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盖着薄被,发散
地铺在枕
上,脸上还 带着没卸
净的妆,哑光的唇釉在嘴角晕开了一点,甚至枕
上还沾着些许从脸 颊上磨蹭下来的
底。
她睡得那么沉,眉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被烦心事纠缠着,妈妈的呼吸 略显沉重,薄被下隐约露出她修长的腿,那双丰腴白腻如同羊脂玉一样的美腿将
被子缠得紧紧的,显然是在梦中也不安稳。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我没叫醒她,走上前替她掖好被子之后,就轻轻关上门离开。
妈妈确实太辛苦了,偶尔的,就让这个严格自律的休息一会儿吧。 我走向厨房,边走边拿出手机,上面显示着妈妈的未读信息,是在我睡着了 之后才发来的——“儿子,晚上还有个合作,我会晚点回去。”
又是合作啊……真是从来都不肯停下来呢……这次又是和合作?
我摇了摇,妈妈是成年
,我没必要过多
涉她的生活,况且生意上的事
,我知道了也帮不上忙。
“那就煮个养肝粥吧,再整两个包子……”
我一边念叨着,一边在冰箱里摸索着食材,准备给妈妈做点早餐。
不过……
最近妈妈真的比以前忙碌很多啊……
……
几天后的周末,阳光明媚,空气里带着初秋的清爽。
我和妈妈约好早上去打网球,这是我们高中时的老习惯,那时候我还是个瘦 的高中生,她会穿着运动服,扎着高马尾,笑眯眯地站在网球场对面,挥拍 的动作利落又漂亮,经常把我打得满场
跑,输了还得请她吃冰淇淋。 自从我搬出去住后,这样的时光就少了。
好不容易约好一次,久违的活动让我有些兴奋,昨晚还特地骑车回到自己的 小公寓,翻出了以前用的旧球拍。
可昨晚,妈妈又没回家。
到了晚些时候,我试着去拨妈妈的电话,没接。
再一次打过去,依旧没有接通。
第三次,无接听。
我有些心急的发了几条信息,着急忙慌地询问妈妈的况,“对方正在输
中”的文字横亘在聊天框上许久,最终变成两个简短的文字。
“在忙”。
我凝神盯着这两个字,很久。
好消息是……至少,她确实看到了我的消息、至少她一切都安全。
但是,真的是在忙吗?
还是只是我单纯的想多了呢?
直到早上七点,手机震了一下,妈妈才终于回拨了电话,声音中带着明显的 低沉和疲惫:“川川,昨晚忙太晚了,网球先推到下周末吧,我得……休息一下。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GMAIL.COM”
我握着手机,愣了几秒才开道:“好,妈你好好休息。”
总感觉……妈妈的状
态怪怪的……
我霍然起身。
“不行,我得去看看。”
我骑着摩托赶到妈妈的别墅,推门进去时,她刚从车里下来,妈妈的步伐有 些不稳,身上依然穿着优雅得体的he套装,但是套裙的下摆皱的,
发有
些散地随意扎在脑后,脸上化着上班时的淡妆,但眼角的
底上有道浅浅的痕 迹,像某种
体流过的痕迹。
会是……眼泪吗?
我的心猛地一沉,但没问出,只是笑着拥抱了一下妈妈:“妈,你没事吧? 昨晚通宵加班啦?”
她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惯常的笑容,摆了摆手:“没事,就是谈合作谈到凌 晨,然后又回公司修改方案……”她揉了揉太阳,语气轻松地接着说道,“我 去睡会儿,下午再陪你吃饭。”
我点点,看着她走进卧室,关上门。
客厅里安静下来,但这种不祥的沉默已经在房子里、在我的心中留下了一道 无法磨灭的痕迹。
就像妈妈眼角的泪痕一样。
……
下午三点多的生活,妈妈才从卧室里出来,她换了身宽松的运动服,脸上恢 复了平里的神态,但疲惫的
神和有些僵硬的动作让她看起来就像一朵荼蘼的 花。
我静静地陪着她吃了顿饭,一路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吃完饭之后,她说要 去健身房里运动一下,我点点,假装回房间看书,实际上打开了笔记本,调出 别墅健身房的监控。
似乎有什么巨大的裂隙,正在我们母子之间产生。
“砰——砰——!”
我不发一言的看着。
屏幕里,妈妈站在拳击沙袋前,戴着拳击手套的她看起来就像是一猎豹一 样,她的拳
一下下砸在沙袋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汗水一滴滴地甩在在 地板上。
妈妈的表冷峻、眼神专注,每一拳都带着
狠劲,狠狠地蹂躏着面前的沙 包,就像是把沙包想象成了某个
一样,肝脏、下体、咽喉……每一下都沉重地 打击在要害上。
“妈,你到底在瞒我什么……”
我低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
妈妈平时也会做一些拳击运动,但在我面前,她从来都只是以塑形的健体拳 击为主,像这样带着狠厉与杀意的样子,我完全没见过。
……不,其实我是见过的。
就在那
个监控里,在那条巷子里,在三个壮汉的重重包围中。
“h……”
我飙出了一句骂的英语,坐在椅子上,打开了妈妈手机里的监控软件,开 始回溯她昨晚的行踪。
不,还要更早一些……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关心妈妈的行程了,在这段时间里,肯定发生了什么事 。
我抿着嘴唇,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着,大数据嗅探抓取着妈妈这些天来的行踪, 总有好几次,她的p信号无缘无故地消失了,过了一段时间才重新出现在软件的
监控范围内。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我调用了手机的位置权限,配合着我植的定位脚本和监控程序,将时间调 回了好几周之前,那是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餐厅里,在私密
颇好的靠窗位置上,
妈妈正和一个男隔桌对坐。
洛闵行。
又是你……
画面里,洛闵行坐在妈妈对面,西装笔挺、笑容温和,偶尔倾身向前,低声 说着什么;而妈妈脸上的神显然也不是那种商务来往的客套和冷淡,那水润妩 媚的美眸里闪动着波光粼粼的神采,不知为何,我感觉两
就像是在丛林里相互 捕食的猎手和猎物,正饶有兴趣地享受着追猎和戏弄的过程。
只是……谁是猎物、谁是猎手呢?
他们的对话断断续续地通过耳机传来,洛闵行声音低沉,带着点揶揄的语气: “夏总,最近是不是太忙碌,感觉你都变瘦了。”
“洛总关心得未免太细了。”
妈妈挑眉,端起咖啡抿了一,但却没有对这种僭越的话语做出反应,显然 这不是男
第一次用这种花言巧语来调侃妈妈了。
作为一个成年,她当然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