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必须接受惩罚。”
无可以打扰,能代继续宣读着规则。
“换言之,港区外的参赛车手,只要不排在最后一名,都可以获得随机抽取一定数量的观众,一同惩罚舰娘的机会,实施惩罚的地点就在我身后的小屋内,届时将有高清摄像机为各位全程直播惩罚过程,敬请期待。”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噢噢噢——!!!!!”
“希望各位能秉承公平、公正的原则,进行本届竞速赛。以上。”
在热高涨到顶点的欢呼声中,能代结
束了自己短暂的宣读过程。
她快步下台,取而代之站在台上的是大凤......在她面前还摆着两个心制作的木箱。
只不过上面沾了点黄色油漆,指不定是从哪个猫耳商手里拿到的。
“大家好,我是来自重樱的大凤~接下来,我将代表比赛官方进行抽签~”
大凤简单地进行了自我介绍,随即伸手在木箱里探索起来。
“第一组,翔鹤&瑞鹤组合,与她们对决的是港外车手队的号!”
“第二组是高雄与宕,她们的对手是港外车手队的号选手呢。”
“第三组......嗯~是欧根亲王和企业的搭档,有幸和她们同组的是号哦~”
“第四组也就是最后一组,港外车手队的号选手要挑战的是威尔士亲王和约克公爵的皇家组合......真是令期待啊~”
作为上届冠军,大凤愉快地宣读了所有比赛进程。
在无数观众们热洋溢的欢呼声中,大凤轻轻鞠躬,下台,竞速赛正式拉开帷幕。
◇
“好的,即将进行的是翔鹤、瑞鹤的五航战组合对阵港外车手队的比赛,双方已经就位。”
能代会到台上继续着主持,这次省略了三番五次的自我介绍。
“3,2,1——比赛开始!”
“哦哦......距离咬得很紧呢~”
一旁的长岛和能代流着,但却是趴在桌子上的姿态。
绿灯亮起的一瞬间,三台赛车便同时奔出起跑线,在第一条直道上虽然形成了五航战姐妹在前、港外车手在后的排列顺序,但相互间的距离咬得很死;果然正如能代所预料的那样,在第二个弯道,经验丰富的港外车手便通过突然的加速超到了第一位,翔鹤与瑞鹤的赛车虽试图在其后的几个弯道复刻这种作,但都有惊无险地被他所化解。
“嗯?怎么回事?号选手的赛车忽然慢了下来?”
比赛进行到最后两圈,能代却发现了赛场上的不对劲。
原本处于优势、数次避免了被超车的港外车手,赛车忽然减速,翔鹤与瑞鹤趁着这个空当分别超车上前,再度回到了刚起步时的排列,后来虽然他拼命驱车上前,也只能勉强维持着这个顺序,无法让排名更进一步。
“现在来到了最后一个弯道......号车手能创造奇迹吗~?”
终点前的最后一个弯道,长岛说出了标志的
台词。
可惜身处驾驶舱的车手并不是戏台上的老将军,他出色的驾驭自己的车,在极高熟练度——与五航战姐妹一丢丢的放水——加持下,超车成功,在终点线将排名稳固为第二位。
“比赛结束,瑞鹤第一,号车手第二,翔鹤第三......五航战组合,晋级下一!”
待三的赛车在一旁完全停稳,能代宣布第一组的比赛结果。
“接下来——惩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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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着房间里的画面,有一张宽大的床铺。
姐妹俩并排坐在床沿上,画中的男有十几个,都是抽签后挑选出的幸运观众。
“嗨、嗨~让各位久等了......上一次,来到这个房间里是什么时候呢?”
“翔鹤姐,我们上一届没有来过??”
翔鹤与瑞鹤,这对五航战的姐妹花一边自问自答,一边笑眯眯地看着镜的方向。
尽管拥有丰富的“觅食”经验,但她们亲身参与小房间里的大还是第一次。
“来来??大家,接下来是惩罚时间对吧??”
他们中的大多数是完全不熟悉、甚至见都没见过的男。
然而,这对姐妹并没有展现出任何诸如害羞之类的感——翔鹤率先褪去身上的赛车服,本就十分
露、将白皙的肌肤展露在外的衣装之下竟没有任何打底衣物,两团柔软山峰之上,樱
色的娇
果实早已充血挺立,兴奋地强调自己的存在感。
“??大家都很兴奋的样子嘛???我也等不及了呢??”
瑞鹤也紧随其后,让自己的娇躯变得一丝不挂,湿润的蜜同样宣告着她止不住的兴奋。
毫不掩饰地露出下身阳物的男们一个接一个地涌向床铺,将两位佳
压在身下。
“啊......哦,哈、哈啊~”
只属于姐妹两的
时光就此开始。
◇
“唔唔呜呜呜......??姆哈??唔噗......哈啊啊啊~啊......嗯、再来更多??”
“不要~??呜......唔嗯嗯~??!大??好厉害、在里面噗啾噗啾的......啊哈啊啊啊??~!”她们
中说着不成文的话语,一根根茎被强塞进进喉咙里,继续被舔舐、吸吮。
“哟、哦哦......!
不管尝了多少遍,都还是忍不住想狭窄又光滑的
——!”
“不管用多少次!瑞鹤的小里都还是那么爽啊!?”
“翔鹤上的
!夹得也太紧了吧!”
“我要在她的大子上
出来!”
曾经有幸在港区里偶遇两的男
们发表着自己的感想,而初次触及这两具完美娇躯的幸运儿们则
得更为卖力——这其中便包括了方才在场上全力发挥的车手。
能侍奉男的部位当然不只是嘴,也更别说前后的
了——两双玉手或主动或被动地抓握、撸动着各种大小的
;姐妹俩的白发与棕发同样缠绕着男
们的下体,被他们充作上好的自慰器“使用”着——每当的
茎离开两
的身体,它就会留下自己腥臭浑浊的粘稠白浊
作为自己来访的礼物,贪婪地表达着想要再度光临的愿望。
“唔!嗯嗯嗯~!嗯、咔啪??!啊......大家的欧金金??好热~~噢哦、
得好
~??!”
翔鹤好不容易碰上茎从
中抽离的空挡,她拼命咽下
中的
,以最本真的姿态呻吟着——而瑞鹤就没那么幸运,她正在床铺右侧被另外两
前后夹击,白色和棕色皮肤的男
的
量是如此恐怖的大,以至于她无论是小嘴还是子宫中的任何地方都没留下空隙。
很快,又有新的填补了空缺,无数用过的避孕套绑在新穿的吊袜带环和及膝袜的下摆上,雪橇粘在
发上——每次摇晃姐姐的四肢,里面的
都混在一起,随着身体的每次颤动而晃动起来。
“啊......真是,不忍直视呢。”
身在主席台的长岛平静地感叹一声。
大屏幕上,在床的中心,两具绝美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