,是你家十世都修不来的福气!”
“呼……哈啊……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已经流水潺潺了,嘻!”
舔着舌,一脸
亵的程笙,带着八分酒意、两分
欲,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扒下了烟儿的裙裤,就要大快朵颐一番。
猛不丁地,房门“吱呀”一声响,一个高大的身影踏了房间。
“阿笙,你在做什么!”
一声喝,床上的程笙,不敢置信地僵住了身子。
一只大手猛地揭开帘子,程笙不敢回,他能感受到,那熟悉而灼热的雄
气息,身子抖得筛糠一般。
“你……三年不见,你居然变成了这般模样!”
不由分说地,那声音的主,一伸手掐住了程笙的脖子,将他掼在了地上。程笙睁眼一看,身子自先软了一半,眼前的
,不是自己进京求学的大哥,还能是谁?
“大……大哥!”
程笙吓得呆了,嘴里只能喃喃地叫着眼前的。
“你还知道有个大哥?”
“那你可知道,坏家好
儿清白,可是要杀
的?”
程策的手微微颤抖,他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烟儿,咬牙切齿地扬起手,一掌扇在了程笙的脸上。
“好痛!大哥!我是阿笙,是你弟弟啊!”
捂着脸,委屈的眼泪滑落,程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白皙的身子无力地瘫软在地,双腿竟是夹得紧紧,这幅儿家的姿态,让程策越发恨铁不成钢了起来。
程策感觉自己都快气疯了,太阳“突突”地跳动。
这还是自己那个乖巧听话的弟弟?
市井的话本小说里,总有些科举落榜的落魄文,描写前朝世家大族的“野史”,其中最受百姓津津乐道的,就是所谓的“嫡庶之争”。可实际的大族之中,哪有如许多的狗血事
?程家只有策、笙两兄弟,程笙更是程策眼看着长大,兄弟之间的感
,自是
厚无比,程策也从未反感过,父亲对自己庶弟的溺
。
不过仅从好上,程策算得上是反面的程笙。虽然出身大族,程策于
色上不十分要紧,每
只是打熬身体,学使枪
,一
先天内力,一手“武穆六合枪”,一身“化雕掠空轻身功”更是纯熟,赤手空拳
便能打翻十余个军汉,端的是膂力过。
不过年岁长些,程策又喜好笔墨,舞勺之年便做《玉京赋》,传至京师,当今圣上龙颜大悦,一时传扬玉京,以为神童。
年及弱冠,凭着家父的举荐,程策前往玉京太学,修习学问。朝臣无不对这举止得体、端庄大方的青年颇有佳评,就连当今圣上,也不时召这位忘年的小友,前往
宫共聚。
此次回来云城,除了禀报父母,也是同兄弟见得少了,心中十分想念,这才星夜兼程,跑瘫了三匹好马,这才早早回来。程策记忆中,这位阿笙弟弟,始终是那个团团的小可
,一见面就伸手“要兄兄抱”,月例的些许银钱,也都使在了程笙身上。身在玉京,程策也是半月一封书信,问过父母康宁,便是对阿笙孜孜教诲。
不成想,今晨刚见过家中老仆,便来探望兄弟的程策,看到家中的小厮,伙同这位好弟弟,拖着一个良家子,走进了卧房?
心下震惊,不过程策行事谨慎,只当是有个中缘由,便趁着院内无,来到了床边窥视,一件亵裤便砸在了眼前。事已至此,程策热血上
,推门直
,便有了这兄友弟恭的一幕。
“我程家三代,不曾有一个蝇营狗苟之辈!”
“下药蒙翻了良家子,接着还要作甚?混账!”
程策喘着粗气,看到茶桌上的那柄扇子,随手展开一看,更是气得三尸跳,青筋一根根地都露出来。
“想是那些狐朋狗友做的好事!”
手一拽,韧而绵厚的蜀锦便被片片扯开,撕个碎。程策哆哆嗦嗦地指着程笙,想了半晌,却又气急,说不出什么成句的话来,只能一掌拍下,红花梨的茶桌“咔吧”声响,竟是被他整个拍作两半,铜色的博山炉,同着青瓷的茶壶杯盏一起,撒的满地都是。
见得最亲自己的兄长动怒,程笙却也气急,撒泼打滚地咒骂起来。
“我贪花好色,又怎的?”
“爹爹贵为太守,我就是做个纨绔,死也满足啦!”
“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余者……”
嘴一撇,程笙就要说出一番歪理,程策又惊又怒,
发一根根地竖立起来。
“父亲早就叫你读书,圣贤之书,就教了你这个?”
“你说!这些混账话,都是哪里学来的!”
程策正要再说,却听得床上的烟儿“嘤咛”一声,心下一惊,连忙出手,制住了程笙的道,扯条毯子将烟儿随衣物裹了,纵身一
跃,便寻了个巷子,见四下无,这才将这良家小
儿放下,残余的药力被内力一卷,随着汗
派出,烟儿便悠悠醒转,茫然地朝周遭打量,哪里还有那贵公子的影子?
虽然膂力过,程策也并非蠢笨粗蛮之辈,轻身功夫更是出神
化。房檐屋顶如履平地,闪转腾挪间,便回了程府别院,周遭除了大黄,并没有一个察觉到行踪的。
回到房间,程笙可怜地瞅着兄长,一对桃花眼早已泪珠涟涟。他身子弱,虽然酒力还没散去,赤
的身上却是阵阵发寒,被制住了
道,身子自是动弹不得,羞耻感令这无法无天惯了的笙二爷,也不禁心惊胆战,生怕有不开眼的下仆
婢,撞见这幅模样。
半道上冷风一吹,方才的怒火也消了几分。
所谓圣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阿笙这般模样,若是真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会染上这些花瘾?从小到大,程策对这兄弟却是了解颇
,程笙胆子小,却又有少年
的叛逆心,结
损友,自然是
家看中他的身份,有意攀附。
这么想着,原本的火气也渐渐弱了,程策坐在了凳上,这才出手解了道,程笙连忙“呜呜”地哭了起来。
“哥……”
长兄如父,程笙也并非不明道理,被兄长训斥一番,又扇了耳掴,自是悔恨落泪,哪有半分怨恨的绪。
眼见弟弟哀声哭泣,程策也神复杂,伸手将程笙拉了起来,如此一番折腾,程笙早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兄长怀中,只是抽噎,说不出半句话。
“我且问你,你同他们出去,都做些甚么?”
拍了拍程笙的脊背,程策突觉不妥,眼前的弟弟年龄渐长,生的越发柔清丽,像
更似男儿郎,一身标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