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墨姑问。
“应当就在茶隅街。”
“多谢。”墨姑从柳子媚手中取走玉凤钗,摆回摊上,“若你做生意诚心些,我们照顾照顾生意也并非不可以。可我觉得钗子不值五钱。”
说罢,墨姑摇摇,左手牵柳子媚,右手拉柳子歌,匆匆离去。
“哼,抢我的风。”柳子媚掂了掂肥硕的
,满脸不高兴,“明明我想把钗子拍回摊子上的,谁叫你抢先一步了?”
墨姑走得腰肢如杨柳扭动,鼻孔哼出一气,道:“若被你这么一拍,怕是又要闹出点事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可不打算因此
费时间。”
柳子媚醍醐灌顶,余光暗察,不知不觉间,左右添了不少凶戾的目光。奈何三不似善类,吃了亏的贩夫帮也不敢轻举妄动,唯有眼睁睁目送三
离开小巷,放任其安然折回茶隅街。
“庙小妖风大。”柳子歌忧心,“也不知罗贝与小
牛是否安好。”
墨姑拍拍柳子歌肩膀,淡然道:“那丫可不是受
欺负的软蛋。试金需以火炼,曾经她一
担下的事,磨炼出了如今的她。况且,我们眼下的当务之急另有其他。依你姐弟所言,昨
除沈亚婕外,另有两伙
。你们既然已经淌了这浑水,便必须担心是否走漏了风声,否则引火烧身。狐媚子,你可记得昨夜听到了什么要事?”
“沈亚婕背叛了那伙杀手,我记得她提到了什么帮派……为了金银财宝,她将同门都出卖了。嘶,是什么帮派呢?”柳子媚抱起胳膊,将肥挤作一团,思前想后,忽然灵光一闪,“红拂堂!应当是这名字。”
“红拂堂多半是隐匿于江湖的某个帮会。”墨姑远远望向茶隅街尽,道,“茶隅街并不长,我们三
分
探查吧。倘若杀手真寄居于此,我们多半能认出些蛛丝马迹。”
……
茶隅街九霄云坊,若非有要紧事,秦笛绝不会造访此地。置身院外,满院的香色似绸缎般扑面飘来,叫秦笛晕目眩,格外难堪。
秦笛一袭男装,孤身赴此,而曹凌与曹霜则在街道两接应,以免耗子暗中逃窜。
老鸨子见秦笛踌躇,热的将她牵
院内,揶揄道:“这位客官风度翩翩,好生潇洒。院子里的姑娘一个个如花似玉,最
客官这般
致的公子。若客官拿不定主意,我便给你介绍几位姑娘。”
说话间,秦笛步九霄云坊内。刹那间,叫
面红耳赤的春色映
秦笛眼帘——一具具纠缠不清的赤
体堆成了一座座
丘,将偌大的前堂垒满。
媾的男
姿态各异,有男上
下,男
一动,丰满的
便猛然一颤,惊声喊疼,有的
观音坐莲,肥
似弹跳的皮球,甩得
眼花缭
。
“吭哧——吭哧——”
的呻吟此起彼伏。秦笛哪见过这等场面,顿时哑然,半晌才回过神:“呀,我今
出门着急,竟忘了带钱袋。哎,你瞧,如此也不是法子,我看我还是改
造访吧。”
秦笛回刚要走,忽闻一娇声唤道:“公子,且慢!”
循声而望,一位璧自楼上走下,停在楼梯拐角。与此间众
相同,璧
一丝不挂,前凸后翘的窈窕艳
一骑绝尘,胜过庸脂俗
千百倍。而最令
瞩目的,乃其胸前两朵灿灿发亮的金豆。不用老鸨子介绍,秦笛便猜出,这
子便是青楼花魁。
“姑娘何事?”秦笛问。她不该节外生枝,毕竟此子并非自己所寻之
。可既然对方有话要说,先听其言一番也无妨。若
敌意过盛,打惊蛇,吓跑了耗子,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地鲜有如此器宇不凡的公子造访,小子欣喜,愿与公子共饮一杯。”
“姑娘客气了,我未带文银,怕担不起这杯酒。”
“公子怕什么?小子又不会吃了你。”赤
的璧
一挥手,便有
为秦笛递来了一杯清酒。
秦笛接过,笑得颇为尴尬。一杯豪饮,留下一句:“谢姑娘赐酒。”
“看公子体格,应当是练家子。”璧缓缓走下楼梯,一步一扭,似芦苇摇摆,“体格肩宽膀厚,举杯孔武有力,步履轻盈飘逸,可不像寻常的斯文书生。想来,公子的功夫应当十分高强吧~”
秦笛额暗生冷汗——自己有意掩藏身手,却仍叫这小小
子识
,看来对方实不简单。若再多做接触,怕是要露底。于是乎,秦笛摆手道:“家父寄予厚望,请了位师傅教过几招。奈何天资愚笨,久学不会,只练出了身体魄。家父无奈,权当我强身健体了。”
璧一步,玉
一颤,肥
蹦跳似白兔。待她走近,秦笛才看清她胸前的金光闪闪。原来她两颗
涂了金漆,硬将
葡萄染成金豆,连
晕也抹得灿灿生辉,奢靡非常。
“公子说笑了。”
倏忽间,璧迈腿一步小跳,疾疾
近数尺。秦笛忽感不安,忙转身告辞。怎料一条玉臂似银蛇出
,向她猛扎而来。她速速后撤,暗抚缠腰细剑。正当她抽剑欲迎击之时,身旁老鸨子扣紧其手腕,拖延了片刻。恰趁这片刻的拖延,璧
纤纤玉手拂过她的脖颈,拇指在其桥弓
上狠狠一压。顿时,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霁红,快卸了她的防备。”老鸨冲璧大呼。
天杀的,这婊子竟有身手!——失去意识前,秦笛下意识运转护体内功,一真气贯
心脉,打通为
压制的桥弓。同一刻,叫霁红的婊子手急速钻
秦笛衣襟,揪紧衣领向外一扯。
“哗——”
衣衫飞扬。电光火石之间,秦笛衣衫遭霁红一把扯下,上身仅存一块裹胸布遮掩傲双峰。见状,霁红冷笑:“果不其然,可真是个大美
。若叫你进了这院子,小
子花魁的
衔怕是难保全呢~”
定下心神后,秦笛甩甩脑袋,重新振作。见秦笛竟硬扛下点手,霁红大为惊讶,迅速退后数步,虎视眈眈,不给秦笛丝毫反杀机会。秦笛挣脱老鸨的反手扣,掌击其颈,将其
退。
“观望什么?有闹事,还不快快拿下?”霁红一声娇叱,“尔等年年收几
十两的钱,莫不是吃
饭的?”
堂间媾壮汉十余
,闻声徐徐起立,踢开如胶似漆的
伴,一个个满面凶神恶煞,向秦笛围来。
忽来一阵风,拍得门窗“哐哐——”作响。
见势不妙,秦笛转而退居老鸨身后,反手扣住其脖颈,厉声威胁道:“莫轻举妄动,不然我宰了这老褶皮鬼。”
“侠饶命!
侠饶命!你我往
无冤近
无仇,莫要害老鸨子的
命呀!”
“闲话少讲,飞贼傅老三在何处?快将他叫出来!”
“谁?傅老三是何?”老鸨茫然大喝,“
侠莫不是找错门路了?冤枉啊!老鸨子我冤枉啊!”
“闭上臭嘴,休大呼小叫!”
霁红见秦笛胡搅蛮缠,当她故意来闹事,寸步不让道:“贱婊子,我管你找何,快放了我家妈妈!”
“霁红休得放肆!”老鸨子着急,两安抚道,“
侠,你找这飞贼傅老三,为何会找到九霄云坊来啊?此间姑娘皆是卖身的,从不与偷
摸狗的勾当相关。莫非你是听信了小
谗言,弄错了
况?”
“弄错况?”秦笛冷哼一声,从束胸中掏出一香囊,“此物可熟悉?”
“哐!——”
恰当秦笛亮出证据之时,上房一道木门被轰然撞开,其间闪现一道漆黑魅影,速速掠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