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后。
原本就无比健硕的躯体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直保持这样高强度的运动,周身肌充血奋起,血管鼓涨涨地爬满全身每一寸肌理,只比寻常看着更大了两圈。
“你看,他全身的毛都用火燎过,现下光滑得紧。”百秽仙拍着历刃川那八块随着运动收缩的整齐腹肌朝冥河老祖献宝。
岁荣望之,明知此时不该,胯下却隐有抬之势,如此雄体简直壮观,有一种阳刚至极又脆弱可欺的矛盾,他两片厚实的巨大胸肌如城墙砖一般坚硬方正,八块腹肌又鼓又齐好似玉米,就像是有
比着卡尺镶嵌上去的,背阔展开像雄鹰展翅,侧腰肌理块块堆叠似龙鳞又似鱼鳃,挤压着连至劲瘦腰身,肌
间竟无一处缝隙。
每次蹲起,那两条粗壮如古树般的腿上肌理波般滚动,粗壮得吓
,就似个牛蛙成
,需得一个成
围抱才能抱住他一条腿。尤其那一对绷紧高耸的翘
,被汗水浸过光亮得像是刷过油,惹得岁荣只咽
水心根发痒,对他竟生不出一丝怜悯,这样雄健阳刚的男
,就是要这样狠狠捅他的阳
才是过瘾。
冥河老祖笑吟吟地瞥了一眼岁荣隆起的裤裆,又对历刃川那副惊阳物啧啧惊叹,只佩服造物主的神奇,那高高挺起的阳根水光铮亮,好似一柄宝剑,只比他那十方俱灭的剑柄更为粗长,茎身上盘满小蛇般的经路,可见其主
当时兴奋到了极点,也不知被这两怪如何享用过一番了。湿透如鱼嘴的铃
随着蹲起,不时吐出一截黑色枝条,竟是岁荣的荼蘼枝!岁荣脸上一烫,荼蘼枝剑形古怪,一直想不到给它设计怎样的剑鞘,现下一切迎刃而解,历刃川这杆阳具当是荼蘼枝最好的剑鞘。
他身上爬了三只猴儿,畜生的利爪毫不怜惜这阳刚已极的绝美雕塑,一边抓着鼎中毒虫往巨汉嘴里塞,一边在其胸腹留下道道抓痕。
百秽仙两手握住历刃川那根巨硕阳物,整个吊了上去,笑道:“这些壮阳的毒虫可是我的珍藏,
你瞧,我全身重量挂上去也折不
下它。”
历刃川神智全无,只麻木地咀嚼猴子塞进他嘴里的毒虫,鼻息中又因有抓握他的雄根而舒服地直哼。
冥河老祖一番端详,又用拐杖挑了挑历刃川首上挂着门环一般的铜环问道:“这又是什么劳什子?”
百秽仙纵身一跃,骑坐在历刃川粗长的阳根上,两手抓着环:“你看,如此抓着,自己不用动弹,方能好好享用这匹雄马,以城主这体力,骑着他游山玩水岂不快活。”
“嗯~妙极,妙极。”冥河老祖光是想到那番场景后就一阵湿痒,又令道:“你们且好生调教他,不可让他泄了。”
驱尸魔用牛筋将历刃川卵根,阳根,连着冠状沟皆死死捆住,一边伸出舌
舔弄着茎身,一边朝冥河老祖保证道:“放心吧
,全给您存着,保证城主的阳
将您灌满。”
“瞧瞧别的去?”冥河老祖用拐杖撩了一下岁荣胀起的裤裆,岁荣赶紧躲开,羞红着脸捂住。
虽不知历刃川为何如此麻木全无反抗,见他倒是安全无恙,也没有什么别的好思量的,岁荣便随着冥河老祖往另一条甬道走去。
还没走近就听得一阵噼啪鞭声,待见得中面目又是另一番触目惊心。
狐面太子手持一条荆棘鞭直往墙上挂着的男抽打,那男
带着
枷,
中腥粘血浆留了满身。他全身赤
,周身无一块好
,然观其骨骼
廓,当也是个常年习武之
,也不知被虐待了多少
子,依稀也能瞧出他曾经当也健硕非常。
他四肢扣着黑铁锁链钉在墙上,手腕脚腕皆已磨烂,更有手腕粗细的六道铁钩贯穿了他的琵琶骨。与历刃川不同,此虽不叫不喊,眼中尚有神智,岁荣一见就知那
定不是寻常
,若不是体内有绝顶内功护体,怕是早就被折磨死了。
一条肠子套在他挺立的阳锋之上,另一连向一
棺材,几枚大针透过茎身将肠子与他的阳物串在一起,不光是阳物,他浑身上下都扎满了银针。岁荣的摘星手实为隔空打
的功夫,对
体
位自然了然于胸,观他周身银针,就知这群妖
歹毒,既守住了他的心脉不死,又让他周身时时剧痛,痛不欲生。
狐面太子抽得手酸,又打开一只小瓶让他嗅闻,他虽偏去躲,还是闻了七八,只听他喉间发出一身痛苦呻吟,雄卵
眼可见地向上一提,汩汩阳
随着痉挛被泵
进了肠套之中。
冥河老祖一见那,脸色便沉了几分,朝狐面太子问道:“打了多少鞭了?”
狐面太子一抹额上
汗珠,答道:“三百二十鞭了。”
冥河老祖点又问:“他泄了几次了?”
“当是十次有余了。”
岁荣听得心惊,这样泄,怕是腰子都榨
了。
冥河老祖却不满意:“继续打!每打足一千鞭!每隔一盏茶就让他泄一次!”
狐面太子不敢忤逆,只吹了声哨,唤来猴儿替他用刑。
冥河老祖扯着脸皮,朝那森笑道:“孟章神君,可睁大眼睛看看这是谁啊?”
语罢便侧身让开,让岁荣站在那面前。
墙上那虚着眼睛来看,登时双眼瞪圆,也顾不得的铁钩扯着骨
,一阵猛烈挣扎,
中发出嘶喊,却是听不出个所以然来。
岁荣骇了一跳,差些被棺材绊倒:“你这老怪物,又做何玄虚!小爷可不是这等没骨气的废物!你若要辱我我便咬舌而死!届时你便洗净脖子等我白鹿庄将你们这群怪物挫骨扬灰!”
冥河老祖闻言,更是哈哈大笑,朝墙上那问道:“是不是与姬蘅一个模子?”
墙上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也不闹了,冥河老祖捏着岁荣两腮,将他提到棺材跟前,岁荣紧闭双眼绝不肯看,冥河老祖便扒开他眼睛令他非看不可。
只见棺材之中却是一个美貌至极的子,若非
中含着肠子,当也不那般可怖。
她周身穿着纱衣,棺材中塞满了新鲜的花朵,若不是皮肤发青隐有尸斑,岁荣只以为她是个活。
“我儿是不是很美?”
岁荣瞪着老太婆一言不发。
冥河老祖红了眼眶:“我儿与你爹早有婚约,那
刚过中元,你爹来朝她借船,我这傻
儿满心盼着如意郎君来见,早早就收拾得这样美丽……哼,却不想,你爹身边还带着另一个
……”
岁荣当不是傻子,听他说到这里,便知那应该是自己娘。
“你瞧这诗!就是你爹写给我儿的!”冥河老祖心中万般凄苦委屈,他不敢寻上白鹿庄寻仇,如今见着岁荣,只把他当做负心汉来痛诉。
岁荣看那子怀中抱着的卷轴,上书字迹,还真是百经纶的。
“望舒台上雨纷纷,经纬楼里转经纶。神仙不过齐天寿,不如红尘千寻春。”
岁荣不服气道:“这如何是写给你儿的?千寻春分明是我母亲名字!”
“你母亲?”冥河老祖一声冷笑:“你母亲原名姬凌华,与你爹还是远亲,我儿才是真正的
千寻春!那贱仗着武功强横,不仅一掌打死了我夫君,更冒用我
儿名字夺了我夫君大船!你那把荼蘼枝就是证据!它本事我夫君冥石真君的佩剑!”
岁荣如听天书,他说的与岁荣认知中的父母全然两,却又莫名其妙地,隐隐觉得他们
中所说才是真相。
“我不信,我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