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山擒拿手不过是元灵真炁的变招,姜家属土,站在地上自然力量源源不绝,而赛虎这种刚猛外功最是消耗体力,此消彼长,必败无疑。
赛虎正欲旋身迎击,刚一转身就被姜灿铁掌锁住咽喉,姜灿像擒了只兔子,借着凌空就是一记翻滚,几百斤的壮汉被他捉在手中连砸地板,峥嵘堂前的广场已被他糟蹋得不像样子。
赛虎犹如一块坚硬无比的巨石,姜灿就是那凿石的工匠。
不等赛虎喘息就又被他扔向了空中,姜灿两腿一蹬高高跃起,一记猛拳直冲赛
虎腹部,原本铁铸般的腹肌陷下去,赛虎被那怪力贯
地面,胃
冲
牙关
涌而出,竟是生生砸出了个大坑。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四肢已被分筋错骨,再无法施力。
卫临啧啧赞叹:“真是英雄出少年,这八十六路开山擒拿手真是刚极巧极,连消带打,点分筋样样不落。”
小太岁一脸得意,朝向小王爷和童贯道:“九王爷,童太尉,这比试可尽兴彩?”
小王爷看得触目惊心,只楞楞道彩。
童贯冷哼一声,拂衣而去。
岁荣得意地看向百经纶想要邀功。
“跪下!”千寻春一拍茶案,厉声喝道。
小王爷吓得一激灵,茶水洒了一身,岁荣条件反地噗通跪下。
……
白鹿庄,经纬楼底,岁荣苦着脸对着祖宗牌位跪了已两个时辰。
他只朝着身边那个小山一样,同样跪着的壮汉抱怨:“你说她是不是越来越不讲理了,罚我也就算了,怎连你也罚,我真是替你不值,不如我们反了算了!”
姜灿直挺挺跪着,眼观鼻,鼻观嘴,掏了掏耳朵道:“嗯,咱们今晚就行动。”
“你做先锋。”
“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像!”
姜灿粗臂一揽,将他按在怀里一阵揉,空旷的祠堂里尽是少年嬉闹的笑声。
“让你俩罚跪还不安生?”姜淮寿如同鬼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二身后,吓得他俩魂飞魄散。
姜淮寿披着一身素白襦褂,看上去单薄得可怜,岁荣时常在想,这么小只的二伯怎生出这么大只的儿子的?就好似一只猫抱错了虎崽。
他手里提了个食篮往地上一放:“过来吃了再跪。”
“还要跪啊?”岁荣一阵哀嚎,往食篮处爬,倒不是他不想站起,跪了两个时辰,他的双腿已没了知觉。
姜灿提着岁荣的领子往自己怀里一揣,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看了眼篮子也开始抱怨:“老子,你要饿死我啊?就这么点吃的都不够我糊嗓子!”
“那你别吃了!”说着就要把食篮提走。
岁荣连忙抱住他大腿:“他不吃我吃啊!”
姜灿将他拽回怀里锢死:“你怎这样不讲义气?我不吃你也不许吃了!”
姜淮寿提着篮子眼看就要出门去,岁荣赶紧问道:“二伯!我那小厮现在如何了?”
“死不了,伤筋动骨,一时半
会儿下不了床罢了。”
石门重重合上,真是绝无比。
“你放心,有老子在,那小子很快就生龙活虎了。”
岁荣点点。
这石窟冷无比,好在有姜灿这个天然火炉,被他肌
紧紧裹住,甚至还有些出汗。
“真想不到,昨我坠崖的
窟竟然连着祠堂。”
“嗯……”姜灿似聪耳不闻,像只大狗般在他脖颈处又嗅又闻。
“我听灵泉说你出去办事了,害我一直苦等!骗子!”
姜灿大手伸进岁荣衣服里揉着他的小腹,低声道:“老子让我闭关练功,跟灵泉
说的……你都如何想我了?”
岁荣一把推开他腻上来的大脑袋,愤道:“你莫这样猴急……哪有在祖宗牌位前发
的,也不觉得瘆得慌?”
姜灿啃吻着岁荣的脖颈,像狼在舔舐它的猎物:“我就
被
看着做这些事,闭关这些
子,祖宗们没少看我自渎,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你不怕二伯撞见?”
“有甚可怕的,老子都见怪不怪了。”姜灿邪笑着舔着岁荣的耳廓,“我上次知道老
子要过来,故意对着祖宗牌位自渎惹他打我,你都不知道被他一边鞭打一边自渎有多么痛快,那
每个牌位都粘上了我的种浆,太他娘的畅快了。”
岁荣听得满脸发烫,虽自己也荒唐,都不至于这般……
姜灿的武裤撑起一顶巨大的帐篷,前端已被前润湿,他没有穿兜裆的习惯,生龙活虎一大根棍子直挺挺地穿过岁荣两腿之间,柱身形状被裤子勒得分明,连血管也能瞧得清晰。
“好弟弟,帮二哥摸摸。”他抓着岁荣的小手按在帐篷上让他握着,紧实的小腹托着他的小,舒坦地身体后仰,两肘撑地,这是准备享受了。
岁荣握着那雄物一阵心惊,怎的比之前又大了不少?若不是它在掌心灼热跳动,真像是握着一棵小树。
姜灿勾着嘴角,一脸痞相:“如何?二哥特地为你练的,可满意?”
岁荣双手齐上,仔细把玩着那滚烫柱身,这伟岸尺寸当排他生平所见第一把椅:“这也能练?你且教教我。”
姜灿一脸坏笑: “你练不了,你百家修足三阳经,我姜家修足三经,天生就是要骑着你的。”
那为何……他之前偷偷见过父亲和二伯双修,分明是父亲压着二伯啊……
姜灿下身一挺,粗硕巨物顶至岁荣唇边,催道:“你这小子
,莫要跟我东拉西扯,我已经帮你打赢,你该奖励我了。”
“我又不赖你,罚完跪就帮你舒坦。”姜灿一旦索取就不知节制,岁荣实在怕他,只能拖延。
“简单。”姜灿将他面朝自己抱着,岁荣被他拿在手里犹如一只瓷偶,他走到牌位前直挺挺跪下,阳物稳稳托着岁荣全身重量,岁荣只觉得骑在一棵滚烫的大树上。
“我替你罚跪,你帮我舒坦,都不耽搁。”
小无赖遇上真流氓,话都被他堵死,只好遂了他的意:“我且说好,你不能对我用强,得听我命令。”
“自然都听你,我何时对你用过强……呃……嗯……”岁荣两指拈着他的黑粒轻掐,壮汉立刻就说不出话来。
姜灿浓眉虎目,脸上棱角分明,他祖上与波斯通过婚,五官陷立体,极是阳刚英俊,胡渣一路连到鬓角,让他看起来年纪比赢曜还大。
他这健硕至极的雄体更是令咂舌,一块挤着一块,缝隙
陷规整,莫说他那两扇辽阔无比的胸筋了,光胳膊上那团巨大隆起就大过岁荣的脑袋,其中蕴含的可怖力量
眼可见。
他外家功夫大成,周身皮肤光滑紧致没有一丝伤痕,这尊男体完美雄壮似塑像,姜灿浑身上下散发着独属于雄的强烈气势,霸道,原始,野蛮,阳刚,是让
一看就脸红心跳的
感,他就好似生来就是为了配种繁衍的,一切男
最好的东西都放在他身上,让岁荣想到了传说中的夸父。最新地址Www.^ltxsba.me(
岁荣手指好奇地顺着他肌间的缝隙划弄,这具饱经外功淬炼的雄体却敏感异常,只是如此轻柔的抚弄,岁荣手指点到哪里,那里的肌
就一阵不受控制的收缩颤抖,好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