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走向角落的一个小柜子。“我得找点东西清理一下，不能让你瘸着出去，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
妈靠回沙发，半闭着眼，胸
随着缓慢的呼吸起伏。
我抓紧鼠标，徒劳地在屏幕上划动着，她看起来……很脆弱，那副样子我从来没看见过，就算是喝醉了酒，我也没见过她流露出这种感觉。
那个刚像机器一样战斗的
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柔软、几乎易碎的，。而在这种时候，最应该陪伴在她身边的丈夫和家都不在。
男在柜子里翻找，自言自语着：“没有酒
棉签。果然。”
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流线型的瓶子暗色、优雅，金色字体在画面里看不清，但能看得出不是便宜货，他举起瓶子朝妈妈展示了一下，朝她露出一个苦笑：“这得凑合用了。度数够高，应该能消毒。”
洛先生转过身去，在酒瓶旁边找到一个开瓶器，灵巧地打开了瓶塞，发出“啵”的一声沉闷声响。
但男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身后，妈妈的眼睛猛地睁开，目
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酒瓶上，一瞬间，她的表
变了——锐利、冷漠，那个机器一样恐怖的妈妈又回来了。
她的唇微张，但没说话，只是微微眯着眼盯着男的背影，手指抓紧沙发垫，身体轻微挪动，变成了浑身紧绷的警戒姿态。
为什么？一瓶酒就让妈妈怎么警惕？
我愈发看不懂。
但出于本能，我还是放大了监控的画面，将那一帧截图保存了下来——将来或许用得上。
洛先生对于他背后发生的一切毫无察觉，他往一块
净的布上倒了点琥珀色的
体，他转
朝妈妈展示了一下手里的布块，示意自己绝对没有恶意——一切都是那么彬彬有礼，而妈妈也一瞬间就收起了那副冷漠警惕的表，像是小动物一样微微缩在沙发上。
她把那只有些肿胀的秀美玉足轻轻搭在地上，涂了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像是豆蔻一样有些勾，此刻正有些紧张地蜷缩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妈妈似乎在刻意“表演”得更加柔弱。 “别动，”洛先生的嘴角噙着笑意，在妈妈面前单膝跪下，掌心裹着布块覆盖上那扭伤的脚踝，“可能有点疼，稍微忍一下。”
他抬起妈妈的脚，用布轻轻揉捏按摩起脚踝，妈妈那窈窕的身子微微一缩，吸气声从牙缝里漏出，但眼睛始终还朝向着那瓶酒的方向——我看不清她的眼神，但我能感觉到，那瓶酒有些不对，似乎对于母亲来说，那瓶酒带来的威胁比今晚的生死搏杀都要大。
男的动作十分熟练，清理揉捏着肿胀的皮肤，然后用急救箱里的绷带裹住脚踝。他的手指停留在妈妈的脚踝上，拇指在她皮肤上摩挲，滑过她的足弓，我莫名感到一阵怒火——太亲密，太刻意了，简直就像是调一样。
“你比看起来坚强，”他低声说，声音低沉得像是掠过山谷的晚风。“大多数打完那样一架早进医院了。”
妈的唇动了，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打
了她戒备的表：“我不是普通。” 她的声音含糊，但带着一丝火花，那是巷子里我见过的光芒。
“我知道，大企业家嘛，我早就听说过了。”洛先生轻笑道，系好绷带。 男的手没有离开她的小腿腿，拇指在她小腿上慢悠悠画圈，妈妈的呼吸一滞，眼睛微微眯上，但她没有抽回腿，眼睛半闭、脸颊泛红，云鬓有些散
，几缕发丝黏在那修长的脖颈上，我想起她电话里有些醉醺醺的声音。
……肾上腺素、酒，现在全冲上，让她放松了戒
备。
但她偶尔的一睁眼，眉眼中依旧流露出钢铁般冷硬的光芒，我有些分不清楚，这
子媚态究竟是妈妈放松了警惕，还是她可以表演出来的？
“你肩膀这儿有道子，”他说，声音更柔，几乎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我帮你清理。”
这绝对不是一个见义勇为的“热心市民”的语气，这个洛先生太温柔、太冷静了，一切的话语、肢体接触，都跟调一模一样。
但妈妈没有拒绝。而屏幕前的我也只能抱着手臂，有些紧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他指尖滑过妈妈肩膀，礼服撕裂处露出一道血，那是被军刺的锯齿撕裂放血的地方，涸的血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幸好伤不
，应该不至于留下疤痕。
“侧身，我帮你上药。”
洛先生站起来，坐到妈妈身边，从急救箱里拿出支药膏，他伸手去拉肩带，手指有意无意地从妈妈的脖颈擦过，我屏住呼吸，看着他缓缓拉下布料，露出妈妈那圆润、白
的肩膀，和一大片白的后背肌肤。
妈有些犹豫，眼睛来回打量着男的脸。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她会发怒抽身，像刚才放倒那些男一样轻而易举地击垮这个登徒子，但她没有。
妈妈仅仅是点了点，慢悠悠坐回沙发，动作几乎慵懒，嘴里不知是娇哼还是同意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嗯”。
“嘶——”
随着男将沾满酒的布摁在伤上，妈妈倒吸了一凉气，身体绷紧，指尖紧紧抓住裙摆。
“抱歉，”洛先生低声呢喃着，但手没停，“必须得先消毒才行。”
他的指腹轻擦着，将手停在那儿，指尖滑过伤边缘，抹药膏的动作慢而刻意，沿着肩膀、滑下手臂。
她的皮肤在房间柔和的灯光下闪耀着，白腻得仿佛蛋糕上的
油，猩红可怖的伤反而更加凸显出妈妈皮肤的白皙，而男的手掌就这样慢慢地在夏澜萍——我的妈妈——的后背上摩挲着，感受着指腹下肩胛骨的微微起伏和温度。
而妈妈，她的眼睛半合半闭，一副柔弱到快要睡着的模样，嘴唇微张，这无疑让男的触碰更大胆了，手掌滑过她肩膀，从锁骨处描摹她皮肤的曲线。 她的手搭在男手腕上，没推开，只是……搭着。
那一刻，似乎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的氛围，我能感觉到，套房里的双大床似乎就是在为这时候准备的。
我屏住呼吸，怒火混杂着某种我叫不上名
的绪。
这不对，妈不是这样的——这么多年她可能寂寞，但肯定不是个会跟陌生男玩一夜的。
但……我真的了解她吗？
就像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一样，对于这个把我生下来的，我又了解多少呢？ 我学着妈妈那样眯起眼睛，仔细地盯着屏幕里的一切，手指有些颤抖地挪到键盘上——我已经准备好了，如果这个“洛先生”敢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我就立刻摁下火灾警示的按钮。
可能会有些危险，但我不能坐视这种荒谬的事发生。
男又倒了点酒，瓶子闪烁着暧昧的光泽，妈妈眼中那锐利的眼神再次转瞬即逝，又变回了那有些柔弱的形象。
他凑近，鼻子凑近妈妈的后背，似乎在闻着妈妈的体香，又好似在用自己的鼻息温热她的皮肤，男的另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拇指慢悠悠画着慵懒的圈。 “我早就对夏总有所耳闻。”他说，声音低沉
感，指腹不断地在妈妈肩膀处的伤附近摩挲着，说不清是上药按摩还是调，“像你这样的……肯定有不少故事。”
妈的唇弯了，笑得半醉半媚。
“你想都想不到。”她的声音沙哑，两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