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丰满的胸脯,正在一双肮脏的大手里,被肆意玩弄。
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个村夫的下身,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坚硬如铁,正隔着两层裤子,一下一下,顶撞着她丰满的瓣。
羞愤、无助、恶心……种种绪
织在一起,让她差点昏厥过去。
她放弃了挣扎,任由那双魔爪在自己身上游走。
她将脸埋进冰冷的泥土里,不让自己再发出一丝声音。
她怕,怕自己的反应,会进一步刺激到这个,已经丧失理智的村夫。
更怕自己的儿子会,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傻事,彻底激怒铁牛,让他们母子二,死在这暗无天
的
里。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辱与绝望中,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
那双粗糙的大手,每一次揉和抚摸,都像是一道道电流,窜过她的四肢百骸。
粗鲁下流的动作,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疼痛,反而……激起一种让她感到恐惧和陌生的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玩弄的,正不受控制地越来越硬,挺立着,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瘙痒。
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她的双腿之间,被李承霄蹂躏过的私密花园里。
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难以言喻的空虚与瘙痒,从最
处,缓缓弥漫开来。
一湿滑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蜜缝中隐隐渗出........
不……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会对这肮脏的村夫……有感觉?
我真是个不知廉耻的!
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刺激。
理智上,她恨不得立刻死去,可身体的本能,却又在渴望着更多。
两种截然相反的绪,在她体内疯狂冲撞,撕扯她最后一丝理智。
终于,当铁牛那恶意满满的手指,隔着裤子,有意无意划过她湿润泥泞的蜜缝时……
“嗯啊……哈啊……”
一道压抑不住,带着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呻吟,顿时从她的唇齿间,迸发而出。
酥麻蚀骨的娇吟声,在这寂静的里,被放大无数倍,
清晰地传到了身后,苏慕言的耳朵里。
这不是痛苦的呻吟。
那是……动的呻吟。
的黑暗,犹如粘稠的墨汁,吞噬了一切光明,只剩感官被无限放大的地狱。
苏慕言匍匐在冰冷的泥土上,耳边回着母亲压抑而充满
欲的呻吟,每一声都如利刃般刺穿他的心房,勾起太极宫不堪回首的画面.......
母亲白皙丰腴的胴体,在李承霄身下婉转承欢,雪白的肌肤布满屈辱的青紫,修长丰腴的玉腿,在粗的撞击下无力颤抖。
那靡的景象,曾让他怒火焚心,恨不得将李承霄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可下一秒,画面诡异地扭曲。
李承霄那狰狞的面孔倏然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铁牛那张黝黑粗鄙的脸!
铁牛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蒲扇般的大手,肆意揉捏着母亲的雪峰,粗壮的身躯如野兽般压迫着她。
而苏慕言的视角,竟变成了父皇苏宏,瘫软在地,眼睁睁看着挚的妻子,被这个乡野村夫玷污,却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那熟悉的屈辱感,如毒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畜生!我杀了你!”苏慕言在心中咆哮,怒火如岩浆涌。
他挥起拳,想要打死这混蛋。
可回想刚才,自己软弱无力的拳,落在铁牛如铁铸的肌
上,宛如雨点落在磐石上,毫无卵用。
铁牛甚至连都没回,只是发出一道低沉的嘲笑,继续用肮脏的大手,在母亲的胴体上肆意游走。
苏慕言恨自己的无能,恨这副文弱的身躯,恨自己只能在这黑暗中,听着母亲被侵犯的娇吟,却连阻止的勇气都没有。
他真想一撞死在的岩壁上,了结这无尽的折磨。
然而,就在这滔天怒火中,一诡异而罪恶的兴奋感,如同
暗角落里的藤蔓,悄然钻
他的心底。
母亲的呻吟,带着哭腔与颤抖,却又透着一抹难以掩饰的动。
那声音如魔音,勾动着他体内最原始的本能。
他不由自主地幻想,母亲此刻的姿态,是否正如太极宫那般,
部高高翘起,被铁牛雄伟的下体,一下下猛烈顶撞?
铁牛黝黑的大手,是否正握着自己这个儿子,永远无法企及的丰满房,肆意揉搓,将雪白的软
挤压成各种
靡的形状?
那肥美的翘,是否正被铁牛粗壮的腰身,撞得颤波
漾,发
出“啪啪”的水声?
这些念越想越离谱,越想越让苏慕言感到羞耻。
他甚至幻想出更具体的画面.......
母亲被迫跪在地上,粗布裤子被褪到膝盖,露出白皙如玉的肥,铁牛站在她身后,黝黑的肌
紧绷,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在母亲的背脊上,泛起
靡的光泽。
那粗糙的大手,一手握着母亲的腰,一手探衣襟,肆意揉捏着她饱满的雪峰,指缝间溢出软
,顶端的蓓蕾在粗
的玩弄下挺立颤抖。
母亲的青丝散,粘在汗湿的脸颊上,空
的眼神中夹杂着屈辱的泪光,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动
。
“呃……哈啊……”又一道压抑的呻吟从前方传来,打断了苏慕言的幻想。
那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哭腔,却又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把火,直烧得他心跳加速,血沸腾。
他感觉下腹一阵灼热,裤裆不争气地鼓起,让他羞耻得恨不得,亲手将自己的灵魂撕碎。
这怎么可能?!他竟然……竟然在母亲被侵犯的画面中,感到如此病态的兴奋!
圣贤书中的教诲,如同鬼魅的尖叫,在他脑海中疯狂回。
可那些文字此刻却如浮萍般无力,无法压制体内那罪恶的悸动。
在黑暗的中,他停止攻击铁牛的想法,甚至没有再试图阻止。
他只是麻木地匍匐前行,听着母亲若有若无的呻吟,混合着铁牛的大手,在母亲身上摸索时的“沙沙”声。
那声音如毒药,刺激得他浑身颤抖,血仿佛要冲
皮肤
涌而出。
他感觉自己像被欲望与道德撕裂的野兽,沉沦在禁忌的渊中,无法自拔。
铁牛的动作愈发大胆,手掌从母亲的部滑到她的腰侧,又顺着曲线向上,隔着粗布衣衫,肆意揉捏她胸前的丰盈。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阵细微的颤抖,母亲的喘息愈发急促,夹杂着压抑的呜咽,仿佛在用尽全力抗拒身体的本能。
“婶子,这里太窄,俺怕你摔着,扶紧点!”铁牛的声音低沉而虚伪,带着得逞的狞笑。
他罪恶的大手,假装“扶稳”的名义,缓缓滑到唐诗音的双腿间,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她被黏腻浸湿的私密地带。
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道短促的惊呼,声音中带着羞愤与绝望,却又夹杂着让她感到恐惧的动。
她的指甲抠进泥土,试
图将这屈辱的触感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