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哭哭啼啼,是为了刺激水缸里的笙二爷,那么现在的沐青黎,多少就有些真实感了,他呜呜咽咽地哭着,却又挺动着健美的腰身,力图让程策塞得更
、
得更靠里面。
“明明家为了你……偷偷锻炼了后庭……那么长时间……”
“居然和自己的弟弟偷……也不肯来找
家……你这个负心汉……混蛋……知道
家多想你吗……呜……”
水缸里的笙二爷,没好气地闭上了眼。
你倒是告诉别去哪儿找啊!
就留了那么张手帕,无名无姓,连一点线索都没留下,海茫茫,圣朝又幅员辽阔,就算程策有着用不完的劲,也不至于做这样的无用功罢?
程策却丝毫不在乎,身下的娇躯是不是陷了自我感动的怪圈,他只是喘着粗气,死死按住了那两条想要蜷缩的修长美腿,更加用力地向前一顶。
“呜啊啊啊啊??”
沐青黎大声哭叫起来,声音里却夹杂着说不清的媚意。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虽然他也偷偷用过角先生,将那原本不能容纳器的菊
,逐渐开发成了能够容纳巨物的尺寸,可那种死物,如何与程策胯下的那话儿相提并论了?沐青黎只觉自己的小
,仿佛被整个儿撕裂了一般,剧烈的疼痛,比他初次习武、拉伸韧带的时候还要难受。
“疼……不要了……快拔出去……呜呜……”
骄傲而尊贵的小皇子,终于尝到了嚣张的苦果。
可程策的火被挑起来,就连天赋异禀的笙二爷也难以招架,更不用说只是个嘴上
花花、身子软趴趴的青黎公主了?
听得“啪啪”声响,程策大力地在沐青黎的中抽
起来,那根本该耕耘出龙子龙孙的
,也被这剧烈的冲击幅度,弄得前后摇晃,星星点点地将黏腻的先走汁,下雨般地朝着周围挥洒。
“!”
中再次吐出了不
不净的语气词——或者是现在进行时的动词,
程策挺动腰胯,公狗般的健壮与老黄牛般的耐力,已让他的抽动作,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速度,初经
事的沐青黎,叫声慢慢地从求饶、咒骂,变成了妩媚的求欢。
“呜呜……废物……
家才不怕你……青黎今天要榨
……哈啊啊……呜……啊……榨
你??”
“好美啊……程兄的……满满地塞在
家的
眼里面……难道以为
家是你的妻子……可以随意使用吗……呜啊??”
“顶到那里啦……啊啊啊啊……呜……哈……就是那里……程兄……呜呜……更用力地家呀??”
不知不觉间,只遵循着药效与前后摆腰本能的程策,已经捕捉到了这天潢贵胄的敏感点,那还没完全清醒的脑,顿时无师自通地,朝着松软
里凸起的那个部位,放慢速度,以研磨般地细腻抽
,循环地刺激起来。
“就是那里……呜啊……程兄好厉害……不……真糟糕……简直就是个熟练的采花大盗??”
沉浸在快感中,沐青黎已经顾不上关注笙二爷的反应,他索放开了身子,任由程策在他的身体中,尽
释放着春药带来的欲望。
水缸里的笙二爷,此时也到了冲开窍的关键节点,他猛地瞪圆眼睛,筋脉中的真气,源自兄长灌溉而自主运行周天的奇妙功法,也在此时,真正地发挥了作用。
只听得体内“铿锵”作响,仿佛金石击一般,笙二爷只感觉双手、双臂渐渐恢复了气力。
紧接着,双腿和脖子也艰涩地扭动起来。
而兽皮床上,沐青黎已经被程策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了身上——双腿压着一字马的蜜色美腿,腰身不断朝着挺动抽
,而程策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沐青黎的手腕,红绳上的铃铛,“叮叮当当”地奏响着,在这古怪的姿势作弄下,沐青黎很快达到了高
。
“了……要
了……被程兄
到投降啦……呜……青黎投降了??”
骚媚骨、宛如啜泣般的呢喃中,沐青黎“呜呜啊啊”地叫嚷着,那根尺寸不小的
,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程笙甚至能亲眼看到,下面缀着的两个卵蛋,竟是活物般地鼓动起来,紧接着,那可
圆润的
中,
出了白花花的、带着石楠花味的
。
这位尊贵的皇子殿下,圣朝未来的皇位继承,就这样在一间废弃的猎户小屋中,被另一个男
,用最粗
的方式,带来了
生中的第一次高
。
而就在此刻,程笙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能够如常
活动。
“滚……滚开!你这个霸占兄兄的混蛋!”
笙二爷大吼一声,只可惜现在的笙二爷,嗓音细腻绵甜,叫嚷出来的声音,反倒更像是某种故作愠怒的撒娇。
沐青黎吃了一惊,他想要挣脱开程策,再次制住程笙,可高的余韵,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加上程策还在用尽全力地、在因为虚弱而带上了些许松弛的
中,接连不断地抽
,沐青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笙,这个被自己轻松拿捏的小伪娘,飞快地跑到了自己的眼前。
“呼……吼!”
程策的咆哮声,突然打断了两剑拔弩张的气势,沐青黎连忙紧紧揽住了程策的脖子,任由那小铃铛在腕上清脆地响动。
“放开兄兄!”
笙二爷哪里是个甘于示弱的?当下便树袋熊般地,趴在程策的背上,用力地想要扒开沐青黎的手。
终究还是虚弱的沐青黎输了一筹,因为,程策已经低吼着,扳紧了身下结实有力的窈窕娇躯,将自己的华,毫无保留地泵
其中。
“呜……不行了……”
沐青黎哀嚎一声,终于不愿地松开了手,仰躺在了床上,
里被突然迸发出的浓稠
完全填满,眼见那平坦的、能看出腹肌
廓的小腹,
眼可见地鼓胀起来,逐渐变成了小西瓜那般,圆滚滚的模样。
“呼……沐青黎,你把阿笙带到……唔!”
要么说程策体格过,那三分之二瓶的烈
春药,在他的挥汗如雨下,伴随着绝顶的
发,竟是挥发了个七七八八,程策也真正醒了过来,然后,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翻着白眼、胯下还趴着一条大
虫,已然昏迷过去的沐青黎。
“兄兄真厉害,居然把这恶婆娘翻了呢。”
程笙兴高采烈地绕了过来,也不顾身下还躺着的皇子殿下,就这么施施然地坐在了他黏腻的小腹上,沐青黎立刻本能地呜咽一声,里发出了古怪的“噗噗”声响,大团大团的
,从程策拔出
后,隐隐有些外翻的
色
中,淌了满床,将那陈旧的虎皮都染成了白花花的黏糊颜色。
“阿笙?这……这怎么回事沐青黎?”
“她……不是公主吗?”
笙二爷眨着眼睛,露出了调皮的微笑,随后,用自己的小香唇,堵住了兄长接下来的无数个问题。
“一切都是相公眼前所见呢。”
“至于这家伙嘛……笙儿倒是不介意,多一个好姐妹,一起服侍兄兄呢……”
“只不过……”
程笙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只有笙儿,才能做兄兄的正房大!”
程策被这两个小伪娘弄得一阵大,什么正房大
?什么眼前所见?为什么一个活生生的
,就能突然变成少侠,再变成公主,到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