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的目光中播种。”
“唔……别,别说了……”毕再遇仰着脑袋,浑身发颤。
“晚上,被我牵着狗绳,英姿勃勃地给你的夫配种,让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个把他
得死去活来的伟丈夫正在一边耕耘一边卖力地给我舔脚……”
“别,别……”
“你大汗淋漓的身子肌奋起,不管身下的
如何求饶都不理会,只能不断讨好表白着主
,一边对我说着
话,一边
得更凶,只为换得一次发泄的机会。”
“……唔,好……”
毕再遇双眼迷离,瞳仁儿浮上一层厚厚的雾气,有力的心跳隔着健硕的胸肌震得岁荣指间发麻。
“让沈星移看看,他的男,连施
都需要得到我的批准,这才是最好的报复,你说呢?我的乖狗狗,愿意把身体奉献给主
,做为复仇的工具吗?”
“啊!!好!!好!”
毕再遇脖颈青筋起,周身绷成一块铁板,胯下猛地一胀,将骑坐在茎身上的岁荣整个翘翻。
龙大开,道道激流冲关而出,随着腹肌不断收紧舒张,
花泵撒飞溅,有几注甚至浇到了营帐的顶部,把栖在帐顶的乌鸦惊得振翅逃窜。
岁荣抹了一把热气腾腾的浆牵在指间查看,已无黑线,夜影千丝的毒应当是拔
净了。
毕再遇瘫躺在地,胸剧烈起伏喘着粗气。
岁荣又替他把了下脉,这才站起身来,支使帐外守夜的兵卒打桶水来。
毕再遇身上的残毒被清理净,此刻的身体虚弱得厉害,只能任由岁荣摆布。岁荣将他扶到塌上,又替他擦洗
净身体。
疲乏已极,毕再遇手脚发软,享受着被岁荣服侍,连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道。
醒转时,天已透亮,营帐早被收拾得净,身边摞着换洗的新衣裳,岁荣却没了踪影。
毕再遇连忙追出帐外问询岁荣下落,守卫只说神威营的一大早便把岁荣接走了。毕再遇若有所失地点了点
,又命他去清点
马。
兰州城外尽是荒漠,晨风拂过格外彻骨。
虽是打算夜袭,要到西宁,需得当早启程,五百骑兵同行太过扎眼,还得拆成十数队伍分从各门出发再汇合。
毕再遇打扮成了行商,身后跟着五骑,皆褐色斗篷兜罩面,直与黄沙融为一体。毕再遇不时回
照顾同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