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再次死死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落在了依旧跪坐在地毯上、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屈辱中缓过神来的燕子身上,“老子今晚他妈的还没玩够呢!这点前戏,刚把火勾起来!!” 他直接点名,语气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你,今晚跟我走!哪儿也别去,就楼上吧!凯悦酒店!老子开好房了!”
燕子的身体如同被针扎了一般,猛地一僵!她倏地抬起,那双写满了惊恐、屈辱、无助和一丝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求助的眼睛,直直地望向了我!她身上的衬衫湿透了,紧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胸前饱满的曲线和红肿的
尖。裙子凌
地卷着,露出光洁的大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私密
影。她就像一只被
到悬崖边的小鹿,身后是万丈
渊,前方是虎视眈眈的猎
。
老陈显然注意到了她投向我的求救目光。他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我,然后咧开大嘴,露出一大牙,笑容里充满了戏谑和一种近乎挑衅的意味
:“哟!高总!我说你怎么回事呢?从进门开始,你这眼珠子就跟长在身上似的,那眼神,啧啧,跟饿了八辈子的狼见了一样!绿油油的!要不这样,” 他大手一挥,显得格外“豪爽”,“反正今晚大家兴致都这么高,春宵苦短,别
费了!咱俩,一块儿去!楼上开个大套房!顺便,把你旁边这位小琪妹妹也带上!咱们四个,正好凑一桌麻将……啊不,凑一床!换着玩儿!晚上咱们让两个美
一起服侍咱们,双飞3p随便怎么我们玩!岂不是更刺激?!”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心脏狂跳不止。我下意识地又看了一眼燕子。她脸色惨白如纸,微微低着,急促地喘息着,那双平时总是充满自信光彩的眼睛此刻黯淡无光,充满了绝望和认命。那副任
宰割、楚楚可怜的模样,像一把钝刀子,狠狠地剜着我的心。我的心
如麻,如同被投
了一块巨石的湖面,掀起了滔天巨
。理智声嘶力竭地呐喊着,告诉我应该立刻站起来,拒绝这荒唐的提议,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这是我的妻子!我应该保护她!
可偏偏……偏偏我身体里的魔鬼却在狂笑。下腹那压抑了许久的邪火,在老陈那番露骨的提议下,如同被浇上了汽油,瞬间燃烧得更加猛烈!我感觉自己硬得快要
炸,血管突突地跳动,仿佛要冲
皮肤的束缚。身边的小琪也适时地再次紧紧贴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像条美
蛇一样缠着我,在我耳边吐气如兰,用一种腻得发齁、充满蛊惑的声音低语:“高总~ 去嘛~ 去嘛~
家保证……也能让您很爽很爽的……我们三个一起伺候您和陈总,多刺激呀……”
最终,在一片混不堪的思绪和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强烈到令
羞耻的生理冲动驱使下,在燕子那双绝望到极点的眼神注视下,我……我听到了自己喉咙里发出的、仿佛不属于我的声音,鬼使神差地、几乎是麻木地点了点
。
就这样,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我们四个,心怀鬼胎,各怀目的,离开了那个喧闹
靡、充满了罪恶与
易的v包厢,乘坐电梯,直达与v同在一栋楼里的、钱塘市顶级的凯悦酒店顶层。
老陈显然是这里的常客,熟门熟路地在前台用他那张不知道是谁名字的vp卡,开了一间视野最好的行政豪华套房。推开厚重的房门,一奢华而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房间异常宽敞,巨大的落地窗外,远处的天际线已经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鱼肚白,城市的
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至少两米宽的超级大床,铺着洁白如雪、
熨烫得一丝不苟的高支棉床单。柔软厚实的长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吸走了所有的声音。空气中若有若无地飘散着一丝高级定制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柑橘类香氛的味道,与楼下v那廉价的污浊气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却更反衬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
的肮脏与不堪。
老陈推开房门,像个主一样,侧身让开,用他那粗哑的嗓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
吻说道:“都进来吧!别他妈磨磨蹭蹭的!抓紧时间!先去洗个澡,把自己弄
净点!尤其是你,!” 他直接点名燕子,“洗仔细点!一会儿,给老子好好伺候!”
燕子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他一把拉了进去。在进门的那一刻,她猛地回,
地、
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里面有绝望,有怨恨,有祈求,有自
自弃,甚至还有一丝……我无法理解的、近乎疯狂的期待。那眼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刺穿了我故作镇定的伪装,让我心悸不已,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我吸一
气,强压下心
的悸动和越来越强烈的不安,伸出手,僵硬地搂住身边同样眼神闪烁的小琪,紧随其后跟了进去。我的心里,充满了莫名的、扭曲的期待,以及一种更加
沉的、仿佛预知到末
降临的不安。
进了房间,老陈抬起他那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在燕子那浑圆挺翘、被湿透的裙子紧紧包裹着的部拍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再次用那种充满了控制欲和命令的语气说道:“!听见没有?去!浴室在那边!给老子洗
净点!从里到外都洗
净!一会儿不好好伺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燕子低着,长发遮住了她的脸,看不清表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
,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那件湿透的白衬衫紧紧贴着后背,勾勒出姣好的曲线,裙子皱
地黏在大腿上,不断往下滴着水。她拖着那双沾满了污渍和酒水的、价值不菲的rv高跟鞋,像一个失去灵魂的玩偶,脚步虚浮地、机械地走向浴室的方向。
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背影,我的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就在她即将走进浴室的那一刻,我猛地冲上前,几乎是下意识地开道:“等等!老陈!要不……咱们换着洗?这样快点!我跟……我跟先洗,你带小琪去另一个浴室?” 套房通常都有两个卫生间。
老陈正准备去吧台拿酒,听到我的话,停下脚步,有些意外地瞥了我一眼,似乎没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他随即就露出了那种心照不宣的、充满了雄竞争
意味的笑容,咧嘴说道:“行啊!高总都发话了,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去吧去吧!不过,” 他拖长了语调,眼神在我俩之间来回扫视,充满了暗示和警告,“可别在里面玩得太久,忘了时间!我们哥俩儿可都在外面等着呢!” 他说着,便不再理会我们,一把搂过旁边同样有些惊讶的小琪,径直走向了房间另一侧靠近客厅的那个小一点的卫生间。
我没有再犹豫,立刻上前一步,拉起燕子冰凉的手,几乎是把她推进了主卧那间宽敞豪华的浴室。在她进去后,我迅速反手,“咔哒”一声,锁上了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几乎是同时,我拧开了墙壁上巨大的花洒开关。温热的水流如同瀑布般哗哗落下,瞬间将我们两笼罩。氤氲的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视线,也仿佛暂时隔绝了门外那个虎视眈眈的、令
窒息的世界。终于,在这个狭小而私密的空间里,只剩下我和她,以及我们之间那无法言说、沉重如山的秘密和即将
发的
绪。
浴室里,水汽氤氲,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茧。和平时在家里一样,我们喜欢她穿着趣内衣一起来洗澡,今天燕子的打扮虽然不是
趣内衣,但是意外的比平时的
趣内衣,更加让我兴奋,让我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
她。
温热的水流无声地冲刷着我们两,带着一种近乎洗涤罪孽般的仪式感。燕子背靠着冰凉光滑的、铺着大理石纹路的瓷砖墙壁,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支撑的力量。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湿透的白色真丝衬衫,此刻像一层半透明的薄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