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魂的躯壳。
我紧紧地、近乎贪婪地搂着怀中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无生息的燕子。她赤的身体滚烫而汗湿,上面布满了青紫
错的吻痕、指印、牙印,甚至还有几处细微的、被指甲划
的血痕。我的“家伙”还
地、疲软地留在她泥泞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红肿撕裂的小
里,我们两
的体
混合在一起,顺着她的大腿根部,缓缓地流淌出来,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开一片又一片触目惊心的、暧昧的污渍。我能清晰地听到她极其微弱的、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的呼吸声,如同游丝般,在我耳边响起。
另一边,老陈也像一酣战过后、终于力竭的公牛,粗重地喘息着,瘫倒在床上。他的怀里,同样搂着已经彻底虚脱昏厥、不省
事的小琪。他那根尺寸惊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家伙”,此刻也疲软地耷拉着,半截还
在小琪同样泥泞不堪的体内。小琪的脸上还残留着未
的泪痕,嘴唇红肿
裂,眼神空
无光,身体也布满了各种被粗
对待过的痕迹,看起来比燕子更加凄惨几分。她似乎还有一丝微弱的意识,用一种充满了嫉妒、恐惧和极度疲惫的、气若游丝的声音,对着早已昏睡过去的燕子,断断续续地抱怨着:“……你……你这个……
贱货……怪物……体质……怎么……怎么这么好……被……被了……这么久……都……都没事……下……下次……下次再看到你……出来……出来坐台……我……我可……可不敢跟你……一起……一起出台接客了……我……我都……怕了……差点……差点被……折腾死……”
我们四个,就这样,赤身体地、毫无尊严地瘫倒在这张巨大而凌
的、如同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战争的战场般的大床上。大
大
地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汲取一丝活下去的氧气。最终,在极度的、
骨髓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混合了罪恶与满足的空虚感中,沉沉地、如同死过去一般,睡了过去。
落地窗外,是钱塘市繁华而喧嚣的清晨。阳光明媚,车水马龙,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而窗内,这间奢华冰冷的酒店套房里,却是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地毯上满是涸的水渍、酒渍、以及各种不明
体的痕迹;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散落着被撕
的衣物和皱
的浴巾;空气中弥漫着欢
过后特有的、浓郁而糜烂的、混合了汗味、
味、以及各种香水和体
的复杂气味。
阳光毫不留地洒在我们四具赤
缠、昏睡不醒的身体上,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这场持续了一整夜的、荒诞、疯狂、而又充满了悲哀的堕落与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