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把矛
对准了秦柠。他似乎是想报复一下小毅，但又不敢直接问他，只能拿秦柠当挡箭牌。
“姐姐……我……我问你……”他红着脸，小声问道，“你……你……第一次……第一次上床，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一出来，空气都安静了。
秦柠的脸“腾”地一下就红透了，她没想到小航会问出这么私密的问题。她下意识地就想说“不回答”，但一想到那个丢脸的惩罚，她又犹豫了。
不就是说说感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在酒
和好胜心的双重作用下，她咬了咬牙，故作镇定地说道：“就……就那样呗……有点疼……然后……就没什么了……”
她说的是实话。她和郭云峰的第一次，并没有什么特别美好的回忆。郭云峰的尺寸很小，又没什么技巧，全程她都感觉没什么快感，甚至还有点疼。
“就
没了？”小毅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追问道，“没爽到吗？”
“爽你个啊！”秦柠嗔了他一句，脸颊更红了，“
到我了！我问你，小毅！”
她决定要报复回来。
“你，”她指着小毅，清了清嗓子，学着他的语气，问道，“你第一次打飞机，对着谁打的？别告诉我是
明星啊！”
小毅闻言，非但没有害羞，反而嘿嘿一笑，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柠，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第一次打飞机，对着的就是你啊，柠姐。”
“啊？”秦柠愣住了。
“就是你发在朋友圈那张穿白色恤的照片啊。”小毅说得坦坦
，毫不避讳，“那天我去找小航，不就正好撞见他对着你照片撸管吗？我回去之后，也学着他，对着你照片撸了一发。别说，还真挺爽的。”
他这番话说得太过直白和露骨，让秦柠的大脑当场宕机。
她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坏笑的少年，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她知道他们对自己有想法，但没想到……竟然直接到了这种地步。
“你……你们……”她又羞又气，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好了好了，柠姐，别生气，这都是陈年旧事了。”小毅摆了摆手，示意游戏继续，“该我了。这次……我还是要问柠姐你。”
他的眼神变得玩味起来，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试探。
“柠姐，你跟男朋友，你们俩做
的时候，他能满足你吗？你……你有过高
吗？”
秦柠犹豫了。
她和郭云峰之间，
生活一直不和谐。郭云峰那方面能力确实很一般，每次都是
了事，她从未体验过真正的高。这是她心里一个小小的、甚至有些自卑的秘密。
这个问题，像一把准的锥子，扎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
篝火的光芒在她眼中跳跃，将她脸上的红晕映衬得更加娇艳。她端起啤酒瓶，猛地灌了一大
，冰凉的
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浇不熄她心那
莫名的燥热。
“关你什么事啊！”她嘴硬地回了一句，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去看小毅那双仿佛能
悉一切的眼睛。
“哟，看来是被我说中了。”小毅的笑意更
了，他靠了过来，压低声音，用一种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柠姐，你看，游戏规则就是这样，不能逃避问题。你要是不想回答，也行，那就接受惩罚，自己一个
走回酒店。不过，这沙滩上黑灯瞎火的，你一个孩子，多
不安全啊。发布页LtXsfB点￠○㎡”
他又开始了他那套软硬兼施的把戏。
秦柠咬了咬嘴唇，内心天
战。承认自己生活不和谐，这太丢脸了，尤其是在两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男生面前。可是，让她一个摸黑走回去，她又有点害怕。
“我……我……”她支吾了半天，最终在小毅那玩味的眼神
视下，还是选择了妥协。她垂下眼帘，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没……没有过……”
“没有过什么？高吗？”小毅明知故问，非要让她亲说出来。
“……嗯。”秦柠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烫得能煎熟
蛋了。
“我就知道。”小毅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了然和……心疼？
他这话虽然粗俗，却戳中了秦柠的心事。她和郭云峰在一起，确实常常感到空虚和不满足。
“柠姐，你别难过。”小毅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这不怪你，也不怪他。这叫供需不匹配。就像一辆法拉利，你非给它加92号的油，它当然跑不起来了。”
这个比喻虽然不伦不类，但秦柠却鬼使神差地听懂了。
“好了，游戏继续，该你了，柠姐。”小毅将话题拉了回来。
秦柠脑子里
糟糟的，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让她越来越尴尬的游戏。她随对小航说道：“大冒险！你去那边，找个不认识的生，跟她说‘你长得好像我下一任朋友’！”
这个大冒险，对社恐的小航来说，简直是酷刑。他苦着脸，磨蹭了半天，最终还是没敢去，乖乖地接受了惩罚，对着大海喊了三声“我是笨蛋”，然后一个垂丧气地往酒店方向走去。
沙滩上，只剩下了秦柠和小毅两个。
气氛，瞬间变得更加暧昧和危险。
“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俩了。”小毅的目光灼灼地看着秦柠，像是猎看着自己即将到手的猎物，“该我了。柠姐，我也选大冒险。”
“你想
嘛？”秦柠警惕地看着他。
小毅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他指了指自己的裤裆，那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撑起了一个壮观的帐篷。
“我的冒险就是，”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想让你亲手摸摸，能让你高的‘98号汽油’，到底长什么样。”
“你要死啊！”秦柠像是被踩了尾
的猫，瞬间炸毛，她抓起身边的一个空啤酒瓶，作势要砸过去，“小毅你个臭流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跟你同归于尽！”
“别别别，柠姐
，冷静！”小毅连忙举手投降，脸上却丝毫没有惧意，反而笑得更坏了，“开个玩笑嘛，活跃一下气氛。你看，游戏就是游戏，玩不起就直说嘛。”
他又用上了那套百试不爽的激将法。
“谁……谁玩不起了！”秦柠被他一激，气势顿时弱了三分，但还是嘴硬道，“你这个要求太过分了！换一个！”
“不过分啊。”小毅一脸的无辜，“你看，我们刚才讨论了‘法拉利’和‘汽油’的问题，我只是想让你‘实地考察’一下‘高标号汽油’的样本而已。这叫理论联系实际，是严谨的科学态度！再说了，就只是隔着裤子摸一下，又不会怎么样。还是说……柠姐你怕自己一摸，就上瘾了？”
“我才不会！”秦柠想也不想就反驳道，她最受不了别质疑她。
在酒、好胜心和那该死的好奇心的三重驱使下，她的防线再次摇摇欲坠。她也确实……有点好奇，能让一个高的“98号汽油”，到底是什么手感。
“就……就摸一下啊！”她咬着牙，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而且……隔着裤子！摸完这局游戏就结束！我们马上回酒店！”
“没问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小毅立刻答应，生怕她反悔。
秦柠看着他那副得逞的坏笑，心里又气又无奈。她伸出自己那只微微颤抖的小手，在昏
