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和极度解恨的笑容。
高,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止境。遇到大的
芽,若曦只会拨弄挑逗,但是发现了微小的新生
芽,若曦就会忍不住一边痴呓着说“要死了”,“尿得好痛”,“那里,就是那里”诸如此类的
语,一边下重手戳烂自己体内的病变。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一遍遍重复着清醒,尿再到失神的循环。一
温热的尿
,从她失控的身体里
涌而出,和那些
水、血丝混合在一起,将床单濡湿得更彻底。
我好几次看着她因为极致的刺激,把自己雪白的胸脯抓出一道道血痕,继而翻起白眼,水更是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
我看着她在某一次最剧烈的痉挛中,甚至一脚踢到床柜的尖角上。可看起来若曦似乎对这种疼痛已经丝毫都不在意了。
另一次她尝试着把内窥镜伸进一个溃烂到直径竟然几乎可以容纳整个镜罩的坑
里,一瞬间她的身子竟然不靠外力地自己举起了她的双腿,抽搐从她的大腿,到小腿,最后蔓延到她白
的脚丫,若曦十个
致的脚趾那一刻,竟完全张开,随着夸张的节奏各自舞蹈着。
她的世界
里,只剩下了那片在她身体里疯狂增生的、来自海的“怪物”,和那怪物带给她的、足以摧毁一切心智的、纯粹的欲望。
我就这么看着,一动不动地看着。
从午夜,到凌晨,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再次照亮了房间里那一片狼藉。
若曦早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像一滩烂泥,躺着在自己混杂着汗水、尿、
水和血丝的热被窝里,一动不动。那根冰冷的内窥镜,还
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地晃动着。
电脑屏幕上,来自她身体内部的画面,终于变成了一片猩红。而我,却分明的看到那个最初被植的,早已变形糜烂的组织环,这一刻正如同一只血色之眼正在穿过屏幕审视着我。
++++++++++++++++++++++++++++++++++++++++++++++++++++++++++++++++++++++++++++++
第八章
一夜没睡,又了两大摊,第二天早晨我疲劳驾驶着,以最不负责的姿态开车载着若曦去了学校。到了生物楼下,若曦下车后微微外八的走路姿态,不时引来路
的侧目。中午在食堂的时候,遇到了几个相熟的假期也留在学校的中国留学生,他们都冲我挤眉弄眼的
笑。而我自己却明白这私下里苦涩的滋味。
不想我碰,可车还是要搭的,后来我们在车里越发的没有了谈,随后蔓延到在家也相互无话。就连张浩这个傻
都注意到了,他在没
的时候和我提了一句:“你和陈小姐在冷战?”
我几次都尝试想创造一个合适的氛围说开这件事,但是长久以来对若曦的偷窥使我习惯的在她面前欲言又止了。合适的机会就这么一次次的错过,直到我自己都感觉无话可说。
在学校是天天沉着脸的导师,在家则是冷漠的若曦。我现在的生活只感觉憋闷。好在这之后的几天,若曦开始了规律的作息,让我也有了喘息之机,身体恢复了不少。她不仅对我敬而远之,对她自己的
部也同样敬而远之。在两个晚上的折磨之后,若曦算是彻底放弃了自己搞定自己身体的尝试。她那晚之后完全没有再碰自己的
部,唯一做的就是开始在网上浏览和“
科炎症”以及“
道手术”相关的内容。
总算从疯狂里回归了一些理智(,我有资格这么评价若曦吗)。若曦的生活稍微的回归到正轨,让我对她的担心少了一些。但我此时却要让自己呼吸一点自由的空气。
六月中,
我报名了一个学术会议。找导师批条子的时候,他拉着脸端详着这个会议的章程,“jy呀,你也没投这个会啊,你就算去了,系里也不给报销的呀。你找我签字嘛?”
“我就要去。”我用癔症了一样的语气回答着导师。
老登也没有发生变化。我又看了一眼路由器的设备连接列表,若曦的手机、电脑,张浩的手机、电脑,还有各种摄像……所有设备的网络活动都流畅如初,看不出任何异常。
“呼……”我长长地吐出一浊气,整个后背满是虚汗。运气太好了……我喃喃自
语。
可是电脑已经打开了,就没再关上的道理。我还是忍不住想看看我“离家出走”这几天,公寓里都发生了些什么。我调出了这两天的监控录像。
我看到,若曦的生活保持着之前的规律。白天去实验室,晚上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查她那些科病的资料。但是有一个刺眼的变化,她是坐张浩的车去学校的。我在看过若曦的监控后又随手骇
了她的手机看了看微信……她什么时候加的张浩的微信?
我立刻调出了他们两的聊天记录。
“陈小姐,看李泽宇不在家,你如果要去学校不方便的话,我可以捎你一程。”一个多么体贴、多么无懈可击的理由!
若曦那边,沉默了很久,回复了一句:“谢谢师兄,那明天麻烦你了。”
接下来的两天,他们的对话都很简短。
“师妹,我准备出门了,你在家吗?”(就了隔一天,就可以直接叫师妹了吗?)
“嗯,在家,我马上下来。”
“晚上要我等你一起回来吗?”
“不用了师兄,我今晚有实验,会很晚。”
就是这样。礼貌,客气。但我看着这些普通的文字,心里却一点都轻松不起来。我的手,不受控制地点开了客厅的监控录像。
录像的时间线,拉回到我出门后的第一个早晨。我看到若曦背着包,站在门换鞋。然后,张浩那肥硕的身影也出现在画面里。他站在若曦身后,嘴
在动,脸上挂着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虚伪的笑容。
他在说什么?我把画面放大,反复播放,试图从他的型里读出一些信息。
“陈……小……姐……?”不,不对,他叫的是“若曦师妹”。他的嘴唇形状更像是:“若……曦……师……妹……今天……真……漂……亮……”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个死胖子,果然一开始就没安好心!若曦只是低着,我看不清她的表
。她似乎也回了一句什么,然后他们就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家门。她在说什么?是“谢谢”,还是“你很烦”?我宁愿相信是后者。
晚上,只有若曦一个回来。她看起来很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眼神放空地看着电视。没过多久,张浩也回来了,他手里提着一个打包的餐盒。若曦起身回了房间。可不一会,张浩又开始了他那令
作呕的表演。他把餐盒放在茶几上,接着去喊若曦回到客厅。我看到他对着若曦比划着,脸上依然是那种油腻的笑容。
他在说什么?
我的大脑开始疯狂地为这出无声的哑剧配音。
第一版,“正常”版:
张浩:“师妹,还没吃饭吧?我回来的路上,顺便在常去的那家中餐馆打包了份鱼香丝,你尝尝?”
若曦:(摆手)“不用了师兄,谢谢,我不饿。”
张浩:“别客气啊,就当是室友之间,互相帮助嘛。你男朋友不在家,我这个做师兄的,总得多照顾照顾你。”
第二版,“猥琐”版:
张浩:“师妹,一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