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空气。
不待面具男下令,几个恶棍便自发地按住师徒三的
,强迫她们面向镜中倒影。
三无法挣扎,只能面容惨白地被迫看向镜中——
镜中的三以一个极其
的姿势被捆绑在一起,她们发髻散
,眼尾通红,最为
的胯下更是以两根黑色的粗长
具相连。
师徒之间的背德感令三面容惨白,方才感受到的快感与舒爽更是成为了此刻凌虐她们内心的刀剑。
“啧啧啧......”面具不知何时已端坐在镜旁的太师椅上,他的手指轻叩扶手,嗓音含笑,“谁能想到名震江湖的柳长老和她的高徒,如今竟是这般模样?”
他故意拖长声调,面具下的眼睛闪着恶毒的寒芒。
闻言整个船舱中都响起了讥讽嘲笑的应和,而林月瑶看着镜中狼狈赤的自己,立马惊惶地闭上了眼。
“混蛋!你们这些猪狗不如的东西!”苏婉儿转望向面具男,睚眦欲裂,漂亮的面容显出几分狰狞。
而柳如霜也第一次产生了激烈的、愤恨至极的绪。
糟糕的绪支配她的理智,令她发疯似的试图扯动锁链,却反而让
中的
具抽动了一下,耳边瞬间便传来了两个徒儿的喘息与闷哼。
柳如霜不敢再动,她咬着牙看向面具男,绝望的悲鸣混着腥甜的香气洒在空气中:“畜...生!”
瞧着她们这幅可怜可悲的模样,面具男心极好地勾起唇,嗓音低沉,宛如恶鬼:“我是畜生,那互相
的你们又是什么呢?”
“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面具俯身向前,嗓音低哑,“像不像三条被
烂了的丧家之犬?”
船舱里又是发出一阵阵哄笑。
被荒唐的凌辱手段折磨得早已心力瘁的柳如霜气极,猛然的怒火攻心之下,她只觉眼前逐渐发黑。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耳边依旧是恶徒们此起彼伏的讥笑声,如梦魇般环绕着她,如影随形......
“师父!”苏婉儿担忧地惊呼出声,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昏死过去。
瞧着昏过去的柳如霜,面具男顿感无趣地轻啧一声,他站起身,留下一句“清洗净”后便走出了船舱。
听到苏婉儿的声音,林月瑶立刻便着急地想要出声,然而不等她说话,三的面前忽地投下一片
影——
一个身高体壮的蒙面男喘着粗气,手中拿着一桶清水,没有任何预兆地便将那一桶水浇在了几的身上!
刺骨的冷水当浇下,林月瑶与苏婉儿猛地闭紧双眼,牙关死死咬住,才没让那声痛呼溢出来。
水珠顺着三凌
的发丝滚落,滑过肌肤上被绳索勒出的红痕,又沿着锁骨一路蜿蜒而下,最终滴落在
湿的地板上。
“咳、咳咳......”苏婉儿呛了水,单薄的身子剧烈颤抖着,却在束缚下只能徒劳地蜷缩起肩膀,试图抵御寒意。
娇的肌肤在冷水的冲刷下泛起病态的红晕,粗
的冲洗令林月瑶和苏婉儿暗暗叫苦,冷水的温度更是让她们不自觉地哆嗦了起来。
瞧着两这可怜的样子,蒙面壮汉喘着粗气,浑浊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来回扫视,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咕哝声:“好脏、好脏,要洗
净了才行......”
他一边呢喃着,一边又提起一桶新的冷水重新浇下,堪称力的清洗让柳如霜从昏迷中清醒,师徒三
狼狈地承受着这一切,却都默契地咬紧了下唇,并未发出一声痛呼与求饶。
直到三身上的黏
与
斑随着水流滑落消失,男
才终于停了下来。
舱门重新关闭,黑暗再次笼罩下来,寂静中,只有水滴落的声响,和彼此之间压抑的、碎的喘息。
惶恐中,柳如霜只觉得远处似乎传来了海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舱门重新打开,面具男一声令下:“带走。”,便立刻有几个蒙面冲进舱内,将她们以下体相连的姿势缓缓搬出了船舱。
温暖的阳光洒下来,随着逐渐感受到阳光的暖意遍布全身,三的羞耻心也到达了顶峰。
“呜......师父......”"林月瑶声音颤抖,眼眶通红,泪水混着未的水渍滑落。
她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样,更不敢去看同样狼狈的师父和师姐。
苏婉儿死死咬着唇,唇瓣已被咬出血痕,却仍倔强地不肯发出半点声音——她们曾是江湖上敬仰的名门师徒,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境地......
柳如霜虽然心中不安,却依旧佯装平静地观察着四周,原本想要逃跑的意图,却在看到那被海水四面环绕的荒岛之后消失了去。
岛?为何...为何要将她们送来此处?柳如霜面色惨白,哪怕被温暖的光照耀着,却依旧觉得如坠冰窖。
就这样,神姿容各不相同的三
终究是被运送进了岛上的密室中,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露出一间昏暗
冷的密室。
墙壁上悬挂着各式令胆寒的刑具,空气中弥漫着一
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几名恶徒将她们送,随后毫不在意地放置在密室的中央,其中一
狞笑着,伸手在林月瑶脸上狠狠掐了一把,换来她一眼含恨的怒瞪。
男毫不在意地嗤笑一声,而后悠悠地转身离去:“好好享受吧,三位美
儿。”
铁门轰然关闭,师徒三再次陷
黑暗,与之前还抱着侥幸的心理不同,此时的她们只感受到了屈辱、与绝望......
接下来是续写部分
1.
在那暗无天的小黑屋里,时间仿佛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失去了它应有的流动感。
柳如霜,那位曾经风华绝代的美师父,此刻却与她的两个徒弟——苏婉儿和林月瑶,被迫用双
具相连着下体,双腿和腰肢更是被紧紧地绑在了一起,谁稍微动一下都会惹得另外两
中泄出低喘和闷哼。
湿的霉味渗
骨髓,霉味混着铁锈的腥气塞满鼻腔,三
的长发散
地垂落在伶仃肩
,脸上布满了因长时间囚禁而留下了疲惫的神色。
她们浑身赤着,之前泼洒的冷水早已
透,修长娇
的身躯却因长时间的束缚而显得僵硬、麻木。
柳如霜睫毛颤了颤,在浓稠的黑暗中睁开眼,她实在不知道为何几回落到这般模样。
大徒弟的发梢扫过她肩侧,带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与痒意,小徒弟细微的抽气声也一并从身后传来:“师父,我腿麻得没知觉了。”
沙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回,此时也就只有她还能没心没肺地对着她的好好师父撒娇了。
柳如霜不敢动,只能用
裂的红唇轻声安慰:“别怕,你师伯很快就会来救我们了...乖,我们不能
了心智......”??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三几乎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突然,一直在沉默的大徒弟轻声开了:“师父,他们来了。”
话音刚落,
牢房的门蓦地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吱嘎声,打了这死寂的黑暗。
一束微弱的光线从门外透了进来,照亮了三那布满泪痕或汗水的绝艳脸庞。
进来的是一伙水手打扮的,他们
戴三角帽,光着膀子,露出那虎背熊腰、筋
虬结的上半身,满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